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被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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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着青雉走到了海军训练场,往来的海军不泛带着好奇的目光看着腥,看到青雉之后便马上经敬礼:“青雉少将!”

  只见青雉颌首,然后领着腥去到一个相对比较空旷的场地,周围的士兵仍在练他们的各种器械,林林总总,还不专心偷偷看腥和青雉这边。青雉低头看着腥,然后手上幻化出一把冰刃。腥血红色的眼里闪过一丝光亮,来这里这么久了,早就想跟老头子以外的人交下手了。

  话不多说,拔出鸣鸿,感受到腥的战意,鸣鸿似乎也受到了刺激,叫嚣着战斗!膝盖微屈,全身的肌肉紧绷,握着鸣鸿的手高举对着青雉就是劈下一刀气,不是杀意,而是战意!青雉挑眉,眼里闪过一丝讶异,迅速抬手拿起冰刃就是一挡,惊觉不对!另一只手也抬起凝起冰刃交叉抵御这刀气!而人也被这刀气的气势压得往后退了一步。

  “认真一点,打伤了我可不赔医药费哦,青雉哥哥。”人畜无害的外表,永远是降低人心理防线的开门钥匙,腥虽然看着小,内里本就是成年人了,她知道青雉只当她是小孩,但她不是!

  莹莹的眼里满是激昂的战意:“输了带我骑海上自行车。”

  “好。”

  语毕,鸣鸿对着青雉,划过几刀,看似无形的刀气,却是暗藏玄机,只见青雉挡过一道,抬手再化解一道,却来不及躲避脚下那道,只见青雉就要被刀气划伤,只见划开的部位只是冰层。

  腥挑眉,向青雉冲去,鸣鸿黑色的刀身在阳光下闪烁,似有什么在刀身流动,不及细看,青雉一改之前懒散的样子,双手刀刃不断挡开鸣鸿,虽说腥人小,但这挥刀的力度不容小觑。青雉的冰刃刺中了腥的腰侧,腥似不在意,血的气味刺激的鸣鸿,只见攻势越加的猛烈,青雉也无暇攻击,只有一直挡着,鸣鸿劈开青雉的冰刃,青雉只觉一整只左手都在发麻,错愕的瞬间,鸣鸿已经到了青雉的腰侧,似有火光流动,青雉的腰侧被腥劈开了,冰层上似有蒸汽。

  整个训练场只有腥和青雉激斗中刀与冰刃的碰撞声。海军们大气也不敢出,眼睛也不眨一下,熙熙攘攘的海军堆里似乎有些骚动,不过很快就停止了,正在对战的两人无暇顾其他。

  这会,青雉不再一昧的防守,他手抬起接住了鸣鸿,只见鸣鸿的刀身和他侵入的冰气在抵抗着,蒸汽也不断从鸣鸿刀身冒出,腥眼里一暗,蹬起在空中握着鸣鸿转动一圈,被冰封一半的鸣鸿受力破了青雉这招。青雉的手断到手腕处,也不过冰层。

  看着腥的背影不像一个小女孩,反倒像一个飒爽的女将军奋战杀敌,激起众人的战意。

  正当腥打算把青雉另一只手也断掉的时候,海军堆里突然爆出一阵笑声:“卡普你的孙女也太强了吧。”爽朗的紫发高大肌肉男拍着卡普的背,正吃着仙贝的卡普被拍得差点噎到:“那是!我的孙女唉!”喂老头子你把仙贝咽下去再说话啊!没看到你周围的海军头顶有你的仙贝屑吗!

  被这么多人围观感觉这对打进行不下去了,腥撇撇嘴:“我输了也要带我骑自行车。”

  恢复了那副懒散样子的青雉饶有兴致的点了点头:“好。”其实作为自然系果实能力者,他最大的仰仗是果实,不过作为少将他体术也不差就是了,可若是普通人跟着这小朋友打,怕是得不到什么好处。

  腥收起鸣鸿,屁颠屁颠的跑到卡普面前甜甜的笑着:“爷爷!”卡普看腥这幅讨好的样子,楞了一下赏了一个爆栗:“哈哈哈哈哈干得不错。”??那你打我干什么啊啊啊臭老头!

