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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的世界一直在教导我们最基本的存在,我们的本钱,我们的三观。

  珍惜自己的存在,珍惜自己的人生,比昨天,比刚才,比上一秒更加,更加,更加的珍惜自己...

  不如死去。

  死去的人被埋葬于大地,没有声音,没有心跳,没有肉体...

  我们会翻开别人的棺材一遍遍检查他们是否还在那里睡着吗?

  我们真的,被情绪束缚了一辈子...

  语无伦次,语无伦次...

  是的...

  语无伦次...

  为什么会有人来告诉你,你来到这个世界就是恩赐,你所承受的一切都是历练,为什么有人会告诉你,你来到这里,就是世界的祝福,你所经历的一切都是磨练。

  为何...我们杀死了让我们崩溃的人,自己...也是以死为祭奠。

  我可以拯救我自己吗?

  当然。

  那为什么我一点都没有找到希望呢?

  因为你被光照瞎了啊。

  请带走我的生命吧,给予我一个解脱的梦境吧...

  醒在焦黑的大地里,踩着残破的石头继续前进,要去哪里呢?并没有目的。

  也许这一路上饿死,渴死。

  但我们的躯体仍然在行动着不是吗?会好的,真的。

  会好的...

  站在腐肉气息极其浓烈的大地上,呼吸空气中的颗粒,污染自己的躯体。

  我们在行走中一遍遍问自己为什么还活着,为什么要有颓废的念头,为什么我会觉得自己可悲,为什么我不同意别人的想法。

  为什么...

  因为自己可悲吗?为什么可悲。不是我自己造成的吗?一开始就暴力反抗的话...我会死的比现在更早了吧。

  没有人陪伴,没有生命存在,被腐朽的钢铁在大地里睡着,掩埋不知名的尸体必须活着。

  我到底想做什么?

  站在白骨之地看着没有肉体骨架,一遍遍的询问自己,一遍遍的告诫自己。

  可为什么我们的理智,斗不过情绪呢?

  我真的要找自己的尸体吗?

  看着悬崖边的深渊内,很美丽,也很有诱惑力。

  可我真的死了吗?

  站在边上看自己明显是受自己操控行动的肉体,质疑自己,又给予自己回答。

  为什么我还活着呢?

  因为见过一处光,所以认定真的存在?

  “妈妈...为什么不带我回家...”

  哭泣又微笑,伸出肉体的行动力跌落悬崖。

  看着世界的缝隙逐渐变小,一根筷子那么大,一根针那么细。

  躯体弹跳的幅度头颅外流的液体,眼睛,鼻子,耳,口...

  为什么我还没有被埋葬?

  啄食肉体的乌鸦被爬起来的躯体惊飞,为什么...明明,只是心脏在跳啊。

  “你闹够了吗。”

  坐在石头上的死神看着寻死的存在。

  “我没有闹...”努力爬起,抬着头看阴暗的深渊。

  拖着自己的躯壳继续行走,漆黑...没有视野。

  再次撞上岩层,再次扳倒在地。

  “你是知道的,你没有尸体。”

  不理会,黑暗中摸索可以行走的路面。

  “为什么我没有死去...”

  一次次的,为什么又夺回我的姓名/性命呢?

  “你是想以自己为主要了吗?”

  “不然我怎么让自己活下去...”

  请求您奢求于我一次世界的渴望,我相信世界是好的,但为什么我笑着也阻挡不了自己哭泣。

  “你为什么不再试一次?”

  拉着她的躯体引领入更深的黑暗。

  “为什么我会是个瞎子呢。”

  你与死亡共舞时,天使会厌恶你的味道而忘记你的收割。

  “为什么我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

  死亡的代表扶着再次跌倒的躯体,听着黑暗生物的叫嚣继续前进。

  “你需要用死亡来帮助你...”

  恶魔永远会勾引你,人类永远不知道自己的话语,是促进,还是拉扯。

  我们会介入别人的人生嘛?大概吧。

  以什么面容呢?

  笑面天使吧。

  为什么她举着镰刀呢?

  因为...要收割你的悲伤啊。

  那她为什么拿着死神的镰刀呢?

  因为你把天使和死神认错了啊。

  我们认错了?还是我们的定义...做反了呢。

  谁在说着小丑的台词刺激你的耳膜?

  活着,活着,活着。

  世界他多棒啊!

  灾难还没有走在你面前...

  我们只是在寻找自己活着的念头吗?穿过森林,穿过童话。

  拿着画笔,拿着文字,一本本书,谁的故事?

