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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风水宝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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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杯酒是喝不醉芋头的,面前的果盘堆成小山,一脸没心没肺的样子。

啪!

苏铭松一巴掌拍在茶几上,70好几的人了,火气一点没减。

“屁话,有钱就能胡作非为吗,有钱就能让人背井离乡吗,这苏家镇三百多口子住了几辈子了,现在因为没钱就要卖地,说是修什么别墅,这巴掌大的地方能修几套别墅,明明能住三百多号人,却偏偏只让几十个人去住,有钱就能享受和霸占这里,这还有没有天理王法了。”

芋头刚放进嘴里的橙子活生生给苏铭松吓的掉出来,大气不敢出,怯生生的瞟着楚云飞。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楚云飞揉了揉额头,无力的叹了口气,突然发现今天最大的错,就是带上这两个人,虽说来的时候想好了要上山打老虎,可怎么也没想到,半路杀出一个吴月西,看架势这头母老虎在自己的意料之外,本来想着先以静制动,看看形势再说,听吴月西刚才说的话,再不出手,恐怕一点机会都没有了。

楚云飞漫不经心的剥着橙,心里烦躁的想着对策,目光落在祠堂里挂着的一副画上,嘴角终于慢慢自信的翘起来。

祠堂中厅里整整齐齐挂着好几副偌大的画像,都是端坐的人物画像,从服饰上看,蟒袍玉带,这些都是古时候当大官的主,最中间的是穿仙鹤服饰,头戴三眼花翎,红宝石顶珠,楚云飞信步走了过去,心里暗想,苏家镇还真是个好地方,居然一品大员也出过。

不过楚云飞现在看的不是这些,目光落在一副水墨绘画而成的山水图上。

3米多长的画卷悬挂在祠堂的侧墙,异常醒目,画面错落有致,以山为德、水为性的内在修为跃然纸上,画中村户房屋应有尽有,楚云飞站在画前驻足良久。

苏铭松捋着胡须不紧不慢的走了过来,笑着问。

“年轻人,你可看出这是什么地方?”

“八仙山,二龙台,这里是明月河。”

楚云飞笑了笑不假思索的说。“这画的就是现在的苏家镇!”

“啊!”

吴月西在旁边惊讶的看看他。“你怎么能一眼就能看出来啊,我都没发现,后来还是苏老告诉我的。”

“年轻人,好眼力啊,这画的正是苏家镇,这还是明朝万历年间,苏家镇有名的画师所描绘当时苏家镇的风貌,过了几百年,这儿可是一点都没变啊。”

苏铭松得意的说。

楚云飞抬起头再仔细看了一会,拍着手大声说。

“苏老,苏家镇可真是好地方啊。”

楚云飞一边说一边用指头丈量着什么,样子很专注,吴月西不太明白,好奇的跟在后面。

“后有靠山、左有青龙、右有白虎、前有案山、中有明堂、水流曲折,以使坟穴藏风聚气而令生人纳福纳财、富贵无比,外洋宽阔能容万马,可致后代鹏程万里、福禄延绵”

楚云飞越说声音越大,转过头指着画对苏铭松兴奋异常的说。“苏老,这儿这儿可是风水宝地啊。”

苏铭松眼睛一亮,张大口惊讶的问。

“你你也懂风水之说?”

“呵呵,略懂一二,不过苏家镇这地势简直就是万中挑一的风水宝地,龙脉啊!”

“年轻人,好,好啊,你也能看出苏家镇长盛不衰的秘密,哈哈哈。”

苏铭松拍了拍楚云飞的肩膀高兴的说。“祖上留下来的地,代代相传,都说这里是龙脉,可遇而不可求的风水宝地,所以啊,我是无论如何也不能让这地落到外人手里的,我死了还打算卖在这儿。”

吴月西搞新闻的,一向严谨,不过看见楚云飞和苏铭松说的眉飞色舞,连忙给画拍照,还那出录音笔和笔记本开始记录。

楚云飞一把按住她的手,小声说。

“这个你就不用记了,你搞新闻的,写出来也没地方让你发,而且,要是让其他人知道这儿是龙脉的风水宝地,苏家镇的麻烦更多。”

吴月西似懂非懂的点点头,一把收起东西,一边好奇的问。

“你是怎么看出这儿是龙脉的?”

