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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第四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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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行之最后是趴在楚昭背上让他给背回去的, 酒是上好的桂花酿,味道极好,哪怕是一杯酒两人分, 不胜酒力的林小少爷还是被半杯半杯的灌醉了。

醉鬼没甚理智,就可劲儿往戾王殿下身上贴, 还扒人衣服,嘴里嚷嚷着:“你再调戏我,我就把你扒光了往死里亲”的狠话。

当然, 中间偶尔也夹杂着几句真实反应, 比如:“你胸好好摸”“你嘴巴好软”之类的, 又凶又可爱, 怪想让人狠狠欺负的。

好在,楚昭还记得他们没成亲, 也记得林行之明儿还要去上值, 所以只占了一点小小的便宜, 没真来狠的。

等把人送回府, 楚昭盯着林行之红彤彤的脸看了许久, 才叫来石砚让他好生伺候。

离开时,楚昭还碰巧撞上了被楚钦吩咐上将军府要解药的安王护卫, 楚昭轻笑,小兔子急眼开始咬人了。

楚昭没去管这事, 楚钦没做到自己答应的事, 自然不可能轻易从将军府拿到解药,他也不担心事情闹大, 毕竟他们最希望的就是事情闹大,才好趁机将楚钦所做之事全抖出来。

相比之下,楚钦才是该怕的那个。

安王府的护卫空手而来, 在放了一番狠话后又空手而归。

其实林行之给楚钦喂的也不是什么要命的剧毒,就是会有些痒,还有点痛,痒了痛了就忍不住想上手挠,一挠吧,就会更痒更痛。

要是自制力稍差点的,一晚上过去估计就把自个儿挠成血人了。

那是金宝自制的独门秘药,一般大夫解不了,楚钦又不敢去请太医,短时间竟只剩上将军府要解药这一条路。

自然,这也是林行之算好的,不然随便下点药哪能起到威胁效果呢?

这出戏终将只有一个赢家。

……

回了戾王府,楚昭又收到了个消息,是南星禀报的。

南星:“宫里来信,说皇帝在主子您出宫后没多久便召见了陈家那位入宫,待的时间不长,具体事情不知,只能大概猜到跟西揭有关。”

“西揭啊,”楚昭嗤笑,徒手碾碎了字条,“那就等着看好戏吧。”

见主子心中有成算,南星也不再提此事,而是换了个话题,“清和公主身边那位侍女跟丽妃有关,她不死心,还是在打王妃的主意。”

没找到合适的人来娶王妃,就想先给王爷找个爱慕者,正好离间。

就是可惜,那侍女太蠢,野心太大,没起什么作用。

楚昭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轻扣着桌子,半响后才道:“谁被安排了那就把消息送回给谁,丽妃娘娘的相好远走边关建功立业,她应当寂寞了。”

南星点头,“是,”她就知道,事关王妃,主子不会轻易揭过。

“南星告退,”见主子没其他吩咐,南星便准备退下。

只是还没动,就听到了来自她家主子的夸奖,“酒杯的事,你安排的很好。”

南星微愣,不过很快反应过来,主子今儿估计没少占王妃便宜,难怪会夸她。

南星微笑道:“都是南星应该做的,主子满意就好,奴婢告退。”

“嗯,”楚昭眯着眼假寐,挥了挥手赶人。

脑中想的却是某个人扒他衣服说完亲死他的场景,挺好的,他希望早日成真。

……

次日,林行之从宿醉中醒来,揉着脑袋叫疼。

石砚端来林家大厨特意煮的醒酒汤,都没喝,只闻到那个味儿林行之就彻底清醒了。

他张口,刚要拒绝,就听石砚道:“这是夫人特意吩咐厨房给您煮的。”

林行之:……

接过,一饮而尽。

很有昨晚喝酒的架势。

不过等喝完,林行之就察觉出不对了,他幽幽看着石砚,“所以,我娘为什么会知道我喝醉酒了?”

楚昭将他偷偷从家里带走,肯定也会偷偷送回来,不会惊动家里人,这点自信林行之还是有的。

海棠苑又没其他人,只要唯一的知情者石砚不告状,只要他娘不来看他,就谁都不可能知道他昨晚是醉着被人给背回来的!

林行之目光炯炯的看着石砚,大有——如果是你告的状你就死定了的意思。

然后就等来了石砚充满同情的目光,“少爷,昨晚安王府的人来要解药,夫人命人来过,来的是郑嬷嬷。”

林行之:……

这位郑嬷嬷,从前的夫家是酿酒的,她自己又有一副好舌头好鼻子,一尝就知道酒的品质如何,仰头往空中这么一嗅就知道有没有酒味儿。

他们林家果然都是能耐人。

石砚解释:“郑嬷嬷没见着少爷您,只在门口站了会儿,然后就走了。”

林行之双手捂脸,生无可恋,“知道了。”

石砚递过来衣裳,“少爷快些穿上起来用早膳吧,不然去翰林院要迟了。”

林行之接过衣服包住脑袋发泄似的叫了两声,然后才认命似的起床穿衣。

接着被告知,“夫人让少爷您去前厅一块儿用早饭。”

林行之:……

娘要亡他。

吃早饭时,周氏倒也没说什么,就是时不时看他一眼,再看一眼,看得林行之都怀疑自己是不是脸没洗干净,或者把饭吃脸上了,但一摸又啥都没有。

如坐针毡。

林行之实在忍不了了,干脆脖子一梗,直接对周氏道:“娘,有什么话您直说吧,”打也行,只求别看他了。

周氏面露不解,“我自己的儿子我看看怎么了?你没多久就要出嫁了,我看一眼就少一眼,当娘的想将你深深刻在脑海中,有错吗?”

