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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九章 我们要不要谈个恋爱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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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姐姐!顾姐姐!”

  觅儿冲着跑上前来。

  “怎么了?跑得这么着急?”

  顾漠清伸手扶住气喘吁吁的觅儿。

  “肉……肉大厨,他…他被,被赌坊的人给扣了!”

  顾漠清眉头一跳:“怎么回事?”

  “你,你去了就知道了!”

  觅儿拉着顾漠清,火急火燎地跑出府去。

  大街上人潮如水,但远远能看见一方赌坊围满了人群,

  顾漠清两人硬挤进去,就见肉大厨半死不活地躺在地上,被打得鼻青脸肿。

  顾漠清愤怒的眼神一沉,叫道:“谁动手打的?”

  “爹爹我打的!这个肥东西欠了爹爹的赌坊七百万银票,逾时不还,爹爹打死他都没人敢说半句不是!”

  一个满身肌肉的胡渣大汉,叉着腰,对着顾漠清粗犷地吼道。

  顾漠清微一愣,惊讶地看了地上的肉大厨一眼,

  竟然欠了七百万这么多?!

  她挤进人圈,蹲身扶起昏昏迷迷的肉大厨,

  凑前头,低声问:“你是不是真欠了一方赌坊七百万银票?”

  肉大厨昏昏迷迷的神情呆滞了一下,几番犹豫,最后只重重地点了下头,

  “看见没?可不是爹爹胡扯,今日若是不一口气还清咯,爹爹我就是将他打死都无罪!”

  说着,胡渣大汉拿起一根大粗棍,对着肉大厨的脑袋各种找角度,

  顾漠清双目突地一冷,站起身子,

  一脚侧踢在胡渣大汉肚子,大汉飞出砸进围观人群中。

  “你!你找死!”

  大汉怒了,咬牙愤愤上前。

  “想要银票就给我好好说话,你将他打死了,就得一具死尸,碍事不说还晦气,就连银票…”

  顾漠清凑前去,冷冷道:“一分都没有。”

  大汉愣了下,因为她说的不无道理,他也就想要银票罢了,也没真想弄出人命来。

  “那你替他还咯!”

  顾漠清拉过旁的觅儿,小声嘀咕了几句。

  觅儿点了下头,跑着挤出了人群,

  再转目时,已幽看着大汉:“把他画押的赌据准备好了。”

  大汉冷哼一声,凶神恶煞地盯着顾漠清,

  二人的恶气持续了将近半盏茶,觅儿便急匆匆跑回来了。

  顾漠清接过觅儿递的大叠银票,手伸到大汉面前:“赌据。”

  大汉重哼一声,从腰间抓拉出几张纸打在她的手里。

  觅儿连忙拿过,打开张张细看,随后朝顾漠清点了下头。

  顾漠清两眼微眯,将银票打在大汉手里。

  二人吃力地扶着肉大厨回了酒楼。

  ……………

  “顾,王妃,王妃!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肉大厨捂着鼻青脸肿的脸,痛哭流涕。

  “为什么要去赌坊赌?”

  试问她给的分红是太多了?多到巴不得去赌输给别人!

  肉大厨顿住哭声,抹着泪沉默片刻,

  “我就是想给我家娘子和娘子的娘家换个更大更好的府邸,酒楼的分红又不够,我这才……这才……”

  没脸说下去的肉大厨又是捂着脸憋屈地哭起来,

  顾漠清顿时气得肺疼,忍不住大声叫道:“你是觉得赌能赌出两个府邸来是吗?!”

  肉大厨用手不断抹着眼泪,不接话,

  “你知不知道还你那破赌债的钱是酒楼用来周转的资金?没有运转资金酒楼还怎么搞?干脆关门大吉算了!”

  顾漠清气得一脚踢翻凳子。

  她在酒楼赚的钱全都拿去买了套大别院,

  而觅儿和刘婶的钱都各有用处,她也没脸跟她们借或要!

  肉大厨一吸鼻涕,哭中带愤:“够了!这酒楼搞得这么好,我们明明完全可以再多开几家分楼。”

  “你偏是不开!若不是这样,我们哪止天天就赚那么些点银票!都是你的错!”

  说完,肉大厨一抹泪花,起身Duang Duang Duang地跑出了酒楼。

  顾漠清跌坐在椅,气得喘气,咬牙低声:“没良心的。”

  觅儿连忙轻顺着顾漠清的后背,焦急道:“顾姐姐,肉大厨就是被打糊涂说的气话,顾姐姐你别气坏身子。”

  “觅儿,这两个月我的那份直接补进运转资金里头。”

  说罢,顾漠清取了顶帷帽,从后门离了酒楼。

  ………………

  “王妃呢?”

