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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横生枝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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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秀云大气不敢喘,她不知道婶母为何让她待在旁边,难道也是要说给自己听的?

  孙秀琇虽然不认同母亲的担忧,但她自己也不敢说没有那种可能。确实越和苏佑接触,对他的好感就越深。她吸了口气,轻声道:“母亲,虽然我没有想过和他之间的事,但我确实对他有好感,而他也不是一个普通的器师,他有很多优点。我对他好,除了他人很优秀,他对家族也很重要,您也知道族内正在培养他。”

  “这些我知道,也认可族内对他的重视培养。但不可以让你父亲、三叔、天赐去做吗,需要你和他私下见面?”

  孙秀琇一时无语,好一会儿道:“女儿没有不可告人的地方,为何在意别人怎么看。”

  “众口铄金,积毁销骨,你才十八岁,不能不在乎自己的名誉,而且为娘也不想你和他接近!爱情不是只考虑自己的感觉,还要考虑家人、家族!娘是过来人,娘嫁给你爹二十多年,我们生活美满,互敬互爱,孙族和姬族也相互扶持,这对我们个人及家族都很好。”姫雪娥直接说出了她的态度,说完还看了一眼孙秀云,那一眼的意思很明显,同样的话也适用于她。

  孙秀琇知道在这事上很难说服母亲,为人父母肯定为儿女好,孙秀琇不能去怪责母亲。在母亲眼里即要有能力,更要有与之对等的身份地位,才是合格的结合对象。

  她收回想要告诉母亲关于苏佑的事情,想着以后要如何对他,心中茫然。

  。。。。。。。

  苏佑不知道他已经被孙秀琇母亲判了死刑,这时被秋老一剑劈在右臀上,他惨叫一声。虽然是无锋大剑,附上浑厚的金元气,打他皮肉上异常疼痛,臀.肉再厚也没用。

  因为他今天心情愉悦,动力十足,初战林伯时,坚守住了好一阵子,还能偶尔反击几下,招式精妙,运用娴熟。

  实际他每晚回到宅院,还会研习孙族奖励给他的剑技和水幕剑术,第二天就来找二老验证成果,没有比这更好的修炼方法了。在高强度的实战对练中,他的剑技越加纯熟,元气也更加厚重,神识凝实而灵动。之前实力增涨太快而显得虚浮的地方,即是二老所说的根基不稳,在这几天都得到巩固,为以后的提升夯实了基础。

  确实,现在和林伯对战,他剑技和实战经验都得到了提高。战斗时能守能攻,再施展水幕剑技时,不会轻易被林伯阻断,他以金元气剑技护住水元气展开水幕剑法,完成后,也能让林伯狼狈一番。

  金、火、水三系元气运用更加灵动,还能任意切换转变元气及剑技,打林伯个措手不及。林伯也要靠比苏佑雄厚的多的神元,才在苏佑快力竭时,将他击倒。苏佑也不会再场场被他打的浑身是伤,让林伯即不爽又欣慰,虽然他口中没说,苏佑的天赋确实很不错,不比几个小子差。

  到秋老上场后,秋老的实力更强,苏佑又只能苦苦挣扎,不断挨打了。秋老为人严谨,不会变通,也不会因为他撑不住而稍有放松,让他惨叫连天。当然他事后也反醒,思索要如何应付秋老的手段。

  晚上,在白山院内,两人听着欧可仁弹的筝,以筝曲疗伤。欧可仁对这具筝很是喜爱,不时抚触筝身。苏佑想他应是经常一人,现在能以筝自娱,舒畅心情。觉得有必要提醒白山对他多一些关怀,多聊一下天。想到他对欧可仁的猜测,也不知道这样做是不是对的。

  第二日,看到靴底模具才知道为何白山昨天说话有些扭捏,原来这副模具是女款的,经不起苏佑追问,他坦白是按孙秀云的尺码制的模。

  苏佑没好气,当然也不忘调侃他,“你看看我们脚下的粗糙皮靴,还是我一针一线缝出来的。好不容易第一双可以模具制作的鞋,你第一个想到的确是秀云小姐,你可以啊!”

