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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6章 难道囧的是追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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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迟安邺认真答道:“没有。”

“真的?”

“要不你自个出去问问?”尉迟安邺说着让开了丁零的视线,果然,那谢忠还在坐在院中的石桌前没走呢。

“那就好。”

“既然小小仙你的问题问完了,那小仙是不是能也问问小小仙的事情了?”尉迟安邺的口气完完全全像是在哄一个孩子般的宠爱。

“问我吗?问吧!”丁零痛快应允道

“小小仙可愿意随我去院中让谢大夫给你瞧瞧?”

丁零一脸的不情愿,说道:“为什么要给我瞧啊,我又没病。”

尉迟安邺却特好脾气的哄道:“你是没病,但是你丢东西了呀。”

不想,丁零却说:“可是我并没有想过要找回来。”

“其实我也并不是为了非要你找回那段丢失的记忆,只是我想让他给你瞧瞧看,会不会还有什么隐藏的病情。”

“可是,我不想吃药。”丁零一想到那褐色的苦药水,一个激灵,满身的鸡皮疙瘩。

“我会悄悄给你加糖,定然不会苦到你的,走吧——”

就这样极不情愿的丁零便被拉倒了谢忠的面前,通过望、闻、问、切进行诊病,然丁零却完全是心不在焉的模样,尉迟安邺亦是无奈,草草的便结束了诊断。

尉迟安邺亲自送谢忠出门,并嘱咐红鹰一定要亲自将谢忠送回医馆。

谢忠说丁零的身体应该并无他事,至于她的失忆,与尉迟安邺的想法大同小异,是一种下意识的自我保护封锁起了那些痛苦的记忆,或许在机缘巧合下,说不定便会再次被尘封的记忆亦可能会被重启,只是至于是哪天,这说是无法估计。

如今已经是到了殷朝帝都,亦是一惊找到殷都最好的驿馆最好的大夫瞧了病,然丁零的心却更加的愁苦起来。

此刻正有一搭没一搭的把玩着小仙的折扇,瞅着院中的落花,趴在石桌上,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

尉迟安邺宠溺的揉了揉丁零的头,问道:“小小仙这是怎么了?”

“嗯……你说那老头说的是真的吗?”

“小小仙有些事情是着急不得的,你……”

丁零叹口气,说道:“不知道疾风醒来后还会有什么问题出现,所以我好担心他。”

“是啊,希望疾风能度过难关,快些好起来。”

突然,丁零一拍桌子愤愤道:“一定要好起来,这样我就能知道是谁伤了他的,到时一定要把那帮贼子大卸八块。”

“小小仙想知道自己到底忘记了什么了吗?”尉迟安邺的表情有些复杂,犹豫着,最后还是问出了口。

“关于这个问题嘛,其实我也有些矛盾,既然是为了保护自己本能的忘记了曾经受过的伤害,都说是伤害了,那我干嘛还要想起,不是自讨苦吃吗?可是又难免有些好奇?缠绕在梦境的里那双冰冷的眸子到底是什么谁?为何要伤我?我们之间又有什么关系呢?唉——”

丁零一声长叹,自己是完全想不起来的节奏呀,继而摇了摇头,一脸的烦躁,嚷嚷道:“算了算了,懒得想了,既然能忘记,便说明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既然不重要,那还管它做什么。难得偷得半日闲,怎么能让这些破事搅了情致。”

说到这里丁零回了房间,拖了两把摇椅出来,扶着尉迟安邺躺好,该了见长衫,自个干脆也软软的躺了下去,盖了扇子在脸庞遮挡着透过簇簇叶片而来的阳光,修身养性起来。

阳光懒散的晒着,暖暖的,直教人的心也随着闲适起来。

尉迟安邺侧眸看了一眼身侧的丁零,心中喜忧参半。喜,喜她如今总算是安然走在了自己的眼前,忧,忧她的梦境里被那双冰冷的眸子中伤烦躁不安。

晚上的时候,丁零进了疾风的房间,却见追影手忙脚乱的的正在为疾风喂药,结果药汤洒了疾风一脖子,却没有喂进去几口,便过来一把夺了药碗过去,责备道:“去去去,一边去。”

