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5章 谣言相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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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这样的情况,任谁看都能看出来,易洛陵这是生江花笑的气了。

知情的人看到易洛陵这怒气冲冲的模样,都是讥讽地一笑。

他们只当看个笑话,易洛陵自个儿都不觉得丢人,那他们也没什么好顾忌的。

现在这边境,谁不知道易洛陵为了一个旧爱对牧南斋极其残忍。

不过身为臣子和百姓,他们当然不会大肆宣扬,不过这流言蜚语早就传播开了。

世人都骂江花笑是个不要脸的狐狸精,又道易洛陵是个无情无义的人。

最可怜的,当属牧南斋了,付出了一切,却换不回来一颗易洛陵的真心。

京城中,易洛陵被牧南斋救活地消息堪堪回来,程泽山收到消息的第一刻就去找了温良玉。

他们二人对视一眼,眼中满是惊喜,易洛陵活了,那就说明大黎国不会亡。

旋即,温良玉又想到了牧南斋,那牧姑娘一定也知道了江花笑怀了皇嗣的事情吧。

也不知道现在牧姑娘是什么心情,想必是伤心至极吧。

他叹了口气,“牧姑娘为陛下做了这么多,陛下该放她走了。”

程泽山听他这么说,愣了一下,但随即也是一阵惋惜。

陛下和牧姑娘多么般配啊,要不是江花笑忽然回来,他们两个想必已经大婚了,哪里还有别人可以插足的余地。

温良玉的拳头攥紧了一些,他面色阴沉地看着眼前的信件,心情也没有方才那么开心了。

程泽山见状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只能拍了拍他的肩膀,“多思无益,咱们还是先想想之后的事情吧。”

“说的也是。”温良玉也点了点头。

只是他的心情还是很沉重,一想到牧南斋受的那些委屈,他的心情就开朗不起来。

再说蝗虫一事,有了月老的坐镇,黑衣人也不敢再大肆破坏了,只能暗戳戳地躲起来,伺机而动。

“大人,您果真是再世神医,在下真是自愧不如。简直就连鬼手医师都比不过您啊。”

县令这么说道。

其实平日里,县令也算是会做人的,倒是也没有这样过,可是,月老的能力,确实是让他觉得惊讶。

县令在一旁也忙点头,在场的,唯有月老一个人还能淡定了。

只见他砸吧了两下嘴,站起身子,对着众人作了一揖,“既然蝗虫一事已经告一段落了,那老头子我就先走一步了,我那不争气的孙女还等着我去接呢。”

“大人慢走。”县令等人恭恭敬敬地站成一排,目送着月老矮小的身子走远。

一走出众人的视线,月老就无奈地叹了口气,“装凡人可真是累,景池那小子也真是的,把我一个老人家独自丢在这里。”

他动了动自己的脖子,抱怨完了,也该去边境看看了,思及此,他也没了说闲话的心思,当即使用术法离开了原地。

随着他的离开,巷子中一瞬间又恢复了安静,仿佛从来没有人来过这里一般,安静的可怕。

月老在江南可并非仅仅只是治理了蝗灾,还莫名其妙的培养出来了一群的小迷弟。

“师父,我们今天就去请教一下那位月伯伯,好不好呀?”易广舒微微嘟起来的包子脸莫名的十分可爱,摇摆着鬼手医师的衣角,就像是一个长不大的孩子一般,嘟嘟囔囔的说道:“师父,你快点走嘛!难道你不想早点见到月伯伯嘛!”

若说鬼手医师,定然是这凡间里面数一数二的医师了,也是一向高傲的,自打隐居了之后,就直接隐居到了大黎国和大虞国两相交界的地方,即便如此,两国打仗期间,也没有任何人敢为难他,也没人敢把战火延展到鬼手医师的世外桃源。

鬼手医师所隐居的地方,才是真正的安静悠闲。

一般人是请不动他出山的,他虽然出生于大虞国,但是却不属于任何一个国家,直到后来有一次发生了意外被易洛陵救下来之后,这才欠了易洛陵的一个人情。在大黎国和大虞国的交战之中,不仅是因为是大虞国主动生事,而且还因为他欠的这个人情,所以才会额外的偏向于大黎国。

也就是因此,才偶然的捡到了一个徒弟,易广舒。

若是叫鬼手医师掏心掏肺的说,就算是没有他和易洛陵之间的这一份人情,他也会将易广舒收为自己的徒弟的。不仅是因为这个小子天资聪颖,爱好医术,而且还因为他长得可爱。

对呀,虽然说鬼手医师一向摆着一副高冷的架子,摆着一副一点儿也不平易近人的模样,但是啊,鬼手医师也是看脸的。

“师父,你快点走嘛!”易广舒嘟嘟囔囔着催促着鬼手医师。

鬼手医师向来高冷,行为做事也是向来利落的,但是,这会儿的鬼手医师身上却没有任何的外人口口相传的样子,而是想一个娇羞的女孩子。易广舒甚至在心里面打着小九九,若不是这幅冰冷的面具挡着,鬼手医师如今的模样,很有可能还有着一对可爱的红晕。

易广舒是个莽撞的孩子,看着鬼手医师磨磨唧唧,故作沉重的默默的叹了口气,上前便赶忙推着鬼手医师,硬生生的把鬼手医师推到了房间里面。

但是,在房间里面,却只是看到正在整理药材装瓶子的几个下人,并未看到月老的踪影。

易广舒可可爱爱的在这个寝殿里面转悠了一圈,甚至在床底都翻了一圈。

而在鬼手医师看到月老并不在之后,整个人默默的叹了口气,随即变回了正常的模样。直接揪扯起了床底趴着到处翻找,模样还十分认真的易广舒,不屑一顾的冷哼了一声,将易广舒提溜着提了起来,言道:“笨小子,那般高尚的人,怎么可能会藏到这种地方。”

“也是哦。”易广舒并没有在意自己还是悬空着的,仿若是早就已经习惯了一般,她笨拙的挠了挠自己的头发,微微勾了勾唇角笑着,几分憨厚可爱的模样之中,甚至还带了几分的邪邪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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