  白山不敢争辩,苏佑本来还打算手工为孙秀琇制造皮靴,有了鞋底模具,就可以制作的更精美。打定主意为孙秀琇制鞋时不能让白山看到,他想孙秀琇的脚应该和孙秀云的差不多大小。

  这天,他叫来毛遂,告诉他将他提拔为副主管白山的副手,以后听他和白山的调派,让毛遂感激涕零。他誓言终生唯二位主管事从,任其差遣,不负所望。让苏佑腹议,这小子就是白山的翻版,送给他几个字“少说多做,一心一意”。将他丢给白山去安排他的工作,也安排他新的居所,以便随时吩咐差遣。

  拿到几张模具打出的靴底后,就拿了一些皮料,把自己关在房内,沉浸在制靴的工作中,这是他今天最重要的事情。挑出的皮料中有浅棕色,黄色,还有一张不知什么动物的兽皮,竟是蓝色的。皮料都做过处理,表面顺滑有光泽。他就打算做两双,一双浅棕色矮跟,一双蓝色中高跟。

  一整天除了在器造坊工作室制鞋,就是下午在练功室修炼。第二天一早他想去继续制鞋,听到通知,三少爷和姬长风到了。他高兴的丢下工作去见姬师,对了姬长风,他是真当成师傅来尊敬。

  问明侍从,找到姬长风,他住在外府器师园区,原来他昨晚已抵达,已向孙重元楼主复命,孙重元已在准备回去了。见到苏佑,两人热情拥抱,说少爷和楼主在一起。他也知道了苏佑的事情,一拍苏佑的肩膀,笑道:“你现在都是总楼大主管了,是我的上司。”苏佑挥挥手,“这都是暂时的,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跟你回黄金城了,我们的根还是在黄金城。”

  姬长风点点头,“我是暂调到总楼来协助工作,完成任务就要回去了。这次和我一起来的还有几个器造坊的器造师,都是最近表现优异,能紧跟苏主管思路的有识之士,我带出来见见世面,也让苏大主管检验他们的成绩。”与苏佑熟了,他说话也会调侃了。

  两人笑说了几句,他报上几个名字,苏佑当然都记得,其中叫左荣生的器造师让他印象深刻,他研究发现的防锈漆,当时苏佑还夸赞他,让他在这上面更深入的去钻研,不知是否在推广使用了。

  他们聊起肖强的死,不胜唏嘘,姬长风安慰他,让他看开。人生就是这样,意外不知何时来临,所以他也未娶妻生子,就是不想有羁绊。

  苏佑问起肖强母亲及小妹,姬长风略微犹豫,就告诉他。说道:“昨晚肖健上门来见,他们聊了几句,就将她们母女接到他那里去住了。我当时也挽留于她,让她等与你见了面再决定,她还是选择去肖健住所。”

  苏佑想不到安排好的事情,确出现变数,早知昨晚就应该过来。但想,肖母对他不熟,听到的又是肖强因他而死。即使不对他怀恨,应该也很难接受他。他原也做好打算要徐徐图之,以真情感之。不料横生枝节,让肖健先一步截走,想来肖母更愿意相信肖强的血亲堂兄。

  他也能明白肖健的心思,前几日在苏佑手上吃了亏,失了脸面。他把肖母接走,不让苏佑留在身边,这样就算他不去说苏佑忘恩负义,别人就也会那样想,他的目的也就达到。

  苏佑到不在意别人怎么想他,他对肖强有愧,诚心诚意要视肖母为母,确未能接到身边侍奉,一时心结难舒。姬长风能体会他的心情。

  苏佑想想道:“我去肖健处寻她们,即使不愿跟我回去,我也要去向她们问安。”姬长风点点头,陪他一同前往,也能劝些好话。

  找到了肖健住所,即没见到肖家母女,也没见到肖健,被告之一早去了肖强坟头。苏佑就赶忙前往西山墓园,也没见到人。看到墓前的供品,他们应祭完回去了。再回到肖健房屋,说还没回来,苏佑只好离开。第二日一大早,仍没见着,苏佑知道是肖健故意藏起肖母,不让他见。没有办法,苏佑只能等段时间再说。

  他本想叫孙天泽少爷出面斡旋,但肖健并非强行禁锢肖家母女,她们如果不想见苏佑,这时请孙少爷帮忙,反而显得苏佑才是欲用强之人,谁人知道他是否真心诚意,就坐实他飞扬跋扈的名头了。肖健正是看到此点,才不怕他。我不闹、不叫、不见,看你苏佑怎么办?

  苏佑觉得有些头疼,好手段,可能他后面有人在策划,自己已算低调了,仍有人欲找自己麻烦,孙族上下也不是一条心,自己要更加小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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