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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2章 尉迟知榕有人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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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尉迟知榕的不在意,那桑落木,再次问道:“这么说你是一定要回去了?”

“嗯。”

面对尉迟知榕的爽快答应,那桑落木却较真的像是个孩子,追问道:“你为什么就不能留下来?”

“因为我的家不在这里呀。”

“那我给你一个家,你可愿为我留下来?”

这话那桑落木终是说出了口,却惊得尉知榕忽的坐了起来,一双眼睛直巴巴的望着焦急的那桑落木,心中却在琢磨,这到底是什么情况,那桑落木这么说到底是什么意思?

然,看着一头雾水懵圈的尉迟知榕,那桑落木却着急了,猴急道:“我喜欢你,我想娶你为妻,我想你永远能留在那桑草原,留在我的身边,可以吗?”

对于那桑落木突然的表白,尉迟知榕却心慌成了一团乱麻。

她是觉得眼前的人的的确确有诸多好感,但是她从来没有想过这便是爱情呀,何况要他回答是不是愿意为他留在那桑草原,是不是愿意成为他的妻子,怎么能会的了啊。

“知榕,你可是不愿意?”

“我……我……我都没有想过自己是不是喜欢你,怎么能回答要不要嫁给为妻呀?”尉迟知榕老老实实的回答。

那桑落木听后,原本兴奋的眸子骤然变得黯然,沉默良久,这才说道:“那知榕你可愿意想一想你是否喜欢我?”

见尉迟知榕满脸的不知所措,那桑落木慌慌张张道:“知榕,这个问题我不着急,你慢慢想,慢慢想,我先走了,先走了……”话还没说完,那桑落木手足无措的从地上爬起,居然深一脚浅一脚的逃跑了。

他那桑落木怕呀,他怕尉迟知榕一开口,便回绝了他的所有,这才会扔了尉迟知榕一人,紧张的逃跑掉。

夜色降临,篝火旁一群群姑娘身着红色衣裙,围着篝火翩翩起舞,身上的五彩丝带随风摇曳,像是直直色彩斑斓的蝴蝶,在黑夜里轻盈轻舞。

而此时尉迟安邺坐于台上,目不转睛的望着人群中喜笑颜开的丁零,一脸的深情与欢喜。

然他身侧的那桑落木却是一副表情,时而紧张异常,时而垂头丧气,时而又满眸的欣喜,叫人难以捉摸。

随着音乐节奏一众姑娘们随之退场,丁零呢小跑着回到了尉迟安邺身旁,一杯茶水入喉,欣喜问道:“安邺,你觉得我跳的怎么样?”

尉迟安邺回眸,轻轻捏了捏丁零的脸颊,说道:“也不看看是谁家的小小仙,怎么能舞的不好。”

“那是。”

这时音乐突然变得深情起来,丁零抬眸却见一对信任缓缓从人群中走出,见尉迟安邺并不懂何意,便解释道:“现在是新人献舞,舞名《合欢》,寓意百年好合,岁岁欢心。”

“你怎么知道?”

“我还知道,这舞完了后,便会迎来最最激动人心的时刻。”

“最最激动人心的时刻?”

“嗯,年轻的男女会借着婚礼的喜庆,大胆的向自己中意的人表白,求得婚姻。”

“这那桑族还真是一个直率的民族啊。”

“嗯嗯。原来我觉你们尉迟国已经够开放的了,不想,跟着那桑族一比,你们的那简直是凤毛麟角啊。”

尉迟安邺看着一脸欢快的丁零,轻点了点丁零的鼻尖,问道:“你是不是也期待呀?”

“那是,不过有没有人跟我表白我倒是不在意,谁叫我已经有了你了呢。”说吧,抬手圈过尉迟安邺的脖子,悄声说道:“我觉得那桑落木会像知榕表白,你觉得呢?”

尉迟安邺侧眸,看了一眼丁零,问道:“你是说那桑落木一晚上愁眉苦脸,坐立不安的是想要同我们知榕是爱?”

“嗯,这家伙从我见到他起那双贼亮的眼睛就没有离开过咱家知榕。”

“那你说知榕会答应吗?”

