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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2章 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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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

欢儿本能的察觉到危险,不顾一切冲上去,严崧比她更快!

擦肩而过的瞬间,他的手刀落下,她软软倒地。

“我和你家娘娘有话要单独谈一谈,你稍等。”

失去意识前,她好像听到了男人的低语,但不太真切。

最心疼欢儿的白引歌,看到欢儿倒地了一动不动,双瞳无光,如同明珠蒙上了一层纱。

“去吧,你的婢女受伤了,先给她处理伤口。”

严崧对白引歌的反应很满意,他回到她身边,眷恋的伸手如同捧着珍宝一般的仔细凝视她半晌,大发慈悲让白引歌给她救治。

不是他善良,是欢儿是他未来计划中的重要一环,不可或缺。

在这独处的半个月,是他这一生最幸福的时光。

如今,她进来了,他的幸福即将延续一辈子!

看着白引歌熟练的给欢儿消毒包扎,该缝合的缝合,严崧的眼底全是炙热的光,浓稠的像岩浆,能把人灼个洞。

换做平时的白引歌,早就觉得不舒服了,今日她却一反常态,毫无知觉。

“好了是吧,来,跟我去个地方。”

见白引歌剪完缝合的细线,严崧一点也不嫌弃她满手的血,牵着她往房间的另一头走去。

原本打开后是一度石墙的门变了,变成了另一个衔接的空间。

严崧带着她走进去,让她在一座休眠仓里躺下。

“闭上眼睛休息一会儿,等你睡醒了,一切就恢复正常了。”

他笑呵呵的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话语刚落,白引歌就乖巧的闭上眼睛。

舱门缓缓合上,严崧看着亮起的红色指示灯,伸出修长的手指点了点。

过了大约半个小时,指示灯变绿。

严崧将还在昏睡中的白引歌抱出来,抱到一旁的软床上,笑意吟吟的将扩音器贴片贴在胸口,将他强有力的心跳声放大。

嘭咚,嘭咚。

“好了,你已经被我深层催眠,现在听我指令,把你和夜煌相遇相知的过往,一字不漏的讲给我听。”

厉害的催眠师,可以让你分不清你何时被催眠,何时在梦中何时在现世。

睡梦中的白引歌,似乎对这个话题有些抵触,眉头微蹙。

“不要抵抗,乖,告诉我,我才能带你回家。你的家里有白叔叔还有罗阿姨,你难道不想回去看他们吗?”

心灵的最后一道防线被击溃,白引歌挣扎了几秒便平静下来。

她像个讲故事的人,将她穿越过来后和夜煌所遭遇的一切事无巨细的告诉了严崧。

起初听到夜煌对她的凌虐,严崧恨的咬牙切齿,一直在重复念叨,“杀了他杀了他,我必须要杀了他!”

等听到两人因为绑在一起不得不互助,他又开始不安,“你就是这个时候慢慢爱上他的吧?他有什么好的,那样伤害你,你还喜欢他,这不科学!”

尤其是听到她因为中了药跟夜煌共赴云雨,他嫉妒的发狂,双手的食指死掐着自己的大腿,若无布料阻拦,似能硬生生的掐入骨肉中。

严崧的下嘴唇被咬出殷红的血,他忍了又忍,不能打断她,不然重头来过又得加重难度。

隐忍下心底毁天灭地的冲动,听完了全部过程。

他知道了白引歌的异能是从镜子里拿出实验室的物品,还有就是附身小动物跟夜煌进行沟通。

“乖,你记错了。你和夜煌从未有过真正的开始,你和他一直都是敌对的关系,因为我的出现,你们之间有所缓解,然后我带你离开了他身边。”

像个小偷,想要偷走属于两人的过去。

严崧肆无忌惮的引诱,想要把自己强行加入两人之间,白引歌无比抗拒,不住的摇头。

“不,没有别人,只有夜煌!”

她的抵触如同一把带血的利刃,剜的严崧心脏锐痛,脸色煞白。

“宝贝,你记错了,是我,是我把你从夜煌身边带出来,是我救了你,是我跟你有了肌肤之亲,你肚子里的孩子是我们的!!!”

猛地扑上去抱住白引歌的脸,在她嘴唇上狂亲,甚至变为了啃噬。

白引歌吃痛的攥紧拳头,每个细胞都在挣扎,“不是,是夜煌,我爱的是夜煌,孩子也是夜煌的!”

两人的博弈不见血,严崧却觉得比硬生生的挨几刀还痛。

他咬着牙,额头青筋凸出,争辩的面红耳赤,已然失去了冷静,“想要夜煌死无全尸,你继续死扛着,我多的是时间跟你耗!”

这句话深深的刺痛了白引歌的神经,她的挣扎渐弱,闭着眼小声呜咽起来,“是你的,不伤害夜煌,都是你的。”

哪怕在催眠的状态,她还在誓死捍卫夜煌的安全。

严崧嫉妒的狠狠磨牙,不停的安抚自己,只是因为她来的时候正好遇到他他们才会相爱的,若是一开始遇到的是自己,她肯定会爱上自己!

不要生气,往后余生她都是属于你的,严崧!

数不清自己深呼吸了多少次才压下心头的不畅快,严崧骤然加速的心跳对白引歌是折磨,像是在严重的挤压她的心肝脾肺肾。

心跳稳定,难受感瞬间消弭。

“很好,记牢了,你和夜煌没有任何发展,你是我严崧的女人,是我挚爱的妻子!”

让白引歌一遍遍重复这句话,直到自己口干舌燥才罢休。

“叮——”

一旁的休眠仓再发声响,严崧转过去看了一眼,如释重负的勾唇,“好了,一切准备就绪。”

……

欢儿乍醒,第一件事是呼喊白引歌。

“娘娘?!”

白引歌就坐在她身边,带着温柔的笑,轻轻的握住她的手,“没事了,他已经得到他想要的离开了。”

入目的环境已经改变,是一件很安静的房间,不太像是客栈。

“真的,他没伤害您吧?”

欢儿有些不可置信,她还以为自己和白引歌这次死定了,没想到还能死里逃生。

不过,她家娘娘的手好冷,这是被吓坏了吗?

“没有,只是我以后可能没办法继续行医了,我的医疗用品都被他拿走了。”

白引歌有些悲伤,甚至有些放空。

那种失去和生命一样重要的东西的悲戚,如同涨潮的水灌满了她的眼耳口鼻,让她很是难受。

“娘娘,活下来就好。欢儿试着去找找太子殿下,您不能再救人了,但您还有殿下和小殿下啊!”

怕白引歌忧思过重引发胎像不稳,欢儿心底其实有很多疑惑,但现在显然不是追问的好时机。

她宽慰了白引歌几句,没想到话音落地,门外就响起夜煌充满担忧的呼喊声。

“娘子,欢儿,你们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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