追影亦是无奈,只得垂手立于一旁,谁叫他都撒了两碗要都没喂进去半碗呢,心中虽然憋屈,亦只能任由丁零数落。

丁零端起药碗正欲喂药,突觉得手中汤药早已是凉透了,便转身把药碗塞进追影手中,说道:“汤药头凉透了,还不赶紧着去温药。”

“哦哦。”追影应允着小跑着出了房门,然等他回来的时候,却看到了丁零已经把疾风扶起正在为其宽衣解带,便急急跑了进去,说道:“小小仙姑娘……你这是要干嘛?”

丁零特痛快的回道:“给他更衣呀?”

“这……这……”追影琢磨着,眼前的女子这是自家主子的所爱的人,他怎么可以让他为疾风更衣呢,这男女有别,如若传出去,可该如何是好,然又不能直说,琢磨片刻便说道:“小小仙姑娘,疾风的衣服还是一会我来换吧?”

“为何?”

“我换我换吧!”面对这个从不把男女之别之事当做一回事的女人,追影着实觉得有些哭笑不得了。

“你换我换,有什么区别吗?”

“有,当然有。”

“是有,等你换啊,疾风他还不得着风寒呀。”说着,丁零便利落的解开疾风腰间的衣带,以肩膀撑着疾风的重量,应是脱下了疾风一只袖子,遂而抬手从两人中间拽出了那满是药渍的里衣。

这才抬眸,冲着追影嚷嚷道:“追影你还不赶紧把床尾的干净衣服拿过来。”

追影幡然醒悟,正欲回身放药碗,刚回身便看到正踏槛进来的尉迟安邺,心中一着急,竟然愣在了当场,这可如何是好呀,丁零的肩膀上还倚靠裸着身子的疾风呢,他的主子看到会做如何感想呀。

会不会掀了桌子与这女人大吵一架呀,或者是直接把疾风给扔出去呀,亦或者连自己也一同赶出出去呀,追影他是真心着急呀。

尉迟安邺见追影脸一阵红一白,问道:“追影你怎么了?”

“我……我……我没事。”追影结结巴巴的解释道,他想回头看,却又不敢回头看,只得心中诚恳祈祷,此刻的丁零能够赶紧觉悟,放下疾风,赶紧走开呀,可是,那女人明明就是个不开窍的主儿呀。

“那是疾风出什么状况了吗?”

“没……没有。”

“既然没事,你站在这里做什么呀?还不赶紧让开。”

追影“哦”的应允几声,然,人却依旧站在原地没有丝毫的要让开的意思。

尉迟安邺正欲开口,却听得床侧有人声传来。

“追影你丫的是一木桩吗?转个身就杵在不动了,在不拿来衣服我真就要骂人了啊。”

追影听后心中叫了一大声姑奶奶呀,你就真不能开个窍吗?

这时,却听得尉迟安邺问道:“那还不去拿衣服?难道是要踹你一脚过去吗?”

追影无奈,只能伸长胳膊放了药碗在桌上,然当他转身的那一刻,却见床榻之上还是他转身前的画面,疾风依旧倚靠在丁零的肩侧,唯一不同的只是丁零已经为其掩上了丝被。

追影心中大呼,老天啊,您让这姑奶奶开一窍就是开的这一窍啊。

追影走进床榻去取衣服,心中又开始祈祷,老天啊,你是不是可以让我家主子现在立马回头出门呀,不然,当丁零拿到衣服,还不得再次揭开丝被为疾风更衣呀。

然,老天好像是今日太调皮,一点都没有把他追影的祈祷当做一回事,继续看着人间大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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