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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四章 他们的故事 【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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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亲人朋友的祝福下,纪谦俞和沈晚晴完成了婚礼,也开始在他们的小家过上幸福的生活。

书店的生意一直很好,每天都有很多人来看书买书。

沈晚晴终于不用被逼着跟父亲学做生意了,她每天的生活便是看书,种花,听纪谦俞讲故事。

而纪谦俞呢,则是写作,看书,给沈晚晴做好吃的。

顺便为他们爱情的结晶努力。

渐渐的,纪谦俞的作品逐渐被各大报社看中,他们都争先恐后跟他买版权。

日子一天天好起来了,门口的花也渐渐开了。

后来,很多人都知道南城繁华街有一个书籍很全的书店,叫‘晴俞书店’。

书店里有一个才华横淌、温文儒雅,完美到不食人间烟火的作家,纪先生。

纪先生家有一个美若天仙,聪慧过人的妻子,沈晚晴。

他们便是存在于人世间的神仙眷侣

转眼间,又到冬季了,只是今年的冬季,没有雪。温度也是如秋天一般清爽。

这天,或许是因为没到周末的原因,书店里竟然没有来看书的人。

沈晚晴如平常一般在给门口的花草浇水。

“纪谦俞住这是吗?”

忽然,一道清越的女声从身后传来。

听到声音,沈晚晴停下浇水的动作,转身一看。

在她身后的是一个与她年纪相仿的女人,女人身穿黑色大衣,头上戴着一顶黑色英伦帽。

微卷的秀发散落两边,一张瓜子脸儿,秀丽美艳。

只是她秀丽的小脸上有一种说不清的傲气,特别是看人的眼神,令人极其不适。

“你是”沈晚晴问道。

女人撇了沈晚晴一眼,双手抱胸,语气傲慢道:“你不用管我是谁,你只需要告诉我纪谦俞在不在这,在就叫他出来,不在我就去其他地方找。”

见这个突然出现的女人态度如此蛮横无理,沈晚晴脸色也冷了几分。

问道:“你找他有什么事吗?”

“有事也是要跟纪谦俞说,跟你有什么关系?你有什么资格问?”

女人冷哼一声,看向沈晚晴的眼神极其轻蔑。

这一刻,她高高在上极了。

她这幅骄横的样子若是对别人也就罢了,对沈晚晴,无疑是自讨苦吃!

沈晚晴同样以一种冰冷的态度对她说道:“你没资格见他,你走吧!”

说罢,懒得多给女人一个眼神,直接转过身,继续浇她的花。

见沈晚晴一个无名小卒都敢用这种语气跟她讲话,女人瞬间火冒三丈!

“你这不知死活的女人!竟然敢用这种态度跟我讲话!”

上前几步,直接抬手打掉沈晚晴浇花的水壶!

‘啪嗒’一声,水壶掉落在地!水壶里溅出来的水大半都溅到了沈晚晴脚上。

随着水壶的掉落,纵使鲜少生气的沈晚晴也怒了!

转过身,几乎不带一丝迟疑地抬手就给女人一巴掌!

‘啪!’一阵响亮的巴掌声,使人心情瞬间就愉悦了。

跟随巴掌落下的,还有沈晚晴的冷声警告:“你有病就去治,别来我这撒泼!”

“你!你竟然敢打我!”

女人紧紧捂着自己被打的脸颊,羞愧难当又怒火中烧地盯着沈晚晴!

这一刻,她感到的,不是痛,是对她的一种赤裸裸的羞辱!

她扬起自己的另一只手,想还给沈晚晴那一巴掌。

然而,她手刚扬到半空中,便被沈晚晴狠狠钳制住了。

在沈晚晴大力的钳制下,女人只感觉到手腕生疼,却挣不开半分!

沈晚晴毫不怜香惜玉地紧握着女人的手腕,微凉的眼眸盯紧女人恼羞成怒的小脸,冷言道:

“你对我傲慢无理在先,又无故打翻我水壶在后,我打你又怎么样?你会疼,难道被你打掉的水壶就不会疼吗?”

说罢,猛地甩开女人的手。

女人本就在用力的挣扎着,被沈晚晴这么突然的放开,她不由得踉跄几步才站稳。

站稳后,女人气急败坏地伸出自己的食指指向沈晚晴,丝毫不顾及形象地破口大骂!

“你个不知死活的贱女人!你知道我是谁吗?你竟然这么对我!我定让你付出代价!你”

“够了!”

这时,纪谦俞从书店里走了出来,冷声打断女人蛮无休止的谩骂。

随着他冷冽的声音落下,女人即将脱口而出的谩骂戛然而止。

纪谦俞并没有多看女人一眼,而是径直走到沈晚晴面前,半蹲下,用他的手帕为她擦掉腿上的水渍。

“天冷,遇水要及时擦干,不然会着凉的。”动作语气皆是温柔本身。

“好,我记住了!”沈晚晴嫣然一笑,重重点头。

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等待着纪谦俞给她擦完。

两人的举动,是那么自然却又温馨。

可一旁的女人看到之后,顿时瞠目结舌。

“你们”她愣愣地看着两人,嘴唇动了动,半天都说不出话来。

秀丽的小脸此时已经被难以置信占据,她刚刚的骄横与怒火,已然全部消失不见。

从纪谦俞的举动和态度之中,她可以看出纪谦俞对这个女人的关心。

他们的关系,可想而知的不简单!

很快,纪谦俞给沈晚晴擦完腿上的水渍了。

他将手帕放到身旁的架子上,牵着沈晚晴的手,对面前的女人说道:

“如你所见,她是我的妻子,沈晚晴。”

说罢,转眸看了沈晚晴一眼,嘴角微扬,目光所及之处,皆是温柔与爱恋。

从纪谦俞的话中,沈晚晴可以听出纪谦俞和面前的女人是认识的。

但她什么都没有说,同样回以纪谦俞一个微笑。

她相信,就算她什么都不说,纪谦俞也会把眼前的情况处理得很好。

“她是你妻子?”女人伸出手,指向沈晚晴,脸色惨白又难以置信!

随后,她又指了指自己,怒吼着问道:“那我呢?我又算什么?你把我放在什么位置了?”

说着说着,她惨白的脸色逐渐变得痛苦,她的怒吼也变成了伤心欲绝的呐喊。

她死死地盯着眼前的沈晚晴和纪谦俞,她的眼眶里,同样有水渍。

只是,没有人会管她,更没有人会温柔的给她擦掉水渍。

她的存在,似乎多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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