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 二皇子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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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皇子,您不能这样闯进去啊,大皇子现在在里面下棋,不喜欢他人打扰啊……要不我还是为您通传一声您再进去吧?”

梁逸寒神色也变得冷冽了起来,他朝玉弄风示意了一下,随后他转身走到了一扇屏风之后,正将自己的身形隐藏起来,防止二皇子发觉。

二皇子梁逸轩可不管那些有的没的,现在他心里这股郁结之气不发泄出去,他就觉得暴躁异常,他一挥手把旁边一直聒噪的丫鬟挥到了一旁,随后说:“不要拦我,今日我找我大哥有要紧之事,要是耽误了你能赔罪得起吗?”

丫鬟也没想到刁难会落在自己的头上,她不过是奉命行事而已,而是大皇子平时最不愿意在下棋的时候受到别人的叨扰,现在二皇子非要不等她的通传直接闯进去,到时候大皇子生气发怒下来还不是怪在自己的头上?现在真是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

“二皇子,奴婢……”她现在也不知道该做何反应。

只听大皇子的书房门一响,一抹绛紫衣袍露出了一个角,随后梁逸寒就踏出了门,目光淡淡的看着因为某些事情而脸色胀红的梁逸轩,说道:“何苦为难我这婢女?她也不过是按我的吩咐行事而已,二弟若是有话对我说,便直接进来吧。”

梁逸寒侧身让出了进门的地方,而丫鬟听见自己的主子都已经出言这么说了,更加不会阻拦,于是弯着腰,低着头,恭敬的退到了一边。

梁逸轩一甩袖子,懊恼的走了进去,坐在那里以后嘴就开始滔滔不绝的说:“大哥,想必你也听到三弟做了什么事情吧?说出来我都为她不耻,堂堂的三皇子,十万两银子竟然都拿出去砸到了风月楼,甚至还个那里的什么花魁弄的浓情蜜意,这事情传出去,多丢皇宫的脸啊!”

梁逸寒神情一如既往的淡定,隔着棋桌坐到了另一边,随后说:“先把这个消息封锁掉,不要让其他的人传出去。”

二皇子听见,更是无奈的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随后说:“还封锁什么消息?那个风月楼去的都是一些什么皇亲国戚,三弟一露面就被认了个完全,京城里早就传得沸沸扬扬的了,现在连老百姓都知道了。要不是今日我和韩悦他们去聚会,从他们口中得知,我还一直被蒙在鼓里呢!”

婢女此时恭敬的走上来,用手持了一个托盘,上面摆着两杯茶。梁逸寒先一步把两个茶碗都拿了下来,最后摆了一杯放在梁逸轩的面前。

“二弟,事已至此,你不要动太大的气,尝一尝我这里初春摘的花茶,有清润抑燥的功效。”他又轻轻推了一下他面前的茶碗。

梁逸轩现在哪有什么功夫喝茶,急火攻心都要火烧眉毛了。他把茶碗停推到了一边叮当作响,随后又恨铁不成钢的说:“现在京城外面的人都在传说,我们皇宫里面的这些皇子们只知奸淫嫖赌,什么都不做,连边疆的战事都没人去管,却放任什么皇子在这烟花之地,骂人都要骂到家门口来了,你这个作为兄长的还不管管?”

既然话已至此,梁逸寒也不能摆出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他低头喝了一口茶,然后放了下来。

轻轻的叹了口气说:“我虽然身为各个皇子的兄长,但也只能起到劝阻的作用。想必父亲应该知道了这件事情,父亲自己定然会对三皇子的事情有所定夺,不是我们这些兄长能够插上嘴的。而且你别忘了上一次见父皇的时候,三弟就在父皇那里提起了我,现在我若是继续管他,保不住父皇也会对我失去信心。二弟,我知道你维护着皇宫的脸面,但是……三弟也快去边疆了,就让这件事情慢慢消散吧。”

梁逸轩却还是觉得心里不服气,自己从小就隐忍着,虽为皇子地位但从未享受过皇子的服务,带兵出征体察民情,哪一件事他没做过?现在这还是要背一些百姓指着鼻子骂荒淫无道。

“我就是觉得不服气,父亲为何如此宠爱三弟?宫里的明眼人和老臣们都清楚,三弟空有皮囊却毫无将帅之才,这次为什么父皇又要派他去边疆?”他生气的往下灌了一大口的茶水。

梁逸寒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说:“二弟,最近你的脾气也是愈发的急躁了,反倒还不如三弟沉稳,若实在是太心浮气躁,不如来和为兄下一盘棋吧,正巧我一人在这书房里对弈也怪无聊,你也该磨一磨性子,这样急慌慌的闯进来,哪像是一个皇子所做的事情。”

梁逸轩对这个大哥倒是没有什么意见,平日里也很听他的话,虽说两人同父不同母,但是关系从小到大却也还融洽。就是两人的性格都过于太极端,梁逸寒太过于平静淡漠,而自己又太过于急躁。

“下一局就下一局吧,也省得你总说我静不下心。”他叹息了一口气,开始挪动棋盘上的棋。

时间一点一点滴答的流逝着,棋子也在缓慢的推动进行着,不知道在哪一步开始后,梁逸轩的梁帅就被莫名的逼到了死路。

“大哥,你这下棋技术二弟很服气,到底这些琴棋什么的文绉绉的东西不适合我玩。”他叹息了一声,随后将棋子放下,默认了认输。

“说的好像是比武你就能比得过我一样。”梁逸寒慢慢的把所有的棋子放回原位,梁逸轩被打击了一下也不恼怒,因为确实是实情,自己这个大哥不仅计谋才惊四座,武艺和任何一个高手相比也不遑多让。

梁逸寒把所有的棋子放回原位,脸上也带了三份笑意,并不吝啬的指点说:“你看你下的棋就能明显的看出你的性子,这不是你急于用车来将我的帅,也不会被我趁机偷袭吃掉了象和士,不能太过于急功近利,世事皆是如此。”

“大哥,你说的这些道理我都明白,不过我这性子你也知道,不愿意弄这些拐弯抹角的东西,胜就是胜,败就是败,我也无怨无悔。”他在这里待了一阵,心境也感觉比来时平静了不少,语气也缓和了很多。

“这段时间你也别只顾着操练着将士,父亲吩咐你我要辅佐三弟在边疆的情况,要是觉得有什么异常立刻就派人把三弟接回来。”梁逸寒如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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