“你看这幅画,北眺左青龙是八仙山,南望右白虎是二龙台、中有明月河奔腾到龙根,前朱雀一马平川,后玄武背靠连绵大山,青龙白虎,朱雀玄武,背靠龙身,面朝东海,风水甲于天下,这就是中国风水之中提到的龙脉。”

楚云飞指着画一板一眼的给吴月西解释。

“说的好,年轻人真没看出来,你居然懂这些,现在知道风水之说的人已经不多了。”

苏铭松高兴异常,不住的点头。“苏家镇自古人文荟萃,仅苏氏一族就有“一门四时士,七十二举人”的查考,苏家的风水旺地就在现在的苏家镇,多条水流交会成水口,就是经常说的龙穴,主宰整个苏家镇的运势,有五龙戏珠之称,飞龙在天之势。”

吴月西平时那里听到过这些,越听越新奇,眼睛都瞪大了,楚云飞趁火打铁,提高声音说。

“苏家镇是众水所汇之处,地理风水的气场十分优越,成为地理风水难得的聚水格局,而八仙山挡住西北风,形成山环水抱必有气,符合山环水抱必有大发者的风水定律,同时苏家镇又有二龙台、降虎山铸成层层包围,使北风不能入侵吹散气场,此外,前面是一马平川的开阔地带,成为来气之口直入,源源不绝地入而聚汇,形成一个优越不散的大气场,所以尽管时代变迁,社会制度更换,从来不影响这里的人才辈出的地理环境。”

“这画是以前的,画的不对!”

所有人都回过头,韦小武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清醒,靠在芋头的身上,双眼迷离,指着画一脸傻笑的说。

“有什么不对的?”

吴月西嘟着嘴问。

“以前没桥,现在有桥。”

芋头咬了一口梨,果汁随着他嘴角往下滴,口里含糊不清的说。

“桥?”

苏铭松不解的说。

“横跨明月河的飞龙桥啊。”

芋头一边说,一边有沾满果汁的手去指。

楚云飞一把按住他的手,硬生生给拖了回去,在芋头耳边小声说。

“你狗日的,今天没白带你来,总算做对了一件事。”

楚云飞把芋头推给韦小武,果然一张卫生纸都有用的地方,前面掰扯了这么多,正想着该如何说下去,芋头无意一句话,刚好帮自己破了这珍珑局。

楚云飞用手撑着下巴,默不作声的来回在画前走了几步,口里小声的嘀咕着。

“可惜,可惜”

声音很小,不过足以让苏铭松听的清楚,之前楚云飞一语中的说出苏家镇的风水,苏铭松早已对楚云飞言听计从,现在看见他的脸色越来越沉重,紧张的一跺脚。

“你别来走来走去的,我眼睛都花了,你倒是说啊,有什么不妥?”

“”

楚云飞抬起头看了看他,一咬牙重重叹了口气。“唉不该来,不该来,看着可惜啊,早知道就不看了,苏老,时间不早了,就不打扰您老休息,我们先走了。”

楚云飞说完就拧着芋头和韦小武往外走,头也不回毫不迟疑,态度有些惋惜但真真切切的一点也不想再多留一分钟。

“走了?今天不是来收地的嘛,事都还没谈呢,就要走?”

韦小武迷糊的很,敲着快要炸开的头诧异的小声说。

楚云飞一把掐在他屁股上,一支手迅速的捂住他的嘴。

“想活着打只老虎回去就别说话,装哑巴不死人!”

“别走啊,你这人怎么话说一半就走啊。”

吴月西听着正在信头上,看见楚云飞头也不回的要走,急的在后面大声喊。

苏铭松更是心急如焚,看楚云飞这表情应该不是什么好事,这风水关系着全族的命运,他有岂能不紧张。

“站住,你今儿非把话给我说明白了,否则哪儿都别想去,二柱子,去把祠堂的门给我关上,再去叫几个人来。”

二柱子叫的应该是一直给他们端茶递水,送果盘的年轻人,乡下人憨厚的很,身板也结实,每天裸露在太阳下的肌肤早已变成了古铜色,苏铭松的话刚落,二柱子言听计从,瞬间挡在楚云飞的面前。

芋头也就100来斤,加上旁边的韦小武和楚云飞,三个人完全是用一种仰视的目光才能看见面前的人,二柱子像一堵墙挡在面前,一只胳膊足有他们两个人的粗,听苏铭松的话,怎么都有点关门放狗的意思。

芋头一愣,吞着口水就往楚云飞背后缩。

“哥,该不会这就开打了吧。”

“不怕!咱们都有医疗保险的。”

韦小武明显还没清醒,醉眼朦胧的开始挽衬衣袖子,侧头一脸认真的问芋头。“对了,你们两个还在实习期呢,好像没重大意外伤害险吧?”

楚云飞居然还能笑出来,舞台已经搭好了,前面该出场跑龙套的也都跑完了,就等着苏铭松这句站住,欲擒故纵啊,后面就全是压轴的好戏了。

楚云飞转过头,很为难的叹了口气,欲言又止的样子,憋了半天才无奈的说。

“苏老,风水这东西很玄妙的,我是看出点事,不过不知道该不该说,就怕说多错多,您老到时候不乐意听。”

“说,你看出什么就说什么,我是老了,还不至于老糊涂,你就给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是真是假,我自然会知道。”

楚云飞在房子里找了找,拿起苏铭松刚才手中的鸡毛掸子,走到画前,踮起脚,把鸡毛掸子横在画中,拧着头表情沉重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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