  神明的歌喉不一定会唱颂未变声的存在。

  因为怨念所以存在...对吗?

  石榴籽铺满大地,倒伐的声音响彻云霄,举着斧头的天使砍伐着成长完毕的树木。

  上帝已死。

  我们会安全的,在死亡之后。

  我爱世界,我爱世界,我爱世界,我爱世界...

  没有了人类和寒冷,我们还用得着穿戴衣物吗?

  什么才叫死的体面?

  完整的躯壳完美下葬。

  举着你的尸体分割成等块,围绕火炬跳起祈祷之舞。

  为您送行...

  “你是不是忘了什么。”带着自己已经不腐烂的肉体看着摸索道路的躯体。

  “我跟你交易可不是为了现在这样。”

  “已经给你...”他在要什么,肉体嘛。

  “我可是把你棺材的一部分还给你了,我也是冒着被主抹杀的风险拉你出来的。”

  “这是你带我见另一个深渊的理由吗。”

  听到了与自己脑海中有差异的答案,看着停止摸索看着他的存在。

  “你真的以为我没发现吗?”注视他脸上的信仰,看着他逐渐升起来的嘴角。

  “你也只是再找自己食粮不是吗?”

  他的笑声开始回档在逐渐狭小的地缝,这是在笑自己的演技还是在笑自己的入戏。

  “您还真是给自己起了好名字。”

  为什么说可以叫自己刽子手呢?为什么带着死神的存在来这里呢。

  “那这样,我帮你回去,你...来杀主。”

  抚摸她的发色看着她对比极强的眼睛。

  “那时候,是你回应了影行的召唤吧。”

  为什么会被吞噬,带着领主的气息。

  “是我。”

  甩开他触碰自己发的手,注视他一直笑莹莹的脸问着。

  “我能询问你的年龄吗。”

  笑出声,回答道,“从你还未诞生就存在。”

  “你的目的呢?”

  回答...跟自己想的差不多啊。

  “您还真是能等待。”转过了身,摸索裂开的边缘。

  “就这点反应?”跟在她行走的身后踩着高低不等的地面,思考着有何不同。

  我们会因为怨念诞生吗?

  会的。

  如何摆脱它呢。

  接受他。

  站在高处看行走的躯体,发出不满的声音。

  “我真的不该...”镰刀从黑暗中展现光芒,贴近还在前进的脖颈凑近她的耳朵轻声的说着。

  “或许,我应该杀死你爱的人们。”

  黑暗掩盖一切,谁在笑?我们不知道。

  “晚安...”

  抱着头颅看着没有生命的地带,笑得差异笑得温柔。

  这是食粮,百年如此,不可变。

  黑暗开始腐败一切。

  谁创造了谁的三观?我们的世界,都存在于被损坏的领域。

  感受得到的同出,醒来的孩子们感受得到差异,关紧的城门阻挡着寻找食粮的深渊。

  “孩子们怎么了?”

  填补空隙中发现放慢动作的躯体。

  没有收到影响的影行看着世界的波动,厄运,还是不安,还是慌张。

  那是一种什么情绪填满了自己的心脏。

  黑暗开始涌动,还沾着血液的死神来到了忙动的城墙内。

  看着曾经播下无害的种子而没有人举着武器对抗自己,带着微笑轻咳一声吸引注意力。

  扔在地上的装饰物并没有被清理粘稠的血迹,看着最先反应过来的铂鄀举起自己的镰刀。

  “抱歉~我是来收割你们生命的。”

  你若让我活着,为什么还要拉扯我的脚步。

  你若让我继续活着,为什么要给我留下通往深渊的下坡。

  我们活着吗?是的,心脏还在工作。

  为什么我感觉心脏跳动是很疼的一件事。

  是吗?你疯了吧。

  我不知道...

  黑暗拦截黑暗,阻挡他的镰刀质问着。

  “十一呢!”

  “我,杀掉了。”

  “不,她还活着。”

  厌恶自己的徒弟,不再特意管理自己的表情,感受这个世界最后的信仰之处崩溃。

  对于意志的支配,影行缺只能做到不被反噬,而不是...支配他的意识。

  世界开始崩溃,生命开始尽力的逃窜。

  我们的智慧流传在百世之外,新一轮的诞生即将开始。

  新的神明会在一被定义。

  是的。

  我们都是轮回存在的卑微。

  神明的信仰已经破碎。

  神啊...

  您也被自己抛弃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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