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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夕阳含泪美人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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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蛇吐着红红的杏子,朝安欣欣游走过来。

本能地。安欣欣颤抖着。把头埋进手臂下。

原来司御什么都知道了。原来自己的父母,是司御一手害死的!

她是多么傻。多么天真。现在才意识到自己的失败。

可是一切。已经晚了!

不要。

她不能死!她美好的人生还没开始,怎么能就这么结束呐!

她忽然抓住铁笼边缘,长长的婚纱绊住了她的动作。她差点摔了一跤。

她扶着铁栏。睁大的眼睛目眦欲裂,祈求道,“司御,十年来的情谊。你都忘了吗?还记得我最爱吃桂花糕。你每年生日都会亲自做给我吃吗?还记得我们一起旅游过山河大海吗,还记得………”

恐慌下,安欣欣将自己那凌乱的思绪脱口而出。

司御不耐烦地挥手,临走前只嘱咐了看护铁笼的保安,“可以受伤。可以流血。但别让这贱货死了。”

三天后。S市第一拍卖会。

拍出的“飘红纯玉”、“万年松脂兽”已经是几乎绝版的存在,最后,主办方激动地拿着话筒,高昂的声音激动地宣布道,

“下面,请出我们的压轴拍卖品。”

在座的都是华夏知名的人物,此时无不好奇这最后的压轴品,到底是什么。

司御,也在其中。

画轴,缓缓打开。

是一幅楚楚动人的古装美女,美得摄人心魄。

在场的每一个人无不为她的美吸引,仿佛自己就站在她身前,想给她一个温暖的肩膀。

玉笛断,美人泪,飞镖近。

在场的每一个人无不缓缓落下泪珠。

司御重重地擦拭着泪珠,朦胧的泪眼看那画中女子,恍惚间看到了安遥,

“安遥,安遥………你回来了………”

司御说着,一步步向安遥靠近,转眼就要从包厢冲出去,下面可是三人高的楼层!

“先生。”随行保安连忙拉住司御的手臂。

司御愣了愣,这才注意到自己刚才走神了。

已逝的安遥,与这画中美人,还真像啊。

那个傻女人,明知他就是那无情的飞镖,依然微笑着,把最好的一面展现给他。

这幅画,他要定了!

舞台上的人说道,“起拍价,一百万。开始。”

大家很快开始竞拍,

“五千万。”司御直接报价道。

大家往声音的来源望去,那是一个中央豪华包厢,只有土豪才包得起。

全场霎时安静,就连今天最贵的“飘红纯玉”,也只拍出五千万的价格。

主持人高喊道,“五千万一次………”

全场寂静无声,有人冲动地要竞拍,却被旁边的人按住。

中央豪华包厢的人,可不是谁都惹得起的。

“五千万两次………”

这时,一个声音道,“五千一百万。”

司御皱眉,报价道,“一亿。”

这时,那个声音道,“一亿一百万。”

司御的眉头又皱了一下,那竞拍者不似竞拍,更似挑衅。

司御拿起包厢的望远镜,发现对面包厢的人也在拿着望远镜看自己。

那不正是陆飞吗,那个富二代哪有那么多钱。

司御做了个钱的手势,不再报价,只找了个舒适的姿势躺着。

“一亿一百万一次,一亿一百万两次,一亿一百………”

陆飞的汗顿时密布了额头,刚才不想安遥的画作落入那个恶魔手里,这才喊价竞拍。

谁知这一时冲动,竟然真要买下那幅画。

这虽然是陆飞自己委托拍卖方的拍卖品,但规矩是一旦成交,就要现场点钱,可他哪有那么多钱?恐怕即使的陆老爷子,他手里的钱也不足一亿吧。

看着焦急的陆飞,司御忽然中指向下做了个鄙视,这才开口道,“一亿两百万。”

价格被抬到了一个新的高度,全场顿时鸦雀无声,再无竞价。

陆飞紧紧捏着拳头,眼睁睁地看着那个恶魔买走她的画作。

三声之后,终于,舞台上铁锤敲定,“成交。”

………

S市郊区小别墅,在安遥期待的神色中,陆飞说道,“拍卖出的价格是一亿两百万,除去拍卖方的抽成,我们分到八千万!”

“啊,八千万………”安遥激动地瞪大眼睛,嘴唇有些颤抖,那副抒发心情的伤感之作,竟被卖出了这般天价。

陆飞笑道,“你的银行卡是多少,我这就把钱打给你。”

“不,不用,就当谢谢你这些日子的照顾吧。”

陆飞深深地看了眼安遥,她和他之间,安遥还是分得如此明确。

透过手指的缝隙,明媚的阳光划出灿烂的纹路。

夕阳不晚,依旧灿烂。

她要用这悲哀的画笔,画出人生的转折点,画出生命的独立与自由,画出阳光灿烂的美好未来。

第二天。

安遥又在阳台创作,当年大学,她虽是天才少女,画作备受追捧,但导师总说她的画作有神无魂。

以前,为画出伤感之风,看遍悲剧无数,强行将那美人描绘得泪流满面。

如今,走了一遭婚姻的地域,许是心境变了。

只是轻轻描、淡淡染,画风自带伤感,催人泪下。

吴妈带着孩子,与陆飞一起等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安遥画完,这才微笑道,“小遥,来看看孩子,我们还没给它取名呐!”

对这个孩子,陆飞似乎比安遥更在乎。

在吴妈的怀抱里,孩子咯咯地朝着安遥笑。

安遥微笑着,“就叫他微笑吧。”

陆飞一愣,“那姓什么呐?”

安遥抬头看看昏暗的天空,姓司么,可他当初要杀了她们母子,如今,他应该正和安欣欣相亲相爱吧。

看着安遥忧郁的神色,陆飞的心猛然一痛,他刚才不小心说错话了,于是忙道,“姓微名笑,挺好的。”

这个男婴叫微笑,卑微的微,笑对人生的笑。

司家别墅群,1号地下室。

以最悠闲的姿势,司御躺在躺椅上,冷漠地看着铁笼里瑟瑟发抖的安欣欣。

她那长长的婚纱已经被扯破,鲜血零星挂在婚纱上,仿若盛开在雪里的红梅,与她脖颈上、四肢上那些红红的勒痕交相辉映。

远远看去,她就仿佛一支染血的白玫瑰,在司御那无形的大手中苟延残喘。

她瞳孔有些涣散,愣愣地盯着司御,哆嗦着嘴唇,说不出话来。

“开门。”司御冷冷地命令道。

保安这才打开笼子。

可她已经哆嗦地站不起身来,几个趔趄之后,露出了袖长的脖颈。

菜花蛇瞅准时机,嗖一声卷上她的脖颈,巨大的力道卷得她摔倒,手爪无力地挥舞着,小脸已经憋红了一片。

她祈求的看着司御,无力地祈求着。

司御不耐烦地皱眉,轻轻挥手,“分开她们,把她拖出来。”

保安瞅准蛇的七寸,控制了蛇后,才把她拖出来。

安欣欣按着坚实的地板,她想逃走,可是腿脚已经不听使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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