  “王妃申时去了肉大厨家,酉时在外小摊吃了面条,辰时回的王府,现正在乐清小院的凉亭上喝闷酒。”

  沉铭像回禀情报一样,迅速而精准地说道。

  这谁想呢?谁叫王爷如今是一日三餐,一餐不落地问候那个女人一遍……

  听罢,骁岩璟紧忙将手从水盆里抬起,用帕子擦干便出房门去了,

  刚出门没一会,又见骁岩璟倒了回来,

  面色严肃、双目带寒地直勾勾盯着沉铭默不作声。

  沉铭被盯得发悚。

  难道他刚刚说错了什么话了?

  许久,骁岩璟问道:“本王见到她,该同她聊什么?”

  沉铭顿时汗颜,王爷的“请教”太过惊悚了……

  “王爷可跟王妃聊胭脂绸缎香袋之类话,女子都爱聊这些。”

  至少他的觅儿爱聊。

  骁岩璟眉头渐蹙,疑似不确定地道:“还有否?”

  “额……聊得渐入佳境了,王爷可适当说些情话,然后就……”

  沉铭两手聚尖,啵了下,

  骁岩璟眸光微缩,若有所思地凝了眼啵了下的两手尖,随后风风火火出门而去。

  ………

  月色柔和,蝉声连连,是个适合赏月的夜晚,

  可顾漠清却是靠在亭柱上,呆看湖面荷花,一脸愁容地喝着闷酒,

  脑子里一直回想着肉大厨最后说的话,

  难道不让酒楼发展,真是她错了?

  可转头一想,又觉得自己没错,

  她何尝不想做大做强,但树大招风,被发现了可是要斩头的!

  他们赚钱赚到失了理智,她可不能。

  嗖——

  一道身影神不知鬼不觉地到了亭内,

  敏捷如顾漠清,转眸看了眼已坐在她脚边处的来人,

  但她正烦着,便转眸接着凝看荷花,并没有搭理来人,

  骁岩璟督了眼不说话的她,略有无措地理了理广袖,

  脑海中想起沉铭刚刚说的话。

  轻咳一声,淡淡道:“你今日妆容甚是好看,用的是哪种胭脂?”

  顾漠清眉眼一动,

  她刚刚是出现幻听了么?

  丢,她喝酒喝出了幻听?!

  想着,她猛拍了好几下脑袋。

  “王爷,你刚刚说什么?”

  骁岩璟低沉地咳了声,一本正经地蹙眉道:

  “本王道你今日的妆容甚是好看,用的哪种胭脂?”

  顾漠清:(°ー°〃)!!???

  惊悚…

  太惊悚了……

  顾漠清放下酒壶,离了靠柱,警惕地凑前来:

  “王爷,你……就是,咳,你有没有觉得,自己的脑子可能…有些不舒服?”

  “无,王妃觉得脑子不舒服?”

  骁岩璟强硬地把话还不如不接地接了下去。

  “额……没有。”

  顾漠清干干地笑了笑,

  气氛顿时又陷入沉默。

  骁岩璟眼眸微转,脑海中又想起沉铭的话,

  “你这身衣裳做工精细,哪种绸缎做的?”

  顾漠清被酒埂了下:“咳,好像,好像是冰丝做的。”

  “恩,你亲手做的?”

  说完,骁岩璟眉心一皱,暗悔了。

  这些衣裳不都是他赐的么?

  顾漠清如同看鬼一样地看了他一眼,咽了咽口水:“不,不是。”

  气氛再次陷入沉默。

  骁岩璟再次启口,打破沉默。

  “你身上的味道沁香好闻,用的哪种香囊?”

  顾漠清默默地放下酒壶,两脚站实,随时做着他发病就跑的打算,

  “我,我很少香囊,王爷喜欢的话,就,就送你了!”

  说着,顾漠清连忙把挂在腰间上的绿包香囊袋扯下来,递扔给看似还正常的骁岩璟,

  她是真怕骁岩璟等会儿会不会突然发病,直接动手抢。

  这要是真发病了,她哪里打得过他?还是保命要紧,保命要紧。

  骁岩璟本意不接,但灵敏地嗅见香囊上有她的味道,便是僵硬地抬手接过,

  接过之际,一股很熟悉的味道迎风飘进她的鼻间。

  她瞳孔一缩,小手一抓,抓住了他的大手,

  随而握转至他的手背向上,凑前到手背上细细嗅了嗅。

  这味道,她在觅儿手里也闻到过。

  前段时间觅儿一直跟她吐槽自己的玉手凝脂液总会平白无故不见。

  顾漠清眉心突地一蹙,不可置信地看着他:“王爷,你竟然偷觅儿的护肤液用?”

  丢!这是什么品种的变态?!

  骁岩璟猛地抽回手,藏于袖中,严肃中带着较真:“本王未偷!”

  顾漠清扯开他的手袖,硬拉着他的手:“还说没有,这个味道就是觅儿用着的!”

  她边扒拉手边恨铁不成钢地吐槽:

  “王爷啊王爷!您怎么变了!王爷,你可是爷们!是英雄!你怎么能变娘呢!”