  “青雉小子,你也不错。”青雉不好意思挠了挠头,毕竟他在腥的刀下也讨不到好处:“泽法老师,卡普先生。”

  只见紫发男子对着青雉颌首,然后弯着腰拍了拍腥的头:“小朋友你好呀。”

  “泽法爷爷好!”腥的小脸蛋满是汗水,洋溢青春的活力,连带着泽法也受感染,觉得自己年轻了起来。

  “你家孙女是个好苗子。”似有所指,泽法看着卡普,卡普不在意:“过两个年,不用你说我都让她去。”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

  一头雾水的腥看着这两人的云里雾里的对话,她是知道泽法这个人的,纯粹正义,也是一直坚守本心的人,只是海军太让人失望了,身不由己的事情太多了,位置越高,受得制约越多。仰着头,扯了扯卡普的衣袖:“爷爷你要去当大将了吗,不要当好不好。”

  周围倒吸的声音响起,孙女喊自己爷爷别当海军大将,这是多少人都角逐的职位!

  今天泽普出现在这里也是有原因的,明面当政府的说客,其实是找卡普喝酒的,卡普笑脸不变,摸了摸腥的湿发:“为什么呢?”他倒是想看看这个小人为什么让他放弃这个很多人都趋之若鹜的高位。

  “因为,这样爷爷就不能每到中午就偷偷去晒太阳睡懒觉,不能下午喝茶吃仙贝,夜晚不能喝酒吃肉还要准时睡觉!”气愤的时候还要跺起了脚:“被束缚了还怎么享受生活呀!以后腥长大了养你,才不要爷爷这么辛苦!”你这么懒的人就不要阻碍海军发展进程了。

  她看到了满头黑线的卡普,还有一旁笑到前仰后翻的泽法,再看了看青雉,行了想笑就笑吧,你肩膀抖得满地冰屑了。

  什么大的道理,腥心里清楚,简单的话小朋友说出来才有信服感,她知道卡普不会答应的,她也只是借机表达自己的小孩心性也侧面体现出,位置她不在意。蒙其家的人,只会对自己的目标趋之若鹜,腥坚守本心所做的一切,只为变强。

  夕阳下的大海浩瀚无垠,看不到尽头的满目火红,海风伴着残阳的微热,让腥不自觉向身前那个冰块靠了一点。

  腥的小手捉着青雉的白马甲,无语的瞅着这两人是围着艾特岛绕了一圈又一圈。

  “青雉哥哥你是不是只认识这个地方啊?”说骑个单车还真只是骑单车了吗!倒是带我去其他地方看看啊!

  看着青雉踩踏的动作一顿,沉思了一会:“....卡普先生说不能带你去玩。”

  怎么怕我被人贩子拐跑吗?是不是玩不起啊臭老头!我不就给大伙了爆一下料而已至于嘛!暗红色的眼里仿佛有韶光流转:“我们去了不玩,不就行了吗。”

  腥看不见前方的青雉嘴角勾起:“好。”

  就这样,第二天,这一大一小的两只,出现在了一个正当庆典的小岛上,腥今天穿着一套休闲服,黑色无袖的小背心加上卡其色的及膝短裤,身后背着鸣鸿,一头黑色秀发扎起马尾,平时穿着的是训练服居多,露出小臂虽不及肤如凝脂,但也称得上是白皙,年纪虽小,可这明眸皓齿也看得出是一个美人坯子。

  放眼望去,满是张灯结彩,一条长阶梯踏上去便是主街道,主街道两旁的樱树下是紧靠一起小摊小档,腥闭上眼,感受着空气中传来淡淡的植物混合春天的清香。

  这是入世以来,腥第一次这么放松。

  “不能玩喔。”青雉的声音带着笑意。张开眼,带笑瞪着青雉:“我才不玩!”

  望着这个港口,不只是商船还有一些海贼船,看着不认识的标志,望了望青雉,见他无所谓的样子也就不语。

  只见青雉把他的自行车冰冻起来,腥无语的看着那大冰块逐渐沉入海底。

  腥傻眼了,就这?就这?

  嘴上说着不玩,但腥左捧一份章鱼烧右举一个番茄味棉花糖,跟着小人的青雉捧着一袋樱岛特产的樱花仙贝,还帮腥拿着一杯番茄奶昔:“樱花花期虽短,但这景的确一绝。”樱花的枝上冒出嫩芽,浅白的花瓣掩映其中,虽比不上漫山遍野的震撼,但这满目的粉色着实令人心生愉悦。

  跟青雉租了一块樱树下的地,坐着悠哉悠哉的喝茶。

  正当两人沉浸在这花下的美景,主道上突然爆出一个女声:“我的孩子!我的孩子被偷走了!!”

