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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她还有脸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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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溪拧着眉,手总归是动不了,管不了那么多,亲也亲过了,他要不是师父她得把他杀了!撅着嘴顺着郭策的唇横着慢慢感受了一遍,像师父的唇吗?
  烦!郭策的心跳咚咚的实在影响判断,跳得她心烦意乱,嘴是不行,她深吁了口气,平心静气,想个办法用手摸较为准确。
  岂知她这一个吁气,有什么在郭策胸膛起伏,郭策全身一颤,只觉得先前遍布全身的热流直往某个地方窜,吓得他一把推开怀中之人……跌跌撞撞,跑了!
  到手的鸭子飞了,秦溪气死了。
  “姑娘,你干什么了?我瞧着大人吓得不轻。”
  连桑从门外进来,一眼瞧见地上的袍子和秦溪单薄的里衣里面那曼妙的身姿,再一联想到大人的狼狈……
  “咳咳咳!”她费了一生功力,总算没有让自己笑出声来。
  秦溪想着和郭策亲过,心中很是难以接受,满脑子都是‘要是他不是师父……’
  “连桑!”秦溪倏然抓着连桑的手腕:“你跟了郭策这么久,你老实告诉我,郭策是不是我师父?”
  “这……”她不能说啊。
  连桑为难,眼光再次落在地上的袍子,又顺着再打量了下眼前的单衣,她苦口婆心弥补道:“姑娘,你看你和大人不是早不清白了么?大人是不是你师父不重要吧?反正你这辈子能嫁的也只有大人,大人对姑娘也好着呢,你再看你那师父,走了也没回来过,姑娘你就和大人好好过日子罢。”
  不清白了,能嫁的只有郭策。
  师父走了也没回来过。
  连桑的话就像刀子一样捅在秦溪的心里,她轻轻一笑,说:“你的意思是,策哥哥是我师父?”
  连桑:“……”她是这个意思?
  “策哥哥真是我师父啊!”秦溪脸上的笑容加大,说:“连桑你该早说,我天天想着师父,谁想师父就在我身边。”
  “姑娘……”连桑很是好奇,说:“我方才的意思是,别问师父是谁,只管嫁的人是谁,姑娘你是如何得出大人是你师父这结论的?”
  她真是太好奇了,她并未透露任何信息啊,姑娘是怎么发现这个事实的?姑娘也太神奇了!
  “呵……”秦溪笑了笑,回浴桶洗了洗脚,穿了鞋子,说:“我困了,小憩会儿。”
  连桑目送秦溪去了床上,拉了被子,面朝墙壁睡了。她心中郁闷,姑娘每次都这样,挑个头又不给答案,好奇死人了!
  “吱嘎……”随着连桑出门,房门被合上,秦溪的眼泪不受控制地落了下来。
  连桑先说‘不清白了只能嫁郭策,郭策是不是师父不重要。’后又说‘别问师父是谁,只管嫁的人是谁,’还问‘姑娘你是如何得出大人是你师父这个结论的?’
  连桑的每一句话都在说着:郭策是师父只是一个结论,而非事实。
  郭策那挨千刀的居然不是师父!
  可她和郭策抱过也亲过了。
  莫非真要杀了郭策?
  杀了,查爹娘的案子谁来护着?
  杀了,也改变不了她不再清白、配不上师父的事实……
  秦溪越想越难过,不知为何特别想见温故新。
  她擦干眼泪,喊了一声连桑。
  连桑的好奇还没过去,进门发现秦溪双眼通红,像是哭过,她微愣,说:“姑娘怎么哭了?”
  “我想见师兄,他这时应该在使节公馆等着,郭策不让我出府,你去帮我叫了来。”
  “姑娘……”连桑抱歉道:“昨日去寻温公子,温府大门紧闭,我多方打听,方知温监守早在几日前,因薛家旁支受贿案被抓去刑部,至今也没出来。这几日温公子忙前忙后,似乎没有效果。”
  “……”秦溪吃惊:“有这事,为了不早点与我说?”
  “这……姑娘昨晚睡得早,我寻思着温监守在刑部出不了乱子,我们手中的虎符是假,为防日久生乱,扣子的事自然比这事更急。又瞧着姑娘高兴,不想扫兴,就想着过段时间同姑娘讲。”
  连桑不知真虎符在郭策手中,有这担忧也属正常,秦溪垂眸默了默,说:“你去同郭策说,放了温监守,我要见温故新。”
  “是。”连桑提步,又问:“姑娘你……是接着小憩,还是找大人麻烦?”可否让我看了稀奇再走?
  秦溪抬眼‘看’着连桑,说:“你说呢?”
  连桑笑了笑,说:“大人拘着姑娘这事儿做得太过分了,姑娘我替您更衣?”
  秦溪听着连桑的话,气笑了:“唯恐天下不乱。”
  。
  紫竹苑里。
  郭策正在院里检查竹桩,根部均在,竹子生长的旺季刚至,再过两月便能长成原样。尤其那簇细兰竹,砍一半留一半,不用两月,半月应该能有半人高。
  “好!好!”郭策心中舒服不少。
  “好什么啊?”秦溪的声音突然自背后出现。
  郭策一个激灵,险些弹跳开去,他不敢看秦溪,只冷着脸说:“你又来干什么?”
  秦溪的声音也带着一抹冷意,说:“郭大人觉得呢?”
  郭大人?
  又……回去了?
  郭策抬眼打量着秦溪,双眼红肿,明显哭过。
  哭?她哭什么啊?
  该哭的难道不是他吗?
  刚才他回房喝了一壶冷水,满脑子都是那身单衣之中的光景,和抱着她那柔软的感受。
  那时他到底在做什么?明知道她想摸他,他还站在那里由她摸,由她抱,他还反手抱了她,抱着还不想松手!
  当她的唇在他唇上滑过的时候,他满身心都是无耻的念头……
  回房后他只那么想着,也心慌气短的,气得他差点儿没有自宫!
  这些都谁造成的?
  她还有脸哭?!
  “郭大人。”秦溪再不管郭策的想法,说:“我来是想和说清楚,从今往后,我爹娘的事不用你管,你也别管我出府的事情,只要你答应我这两点,别说这紫竹苑我不会来,我可以此生也不出现在你的视线。”
  “说清楚?一个连郭府都走不出去的瞎子,你有什么资格和本大人说清楚?”郭策不屑地说完,拿了剪刀咔嚓修了一片残叶,慢悠悠说:“等着吧,扣子的事儿就这两日了,若非你方才砍我竹子,我已经弄明白了扣子的事,早让你滚出府了。记住你说的,这事儿完了,一辈子也别出现在本大人的视线。”
  郭策想:他这么说,她应该放心了吧?也就两日,她应该会等。
  秦溪心想:这个挨千刀的郭策,别说两日,就你这屁股朝天翘的姿态,本姑娘一刻也不愿意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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