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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本王吓晕了小娇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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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颍川县位于洛水郡腹地。今夏洛水改道,加之连日暴雨,堤坝决堤,洛水发生水患,其中颍川县最为严重。
  村民房屋尽毁,淹死之人不计其数,尸骨无处收殓,就在水里泡着发烂发臭。
  洛水郡守胡之莱听说摄政王亲自来颍川巡视,已经几日惴惴不安,不得安歇。
  颍川县令王威在一旁劝道:“胡大人不要太过焦心,下官已经命人把进颍川路途上的尸骨全部拉到城郊的洛云山下挖坑埋了,不会被摄政王大人看见的。咱们只要一口咬定是朝廷的赈灾款没有拔下来,才会死这么多人,他也挑不出咱们的错处。”
  胡之莱眉头紧锁:“你当他这么好糊弄?他可是摄政王,上回他去黔州巡盐,到那儿屁股没坐热呢就斩了一百多人的脑袋。”
  王县令道:“今时不同往日了,那时先帝在位,他有先帝撑腰才敢胆大妄为。如今陛下登基,根基不稳,正是笼络人心的时候,大人您在洛水一呼百应,他总要给您几分薄面。”
  胡之莱觉得有理,那摄政王再厉害,也不过是个二十来岁的毛头小子,也许是自己多虑了。
  “不、不好了!大人,摄政王殿下进城了!“一个府吏连滚带爬地进来报信。
  胡之莱站了起来:“不是说昨天才启程?怎么今日就到了?”
  “呵呵,胡大人此言差矣,我们王爷昨日就到了颍川,已经在周围视察一番了。”一个黑衣少年推开门,气宇轩昂道。
  他的身后有一人一身绯衣,长身玉立,黑发有如墨染,更衬得肤白如雪,正是摄政王盛临安。他眼角赤红,显得十分妖异。
  胡之莱和王威吃了一惊,没想到传闻中凶神恶煞的盛临安竟生了这么一副倾国倾城的模样。
  二人随即膝盖一软,跪倒在地,颤抖道:“小的不知摄政王殿下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请殿下恕罪!”
  盛临安环顾了一下屋内陈设,冷声道:“颍川富庶,县府却如此破旧,丢人现眼。”
  两名侍卫从外面搬进来一张精雕细琢的紫檀木的扶手椅,放在厅堂中央,用绢纱擦了又擦,盛临安才坐了上去。
  王威心里咯噔一下,他这几日故意撤去了华丽陈设,还命人把新修葺的房梁重新用水浸湿,以显得自己两袖清风、一心为民,难道反而遭摄政王嫌弃?
  “殿下恕罪,如今水患严重,灾民衣不蔽体、食不果腹,下官把所有银子都用来赈济灾民,实在没有余钱装点门面了。”
  盛临安一哂:“呵,向本王哭穷?胡之莱,你做郡守八年了,王威,你做县令十五年了,连点儿家底都没攒下,无能。”
  胡之莱听这话头不对,汗如雨下,连连告饶:“是下官无能,请、请王爷赐教,下官、下官一定唯王爷马首是瞻!”
  盛临安骨节分明的手指在扶手上轻轻敲了敲:“无能,就该死。这两个废物,连着衙门里的县丞县尉,一起砍了。”
  王威登时就尿了裤子,他万万没想到,盛临安来了话没说两句,直接就砍人。
  “王爷饶命!王爷饶命啊!下官、下官家中有白银万两,悉数向王爷献上,只求王爷饶下官一命!”胡之莱此时万分后悔,怎么就信了王威的邪,装什么清廉,应该一上来就献上银钱的。
  盛临安一扬手:“慢着。”
  胡之莱心下稍定,果然有钱能使鬼推磨,哪怕盛临安是个阎王,万两白银也够买一条命了。
  盛临安唇角一勾:“记得在闹市口杀,百姓最近见了不少淹死的,今天给他们见见砍死的。”
  胡之莱胸口一梗,两眼翻白,直接晕了过去。
  两位大人当街被斩,百姓拍手称快,他们二人贪婪成性,霸凌百姓,早就怨声载道。
  盛临安把县衙杀了个干净,身体不适带来的烦闷缓解了一些,他眼中闪着光:“人杀完了,就该烧个干净。”
  他命人把胡之莱、王威等人的尸体用一个板车拉到洛云山下,扔进了他们前几日日夜赶工挖出的巨坑内,并把方圆几十里淹死、饿死的灾民尸身一并放进去,浇上热油,烧了个干干净净。
  大火烧了三天三夜,洛云山外全是百姓的哭声和对盛临安咒骂声。
  靖国传统,最讲究入土为安。
  这次水患,家家都有死人,却无暇无钱好好安葬,只等着灾情过去,再行入殓。
  谁知摄政王一来,派兵不由分说把家里停灵的尸体全部拉走,还一把火烧了,挫骨扬灰,这是让人魂灵不得安生。
  消息传进京城,所有人都说,摄政王是个疯子。
  街头算命先生说,摄政王此人,八字极硬,是个克父母克儿女克妻子克七大姑八大姨的天煞孤星命,除非遁入佛门修行,否则此生必不得善终。谁知他不仅不多行善事,还做出如此有悖天理之事。
  流言蜚语进了武安候府,吓得全府上下后背发凉————与这样杀人不眨眼的魔头结亲,南家怎能善终?
  南苍苍也听说了,苏苏刚把这消息告诉她,她就不中用地吓晕了过去。
  当然是装的,她浑身难受,实在懒得应付自己的绿茶嫡姐。她没想到一场小小的风寒,竟让她几天下不了床,每日除了喝药就是昏昏沉沉地躺着。
  所以这晕也就半真半假,水到渠成了。南苏苏以为她真的吓破了胆,暗自摇头,自己这个妹妹可太不中用了。
  待南苍苍清醒过来,已经是夜半十分。做了些光怪陆离的梦,发了一身汗,她全身湿透,头脑终于清明了些。随之而来的,是肚子空空的饥饿感。
  樱桃在小榻上睡得正香,南苍苍叹了口气,一边怀念二十四小时随叫随到的外卖,一边披衣起身,拿起一盏小灯,往厨房走去。
  柏林台在武安候府西南,厨房在东北角,一路过去,势必要经过侯府中央的花园。
  正直仲夏,花园里群芳斗艳,香气袭人。南苍苍披着外衣,昂首挺胸,傲视群芳,走出了千军万马的气势,盘算着这地方挺适合开个时尚party。
  就在这时,花香深处忽然传来“嘤咛”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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