  令许多人侧目,往着女子指的方向看,果然有个人抱着小孩越跑越远。

  腥和青雉对视一眼,不待旁人反应,两人也跑起来,青雉的大长腿本来脚程就快,但腥也跟得上,青雉脑里闪过一丝思绪,剃吗?

  只见那人在拐角进了一个巷子,不下一秒,两人也到达后错愕,那大汉左手搂着小孩,右手的刀伸向小孩的脖子。令两人错愕的是这人衣着不错,满脸挣扎,嘴里还喊着:“我不想的我不想的,我控制不了自己啊啊啊!”

  这时,岛上不断响起巨响,刚绚烂的樱林泛起火光,大汉像是脱离控制一样瘫软在地,小孩止不住的哭。

  “先把小孩送回去吧青雉。”不再看那站不起来的大汉,跟青雉快速的回到刚才那里,女人还在原地无助的哭着,嘴里喃着:“我的孩子呜呜呜。”青雉把孩子递过去,哭泣的女人向青雉不断的道谢。

  “快去安全的地方吧。”女人点头,抱着孩子朝着人流去了。

  慌乱的人择路而逃,遭到炮轰后破损的房屋,燃起火光,原本粉色的天堂被火逐渐吞噬,那火光灼热了腥的脸庞:“青雉你能灭火吗,我去看看还有没有需要帮助的人。”不待青雉反应过来,腥就飞速跑开了。

  樱林内还有哭喊!鸣鸿出鞘,樱树倒了一片,在树林火光中奔跑着,在哪!

  “哥哥哥哥我好怕呜啊啊啊啊!”撕心裂肺的哭喊在深处传来。

  循声而去的腥看着蹲在地上哭的小人,摸了摸他的头:“别哭,姐姐带你出去。”

  男孩抬头看着腥,眼里闪烁着希冀的光:“嗯!”

  抱起男孩,向着那隐约被有冰的地方跑去。

  “呋呋呋,小孩去哪里?”左手抱着男孩的腥,无暇顾及,只觉有危险,身体瞬间反应过来拔刀砍断袭来的线,往后跳躲开另一条。

  看着进入警戒状态的腥像只小豹子,红眼镜底下是浓厚的恶趣,嘴角咧开的幅度也越加的大。

  “果然是你,堂吉诃德。”看似无惧的盯着多弗朗明哥,暗红的眼里满是凛冽:“就为了让我和青雉分开,搞这么一出?”这人脑子里装的什么?

  “不然怎么捉到你呢?”似想到什么有趣的事,舌头伸出来满是兴奋的舔着唇:“英雄卡普的孙女,呋呋呋呋呋。”数月不见,多弗朗明哥还是那副嚣张目中无人的样子,这巨人般的身高加上粉色的大氅,像阴影似笼罩住腥。

  “让他走。”淡泊的眸里不带哀求。她可以抵抗,但她没有把握护住这个小孩。

  多弗朗明哥挑眉,嘴角泛着轻蔑,手指像弹钢琴那样动了起来:“你可没资格和我谈条件哦呋呋呋。”

  糟了!恶意不是对着腥,却不自觉放松了对男孩的关注,即刻松开男孩,躲过他小刀的攻击,那孩子满脸泪痕:“又跟刚才一样了!呜呜呜!”

  瞬间,腥就懂了,这个孩子是个饵,从一开始她就在蛛网里了,她确信只要她挥刀,那孩子绝对会被拿来挡刀的,紧握着鸣鸿的手颤抖,巨大的无力侵蚀着腥。

  她收起刀,扬起一抹犹如艳阳的笑,但眸里无光,盯着眼前那巨大的阴影,只见多弗朗明哥大臂一挥,腥就被他揽在臂弯里,男孩像是缺了力气支撑,整个人跪在地上。

  “我只是想看你收起小爪子的样子呋呋呋。”那么我就不用帮你把会伤人的爪子拔掉,腥不语,从第一次见,她就知道这个人有多危险,那种令人战栗的恶意让腥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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