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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大人你喜欢秦四姑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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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人走了一段,经过紫竹苑时,胡勇与数十名暗卫正持剑等候着。
  “秦四姑娘,大人交代,秦四姑娘今日的活动地点不能超过紫竹苑。”
  秦溪听着身前的心跳,是挡路的布局,对付这些人,光她和连桑够呛。刚好的心情又不好了,气得没有说话。
  连桑见着这阵仗,说:“胡勇,大人什么意思?既然不让出府,还让胡洲来劝个什么?”
  秦溪:当然是先劝一下,她脾气会稳着点儿!
  胡勇也不知道为什么,大人做事哪是他能知道的?只说:“秦四姑娘请回。”
  “连桑。”秦溪喊了一声。
  “姑娘有何吩咐?”
  秦溪轻问:“这紫竹林品相如何?”
  连桑看了一眼眼前的竹林,说:“上千种竹子大大小小,一簇一簇,被大人打理得一丝不苟,煞是好看。”
  “哦。”秦溪了然,说:“看来他是很喜欢了,那就砍了罢。”
  “……”连桑瞠目,说:“不行的姑娘,大人睡眠不好,听不到竹叶声难以入眠。”
  “他这么拘着我,我也无法入睡,正好,大家都别睡了。”
  秦溪提步朝着紫竹苑走,胡勇欲拦,听得对方冷冷说了一句:“都站着别动,你们大人交代不能超出紫竹苑,只要我没出这紫竹苑,今日谁敢拦我,休怪我动刀子!”
  胡勇为难,这些日子他们也算看明白了,大人都怕着这姑娘,他们哪里惹得起?秦四姑娘说话也不避着他们,这让他们如何是好?
  “没事儿。”连桑见秦溪飞身入了园子,所过之处竹林影动,倒了一片。她走进园里,双手环胸,说:“咱们看着就行。”
  胡洲也进了园子:“你不帮帮你家姑娘?”
  “你是不是傻,姑娘有气没地儿撒,我帮她把竹砍了,她还不得烧房子?”
  暗卫们觉得连桑说得有理,胡洲胡勇几人入了园子,也纷纷入了园子,双手环胸看着竹林间飞跃的白色身影。
  。
  刑部地牢常年暗无天日,灯光暗淡,只行刑房灯火辉煌,墙上,地上,上百种刑具玲琅满屋。
  清早开始,这房间的刑柱上已前前后后抬出二十余人,地上早已血红一片,整个房间弥漫着血腥的味道。
  这是最后一个,也是身型最瘦弱的一个,他奄奄一息地耷拉着脑袋,全身是血,从头到脚没一处遗漏,活脱脱一个血人。
  刑柱的左侧对面角落背着灯火,是整个房间唯一的黑暗。那里摆着一张长案,长案的里面摆着一张太师椅,太师椅上趟着个轮廓俊美的男子,他闭着眼睛,似睡着了。
  “大人,罗跋也不行了。”曲良出声提醒。
  郭策眼神疲惫地睁开眼来,斜眼睨了睨刑柱上的罗跋,说:“带下去。”
  曲良挥手,进来两人,架着罗跋离开。
  “大人,挨个审问,北疆勇士和罗跋皆称六年前并没有勇士离开过北疆,北疆用翡翠材质做装饰的是图巴族,图巴族信奉天神,从不参与血腥之事,上百年来只出了一个勇士,早在七年前已经死了。假如这扣子是那勇士的,栽赃的可能性极大。属下认为,北疆与秦将军的无关。”
  郭策没有说话,黑暗间他的神色晦暗不明,只见他放在腹部上的十只纤长的手指一下一下有规律的上下弹动着。
  他曾经也认为与北疆无关。
  当年他查秦家三房的仆人,夏氏死了。后来他花了两年时间,找到了蒙尘神医,神医查出秦溪眼中的毒,其中有味出自刘府药坊。几日后,刘府上上下下一百多口,一夜之间全死了。
  从此,他再没查过将军的案子。这笔糊涂账至今算在他的头上,他对此没有做出任何解释,是想告诉对方,将军的事,他不查了,这事儿,过了!
  接下来几年,他照顾秦溪何止一个安稳。
  这说明什么?说明害死将军的人手眼通天!并非远在千里的北疆能操控的!
  这些年他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这么一个手眼通天的人,可以杀了刘府上下百余口,却偏偏不杀秦溪,不杀他?
  这是为什么?
  直到狼王出现,郭策仿佛倏然明白了。如果这个凶手是秦宵,是狼王,是先狼王的亲生子,那么……他极有可能杀了将军和夫人报仇即可。
  秦溪无辜,留她性命情理之中。至于他……应是他在照顾秦溪。
  那么问题来了:1.北疆如何做到迅速操控刘府灭门案?2.他日日留在将军身边,尚且不知秦霄是先狼王之子,北疆人如何找到的秦霄?
  答案:1.南朝有个手眼通天的人与北疆内外勾结,是南朝的内应杀了刘府满门。2.那个与北疆勾结的人与将军的关系,比他与将军的关系亲厚,更得将军信任,将军才会把秦霄是狼王这么个天大的秘密告那个人。这样的人南朝只有一个,将军死后,他接了将军大将军的位置,得了个天大的好处!他叫上官野,是上官惠的父侯,是圣上的肱骨。
  这消息绝不能让秦溪知道。
  否则,她真的会捅天了。
  “大人?”
  曲良见郭策眼中粹着骇人的寒冷,心里本能有点儿怂。
  “嗯。”郭策回过神,说:“走罢。”
  曲良:“去哪啊?”
  “刚才的情况像闹着玩?除了去使节公馆还能去哪?”
  “啊!不行不行!”曲良忙说:“大人,若秦将军之事真与北疆有关,这事儿可不好办。勇士和罗跋我们可以施刑,对狼王用刑……他招,还好。他若不招,怎么向北疆交代?”
  “需要什么交代?”郭策无谓道:“没有狼王的北疆还能翻了天不成?”
  “不需要交代?”曲良不认同道:“大人你拘着秦四姑娘,不就是怕她去使节公馆再次对狼王动手伤了两国和平么?”
  “哈!”郭策似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将军戎马一生,为南朝鞠躬尽瘁,结果如何?身为将军遗孤,秦溪到现在是封了一尺地还是得了半两银子?天家不管秦溪死活,那他管什么两国和平?
  这话他没说,他怕曲良觉得他想造反,他想造反的事怎么能让曲良知道?
  “关着秦溪,是怕她不忍。”
  郭策轻轻道了一句。
  曲良不可置信地说:“莫不是……狼王若是不招,大人真打算杀了狼王?”
  “嗯。”
  郭策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嗯。
  曲良吓得一个哆嗦,大人向来说到做到,可是……
  “大人!你是在拿刑部的人头开玩笑你知道吗?我们的脖子上可只挂着一个脑袋,半数以上的人都还没传宗接代,你可得想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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