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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老虎屁股摸个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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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就是好奇公子这般愤世嫉俗的人物日日夜宿青楼的缘由。可惜猜到现在,也只得出个君子之交,不明白公子有这夜宿青楼的闲钱,何不将穆禾姑娘直接赎了?”
  秦溪难得对别人的事情有着兴趣,脸上写着一抹好奇。
  “哈!敢情我与穆禾都被秦四姑娘牵着鼻子走了一朝。”
  楚非莫哈哈大笑后,喝了一口酒,说:“其实也没什么,穆禾替我奏曲儿,我替穆禾占地儿,谁也不欠谁,赎不一样,穆禾不想欠我人情。”
  秦溪问:“穆禾姑娘,是这样么?”
  “……”穆禾眼神有一瞬的恍惚,答:“的确如此。”
  这话中心酸,也只有楚非莫这种心怀坦荡的人不会发现端倪。
  “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秦溪微叹了叹,倒把余下二人说得微微一愣。
  “楚公子,穆禾姑娘。”秦溪话锋一转:“秦溪此生无一好友,今日与二位一见如故,若不嫌弃,日后我们以名相称,我叫你们非莫,穆禾,你们唤我子媛,如何?”
  “好啊!”楚非莫哗哗倒了三杯酒,端着走向秦溪,递了一杯放在秦溪手上,说:“秦子媛,仅凭一个香气就能想到我和穆禾之间不足以对外人道明的关系,你确有替秦将军破案的能力。不管是为了秦将军对我南朝的守护,还是为我们的一见如故。顶多三日,秦将军的案宗我楚非莫一定双手奉上。穆禾你愣着做什甚?过来啊!”
  穆禾放下琵琶,施然走向桌边,自楚非莫手中接过一杯,声音哽塞:“穆禾……承蒙子媛、公子厚爱,穆禾先干为净。”
  “有朋来聚,多好的事,哭甚?坐坐坐!”
  穆禾到底还是不好称呼楚非莫的名讳。楚非莫也没在意,拉了穆禾坐下,方一屁股在秦溪身边坐下:“秦子媛,可体会过喝醉的滋味?”
  秦溪摇头:“没有。”
  “想不想试试?”
  想不想?
  事情办妥,也不枉她卖弄一场鼻子证明自己有查案子的实力。
  师父以前又不让喝酒……
  秦溪咧嘴一笑:“想。”
  。
  郭策送走秦溪,心情一直欠佳。
  夜里,连桑前来,说是秦溪在青楼喝醉了,现在在房间吐着呢。
  郭策脑瓜子疼,说:“长本事了!让她会会楚非莫,居然敢喝醉!让楚非莫在酒坛里泡上三天。”
  “是。”
  胡洲领命出门。
  郭策满眼寒霜,连桑顿觉房间阴森森的。
  “姑娘还醉着……”连桑试探开口:“属下……告辞?”
  郭策没有反应。
  连桑提步开溜,腿上骤痛,四肢麻木。
  “大人!”
  连桑看着那怒气冲天夺门而去的高大背影,委屈嘀咕:“想去也没人敢拦你不是,这大半夜的不让人睡觉,点什么穴?”
  连桑哪知郭策这几年真是操碎了心,好不容易盼到瞎孩子长大,不仅敢喝酒,还醉得不成人样!
  秦家三房的闺房灯光摇曳。
  “师父你不要走!秦溪不准你走……”
  “哈哈,楚非莫,酒真好喝!我师父以前都不让我喝!”
  “呜呜……师父你不要走!不要走!你走了,就剩秦溪一个人了……不要走!不要走!”
  郭策捏着鼻子站在床边,睨了睨床头的些许呕吐物,转眼瞧着在床上说着醉话、手足不安分的粉色身影。
  朦胧的灯光下,那稚嫩的脸上早已泪雨连连,满面的泪珠在朦胧的灯光下一闪一闪,格外惹眼。与之同样惹眼的,还有那枕头处的……呕吐物!
  “!”
  郭策头疼地挤了挤眉,将那粉色的小人儿打横抱起,踩着轻功去了秦府后山,又顺着后山七拐八绕,入了郭府外庄。
  此刻,外庄无人看守,四下漆黑而寂静。
  郭策入了庄子,直奔山庄里侧最隐秘的汤池房。
  透过微弱的月光,郭策伸手试了试水温,小心翼翼将秦溪放在池边的位置泡着,再三确定稳当,方起身点起烛火来。
  秦溪迷迷糊糊间被一阵温热惊醒,伸手一摸,脚一荡,抵了抵背。
  汤池?
  她不是在穆禾的房间喝酒,怎么会在汤池?
  不远处传来一人吹火折子的声音,细细一听,那人心跳的频率……是师父!
  师父?
  秦溪咬唇一笑,一头栽倒进池里。
  “嗯……”
  秦溪扑腾间吃了两口水,脑子越发清醒。听得有人跳下,溅起水花的同时,秦溪落入了一个宽阔而温暖的怀抱。
  郭策虚惊一场,正想放手。
  “师父!师父这是哪里?我害怕……”
  秦溪反手将对方抱住,光脚踩在对方的脚上,伸着一双贼手乱摸,从头顶开始,到颈项,肩,背,腰,一路往下……
  心中默记:身高八尺,体格健硕,宽肩窄腰,腿五尺。
  啧啧!师父还是个大长腿!
  还有这臀……
  秦溪捏了捏,一只手比划着其宽度,另一只手比划了下自己的臀部。
  “秦溪!”
  当瞎孩子的手在自己屁股上量尺寸的时候,郭策整个人都要疯了!气得双手拧着对方的双肩,一转身,动作粗鲁地放在了池边的台阶上,低吼:“秦溪你是疯了还是酒没醒?姑娘当自重自爱!你倒好,先是和人在青楼喝醉,现在还!”
  还什么,郭策说不出口。尤其当郭策目光落在对方身上,眼睛都直了!摇曳的灯光下,只见那一身湿透的衣裳裹着的是一副凹凸有致的曼妙身姿,随着她的频频呼吸、胸前起伏不定……
  “……”郭策顿觉心中血液倒流,身体有种前所未有的不对。拿了袍子将秦溪一裹,猛然转开头去,伸手就想给自己一耳光,又深吁了一口气,冷冷说:“再这么胡作非为,我不介意代将军管你!及笄后立马让你嫁人!”
  “……”
  秦溪不知郭策的心思,鼻子吸了又吸,怔了!
  怎么没有檀香味?
  为什么不是师父?
  不是师父就算了!
  怎么还是郭策?
  完了完了!
  老虎屁股摸不得,可她把老虎的屁股全摸了个透!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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