林行之苦着脸摇头,“没错,”有错他也不敢说啊。

看着自己儿子一脸憋屈的样,周氏心情不错,一高兴又多吃了个包子。

然后才慢悠悠的道:“你就仗着现在没人发现你和王爷是真好,跟他在外面可劲儿浪吧,要是等哪天……”

周氏话没说完,林行之立即就明白了,周氏在提醒他和楚昭要收敛,没成亲之前,什么变故都有可能。

尤其昨日他给楚钦下了毒,楚昭还忤逆了建元帝,最近一定会有人紧盯着他们。

所以这皮得绷紧了。

林行之连忙对周氏道:“娘,我知道了,除了仲秋那日,我最近都不会去见王爷的。”

说完,还怕周氏不同意,林行之立即起身说自己吃饱了,然后转身就跑。

嗯,没跑两步又倒回来摸了个包子走。

周氏在他背后骂,“出息。”

隐约还能听见郑嬷嬷笑他娘年轻时也一个样的话,林行之觉得,他这样他娘有很大的功劳,都是遗传。

林行之日常在翰林院的日子平平无奇,今儿本来也该如此的,如果楚钦没派人来将他半路劫到安王府去的话。

行事不算猖狂,是在小巷附近没人的时候将林行之带走的,只带了他一人,并让石砚驾马车回林家去取解药来换他们家少爷,不然林行之就会一直被扣在安王府,直到安王拿到解药为止。

暗卫本想阻拦,但林行之没让,林行之只让石砚回府去找周氏,对她说,“这天下还是有王法的,”再去翰林院帮他告一天假,然后就乖乖跟安王府的护卫走了。

顺利到让安王府的护卫都觉得不可置信。

但林行之没告诉他们,这是暴风雨来临前仅有的平和。

林行之在安王府见到了双手双脚被捆,脸被白布缠得只能看见眼睛鼻子嘴巴的楚钦,还因为身上痒,他扭着身体想摩擦止痒,快把自己扭成了蛆。

当然,林行之一出现,立刻就转移了楚钦的注意力,他从床上站起来,一下一下蹦到林行之面前,恶狠狠的叫他名字,“林行之,你找死!”

楚钦这模样着实有些好笑,林行之憋了又憋才忍住,露出惊讶的表情,“哎呀,安王殿下这是怎么了?才一晚上不见,你怎么就变了个人似的。还有这手和脚,到底谁这么大的胆子,竟敢将殿下您给绑了。”

林行之上前两步,好心道:“不如下官替殿下您将绳子解开?”

说着,林行之就要伸手,楚钦下意识就闪身要躲,但他忘记自己脚被捆住了,这一扭,脚没动,人却是直挺挺地往后倒去,摔了个结结实实。

楚钦整个人都摔懵了,周围候着的侍女们立即上前扶他起身,可能不小心碰到了他身上被自己抓出来的伤,楚钦更是疼得连声叫唤。

一站稳就开始迁怒侍女,本是抬手就想甩人巴掌,不过因为手被绑了没成,便直接冷冰冰的命令侍女自己掌嘴,“贱人,废物!跪着给本王打,嘴要不打烂了今儿休想起身。”

林行之听的眉头直皱,这个楚钦,现在是完全不加掩饰自己的残暴了。

侍女们似乎早已习惯,丝毫不敢反抗,麻木的跪到一旁,竟真开始一巴掌一巴掌扇自己嘴巴了。

林行之在她们露出来的手臂上看到了很多红痕以及刚结痂的伤疤。

林行之没忍住,出言嘲讽,“安王殿下真是好生威风。”

楚钦冷哼一声,“林行之,你最好识趣点,赶紧把解药拿给本王,否则你休想踏出安王府一步!”

“你到了本王的地盘,本王有的是法子折磨你,让你生不如死。”

林行之也跟着笑了,“看来安王殿下没记住那日戾王殿下的警告,不过这也没什么,顶多就是再被掐一掐脖子,运气好也不会死。”

“但殿下可能忘了我娘是什么人,若殿下按我昨日说的把事办好,再马上送我去府衙门口,兴许我还能拦上一拦,不然今日殿下又要名动京城了。”

楚钦顿时有些慌,连忙质问,“你们林家又想搞什么幺蛾子,本王警告你,林行之你的小命可捏在本王手里,若真将本王惹怒了,你们林家一个都别想活!”

“安王殿下,我们林家从来没想做什么,所求也不过是边关安宁,家人团聚,反倒是殿下自己,出尔反尔,现在又劫走我威逼利诱。我们林家是不如殿下堂堂皇长子,但也不是随便任人宰割的。”

“我们便等着,看今日之事闹起来后谁会吃亏。”

林行之说完,走到门边,双手环胸半倚在门上,眺望远方——看风景。

林行之这不急不躁的样,反而让楚钦慌了,立马叫来人,“去,快去府衙门口,给本王拦住林家的人,不管是谁都不许他们告状。对,还有宫门口,派人去宫门口守着,绝不能让林家的人进宫面见父皇!”

安王府的一众护卫动了起来,楚钦正要再次放狠话威胁林行之时,有一老者匆匆朝楚钦走来,“王爷,不好了,出大事了。”

楚钦浑身暴躁,“又他娘的出什么事了?!”

老者警惕的看了林行之一眼,凑近楚钦同他说悄悄话。

而林行之则在想,昨天喝酒时楚昭跟他说的好戏即将收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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