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4当年车祸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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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帆从房间出来,酒意瞬间醒了大半。

他蹙眉问道:“他人呢?!”

邓康低眸道:“还在宅子里,到了后院门口的时候旧疾发作,所以没出的去。”

闻言男人紧绷的脸色,这才缓缓放松了些许。

习帆沉声道:“去望月山!”

邓康蹙眉道:“这个点,开车过去怕是不方便。”

习帆偏头微恼的目光看了他一眼,随即说道:“怎么,听你这意思,是想让我自己开车过去?!”

“不敢!”邓康低头道:“我立马去开车。”

说完这话,他快步下去。

习帆看了一眼他的身影,余光瞟了瞟屋子里的那些人。

起步走过去,找了借口和里面的人告辞。

他下去的时候,邓康已经将车开到大厅门口。

习帆快步走过去,开了车门进去。

他上车之后,邓康赶紧开着车驶出酒店。

习帆靠在车里,悠悠点了根烟,靠在车窗抽着。

习平海这“旧疾”发作,他不去一趟怕是不行!

低眸看了一眼时间,这才八点不到。

赶到那里,估计也不会超过十二点。

在他赶到之前,想来那人也出不了太大的叉子!

后来大约是酒精上头,习帆靠在车内睡下了。

快到望月山附近,才渐渐苏醒。

抬眸看过去,左右两边都是山,虽然不太高,但是足以挡着光线。

这一截路上,也没什么路灯,唯一的照明便是车头灯。

虽说望月山附近在开发,但是路况到底还是不如苏城那边的。

邓康开的小心翼翼,半点恍惚也不敢有。

十一点四十五分,车子在习帆买下的那处宅子停下。

这宅子是他专门买来,安置习平海的。

起初只是为了,让习平海待在里面避人耳目。

后来他觉得这地方空气是真的不错,所以便买下了这宅子。

邓康从车里下来,给习帆开了车门。

他下车之后,站在车边抽了几口烟。

然后才将手里的烟蒂扔到了地上,踩灭之后快步进去。

邓康快步走过去敲门,片刻里面有人开了门。

一件是习帆,恭敬的语气道:“先生回来了。”

“他人呢?”习帆问道。

里面的人答话道:“在西卧室。”

习帆眉心一蹙,起步往他说的那个方向走去。

邓康欲起步跟上,被他一伸手制止了:“不必过来。”

他脚步一顿,立在原地没动。

片刻后,习帆在西卧室门口停下。

房门虚掩着,灯光透过门缝透出来。

隐约还听见里面的声音:“放我出去!放开我!”

嘶哑的,压抑的声音,还带着无法掩藏的颤音。

习帆蹙眉,推门踏进去。

看着被绑在椅子上,动弹不得的人眯眸似不解的语气道:“爸,你怎么了?”

习平海一听这声音,立刻偏头看过来,看着他激动道:“你、你回来了!快,快叫他们放开我!快叫啊!”

他那个样子,哪里还有以往的沉着冷静。

看着就像是一,狼狈的丧家犬!

习帆一摆手,示意屋子里其他人都出去,只留下他和习平海!

见他放走了屋子里的人,却独独不替自己松绑,不由怒红着一双眼。

冲着他叫道:“我叫你替我松绑!”

习帆沉眸,起步朝着他走过去,蹲在他面前。

像是看好戏一般,蹲在他面前道:“急什么,我又没说不替你松?”

习平还一听这话,看着他语气激动:“那你快替我松绑啊!快点松开!”

“不急。”习帆淡淡两个字打断他道:“我还想和你聊会儿天。”

说着他随即,又从兜里掏出了一包东西,在习平海面前抖开。

看着习平海吞咽、垂涎欲滴的动作,他眼底闪过一抹嫌弃。

随即开口问道:“爸,想要么?”

“要!要!给我!快点给我!”习平海睁着一双眼睛,像是疯了一般喃喃自语道:“你不就是想娶汐汐吗,只要你把把东西给我,我都同意!”

习帆嘴角闪过一抹嘲讽,随即说道:“瞧瞧您这样样子,还是当初那个意气风发的习总?”

习平海目光直勾勾的盯着桌子上的那包东西,挪着凳子想要靠过去!

习帆一抬脚,稳住了那张椅子,他便无可奈何了。

“你干嘛?你放开我!”习平海瞪着他,歇斯底里的叫道!

习帆笑的轻蔑,“回答我几个问题,我就给你!以后你也不用费尽心思的逃出去了,只要留在这里,我按时按点的给你送过来!”

“你说真的?!”习平海有些欣喜若狂的眼神看着他。

那眼神看的习帆嫌恶万分,他有些不可思议的说了句:“这就是汐汐心心念念想找回的爸爸?你猜,他要是看到你这个样子,会是什么表情?!”

习平海脸上闪过难堪,可那也仅仅是片刻的事情!

“她什么表情,不是我关心的事情!”

习帆冷哼一声道:“也是,像你这么自私自利的人,怎么会在乎她的想法呢?”

所有人都以为,当初习平海是因为受了他的威胁,才甘愿让位。

当时,甚至就连习帆自己,也是这么想的!

也不过是最近,他才反应过来,这个人才是从头到尾,最自私自利的人!

什么,习氏夫妇恩爱几十年,风雨不变,都是幌子!

习平海要比任何一个人,都要更爱自己多一点!

所以车祸事发的那一天,死的是简汐的母亲,而不是这个老东西!

习帆想着,要是简汐知道这一切,怕是该多伤心欲绝?!

他走过去,帮西平开松开绳子。

然后看着那人,拿起桌上的东西,迫不及待的吃下去!

他一点都不担心习平海会跑出去,因为现在,没有人比习帆更清楚,这个人到底有多么需要他习帆!

他舍不得,也不敢离开!

事实上,也诚如习帆所料,习平海坐在那里,确实丝毫离开的打算也没有。

吃了那个东西之后,他好像渐渐恢复平静了。

好像再度恢复到,那个人面兽心的正经样子。

习帆起步走向门口,出门之际忍不住提醒了句:“有空还是给你的女儿打打电话吧,我怕她真要以为,是我囚禁你在这里。到时候不肯结婚,可真是麻烦!”

习平海冷哼一声道:“她不敢!”

“呵!”习帆嗤笑了声,开门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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