“我觉得知榕对那桑落木也有好感,只不过是不是已经陷进去了,我还不清楚。”

“你呀,难得还有你不清楚的事情。”

就在两人说话间,信任已经行礼退场,顿时乐曲再次换了风格,虽说滴滴答答有些单调,只不过,丁零倒觉得安静些,更适合表白。

果然,那桑落木在经过几番挣扎后,终是一把握紧了桌上的马鞭,起身走出,直直的来到了尉迟知榕面前,直言道:“那桑落木初次见面便对知榕姑娘暗生爱慕之情,经过认真思虑,决定将马鞭赠与知榕姑娘,望知榕姑娘能够收下。”

说着便躬身将手里马鞭高高举过头顶,递到了尉迟知榕面前。

要知道那桑族乃马上民族,对于那桑男儿来说这马鞭便是最贵重之物,如若那天他将手里马鞭送予了某个女子,便是对此女子一生的承诺,意味着愿意将自己的所有乃至生命一同交予对方。

可见其马鞭之礼的珍贵与隆重。

而尉迟知榕却望着眼前躬身递到自己眼前的马鞭,以及那张诚恳的面容,心中仍旧一片慌乱与无措。

下意识的扭头看向一旁的丁零与尉迟安邺,寻求这答案。

尉迟安邺没有说话,丁零却摊摊手,表示不能给予任何建议。

尉迟知榕回眸,却正好迎上那桑落木赤诚的眸光,心中是一震,是呀,眼前的这个草原儿郎确实是不同于尉迟国的男子,她尉迟知榕心中亦是明了,她与他的相处时间虽短,但确实最最舒心自在的,思及至此,居然情不自禁的伸手接住了那桑落木递来的马鞭。

那桑落木见喜欢的女子接下了自己的马鞭,应了自己的承诺,自是欣喜万分,起身大步跑进了欢呼雀跃的人群中,互相拥抱着表达着心中的欣喜。

良久,这才再次跑回了尉迟知榕面前,抓了抓后脑勺,道:“知榕谢谢你肯为我留下来,我那桑落木一定会穷尽一生对你好的。”

而尉迟知榕却是从未有过的害羞深情,垂着眼睛点了点头。

正在丁零为尉迟知榕开心之时,却见眼前人影晃动,居然有人正朝着自己这边走来。

就在她心中充满好奇之时,那男子却从身后取出马鞭,亦是如那桑落木一般躬身将马鞭递到了丁零面前,丁零亦是一惊。

她从来没想到就她这大大咧咧的性格在那桑草原居然会有人喜欢,会拿着马鞭表心迹,真是受宠若惊呀。

见丁零傻傻憨笑的模样,尉迟安邺却有些坐不住了,丁零是他的女人,他怎么能容忍旁人的男人求婚,正欲抬手去挡,却见丁零端起一旁的酒坛子到了一大碗酒,亦是起身高高举过头顶,说道:“小女丁零愿与哥哥义结金兰,如若哥哥愿意请接了丁零的敬酒。”

那儿郎亦是一怔,看着丁零手中满满的酒,心中顿时明了,收起马鞭,便接过酒碗正欲一饮而尽,却见此时丁零自斟一大碗,与自个的酒碗豪爽一碰,再次举起道:“干了这碗酒,此情比金坚。”

那儿郎见丁零虽为女子却毫不逊色于男子的爽直,亦是答道:“好一句情比金坚,我亦夜愿意与姑娘结交。”手里的一大碗酒自是一饮而尽。

身后尉迟安邺看着眼前的丁零,心中却是格外的欣喜,不愧是他的小小仙,他喜欢。

不想,这一豪气盖天的结交,倒是引来了更多的人,大伙纷纷大碗盛酒,躬身相敬,瓷碗相撞,酒香淳淳,草原儿郎义薄云天。

“你呀你,叫我该拿你如何是好?”

看着醉酒在自己怀中有一句没一句的哼着小调的丁零,此时的尉迟安邺满是心疼与无奈,但是这不就是他的小小仙最初的模样吗?他亦是爱极了她这爽直性子。

第二日,便在那桑族青山的指点下,众人行了约莫半日的车程,终是来到一极为僻静的地方。

众人远远的瞧见一破旧的茅草屋,屋前有一白发老者手执拐杖,坐于院中小凳上,一双昏黄的眸子望着湛蓝的天际出神。

尉迟安邺伸手制止丁零继续前行,丁零不解,却听得尉迟安邺道:“零儿,我先与族长前去问问,你便同大家再原地稍作等待吧!”

丁零看了一眼远处的老者,点了点头,回身站在了秦皓月身旁。

小院中,那桑青山将右手至于左胸,躬身恭敬道:“晚辈那桑青山,请问老师傅可是无名巫师?”

老者不说依旧看着明朗的天空继续出神,那桑青山亦是保持着原有的恭敬态度,低首等着老者的回话。

约莫有一盏茶的功夫,那老者终是出言道:“不知那桑族长寻本巫师是有何事?”话所说的客气,然,那双眸子却依旧望着天色,都没有看上那桑组长一眼。

那桑青山心中很是惊讶,这无名巫师都不曾看他一眼,竟然一语点破了自己的身份。

“晚辈有一朋友自小被人下了蛊毒,现如今蛊毒发作,不远千里来到那桑草原,希望求得巫师解救,以保全其性命。”

无名巫师听后又不再言语,依旧望着天色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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