  不!她不接受这样娘里娘气的骁岩璟!

  “本王未偷,沉铭拿给本王的!”

  骁岩璟的眉头已经紧得不能再紧了,

  他何曾被人这般冤枉过,还被如同孩提藏物一般被她扒手!

  顾漠清停了手,疑惑不解:“你让沉铭找玉手凝脂液做什么?”

  骁岩璟只默默地皱眉而不搭话,一贯淡漠的神情微有异样,

  似是想到什么,顾漠清眸光一闪,

  因为她?

  她拉过骁岩璟的大手,摊在细细翻看,

  只见本来粗茧满布的手掌现在已洁白如玉,修长好看的手指也白了几度,

  这样的手没有灵魂了,她不爱了,

  她轻叹一声:“这样的手没有安全感,我不喜欢。”

  骁岩璟眼底一闪:“不喜?那为何去道貌的小院取嗜血丸时,要痴望道貌的手不动?”

  顾漠清一愣,这么细微的事他都记得?

  “额,就是他的指缝好像有东西,就盯看了下。”

  “当真?”

  骁岩璟唇角不禁微起。

  “真的啊,我喜欢王爷之前的手。”

  说着,她抓起他的手,用自己的掌心茧印在他快消下的嫩茧上,

  逐哈哈笑道:“看,茧茧相印。”

  他轻笑了声,反手握住略有细茧的小手,

  他也不喜嫩如白凝的手掌,太过腻歪柔弱。

  四目含笑相望,难藏的情愫暗涌,

  望着,他慢慢地前倾,当唇要碰上温软时,一个巴掌捂住了他的嘴,

  “王爷是不是喜欢我?”

  她笑问。

  骁岩璟微愣,这个问题,他从未想过,

  久久,他道:“不知。”

  顾漠清没急,反而笑脸盈盈:“王爷不知吗?”

  他垂眸沉默片刻,抬眼望着她,认真地道:

  “本王不知,本王只时常不自觉想起你,牵挂你冷暖,担忧你安危,见你时想靠近,不见你时会挂记。”

  沉默片刻,望着湖水,认真严肃地板着脸喃喃道:“许是病了,该找个下医看看。”

  顾漠清噗地笑了声:“怎么办?我好像也有这种病。”

  她喜欢骁岩璟,很早就喜欢,关于这个,她早有察觉,她的心并没有办法骗她去否认,

  可要等到骁岩璟主动,可能她已经白骨一堆了,

  所以,

  还是她来吧!

  许是没想到她会说这种话,骁岩璟怔住了,无法做出反应,

  她捧着他的脸,笑道:“我们要不要谈个恋爱试试?”

  “谈恋爱?”

  她点了点头:“就是可以天天抱抱亲亲、互倾衷肠,但不以成亲为硬性前提。”

  到底是古代人,听到这话,骁岩璟显然未能反应过来。

  “未成亲而天天抱抱亲亲,不合……”

  啵!

  顾漠清调皮地亲了个响吻,

  笑道:“不合…什么?”

  骁岩璟一贯幽深的眼眸此刻是无法反应的呆愣。

  许久,骁岩璟撇过头去,严肃道:“不合规矩,这般于你名节难保!”

  顾漠清跨坐在骁岩璟的怀中,用力板正他的脸,倾身深吻住两片唇,舌尖轻舔两唇间的缝隙,碰着那洁白的齿贝。

  当松开时,就见他的面色还是严肃正经着,可两耳却早已红得通透。

  她笑:“可是我家乡那边都是用抱抱亲亲表达欢喜的,当着众人的面亲吻在我家乡也是常见的。”

  骁岩璟暗暗惊愕:“当众人面?所有人都这般表达欢喜?”

  顾漠清确定以及肯定地点了点头!

  她已经说得很含蓄了,怕说约#*炮会吓着她好不容易骗到手的冰山闷●骚大宝贝。

  骁岩璟蹙眉默默地沉思,

  半晌,依旧是严肃的口吻:“抱抱亲亲可有,绝不可当着众人面前,于你名声不保!”

  “好好好。”

  她笑。

  接着,她两手缠上他的指缝,十指相扣,

  四下张望一番后,凑到他的耳旁,小声地问道:“那现在四下没人,我可以亲你吗?”

  到底是还无法适应这般露骨直接的表达方式,

  骁岩璟违背内心所想,正儿八经道:“该当节制!”

  顾漠清两条可爱的眉毛苦皱在一起:“可是我想亲你。”

  她馋骁岩璟真的馋了很久了!

  不等骁岩璟的回答,她直接以掌为钉,用力按压住他的大手,

  准确无误地擒住他的唇,热情而主动,

  他的最后一丝克制的理智,在她的火热下逐渐被摧毁,

  挣开的大掌按住她可爱的脑袋,用力按下,让火热缠绵的吻更为亲密无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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