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碎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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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虑了一下,揣起了电话,骑上摩托一路风驰电掣,只用了不到二十分钟,便已经到了金莎国际饭店,刚到那里停下了车子想掏出手机再给刘莎莎打个电话,蓦然间眼睛便眯了起来,里面透出了阵阵刀锋般的寒芒。

只见金莎国际饭店的门口,刚巧有几个人出来,三男一女,女的是就是刘莎莎。三个男子都是风度翩翩,半扶半搂着刘莎莎的那个人眼神却偏于跋扈嚣张,一看就属于那种富二代或是官二代的衙内子弟。刘莎莎此刻已经醉得晕迷不醒,垂着头,正由几个人半扶半拖着往外走。

梁辰捏了一下拳头,刚要走过去,不过看了看周围的环境,有一辆停在这附近的巡逻警车,还有保安,人来人往,还有监控,并不适合动手,想了想,停下了脚步,重新回到了车子旁边,冷冷地注视着那三个男子。

三个人半拖半扶着刘莎莎,来到了一辆宝马X6旁边,打开了车门,其中一个个子较高的男子将刘莎莎塞进了车子里,同时迫不及待地也钻进了车子。而另外两个人一个开车,另一个则是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车门关上,宝马X6原地倒了出来,沿着另一条路扬长而去。

与此同时,梁辰也跨上了摩托,不徐不陈地跟在后面。

借着前方等红灯的机会,梁辰驾到了那辆宝马旁边,冷眼向里面看去,只见,坐在后座上的刘莎莎已经倒在了那里,而另一个男子则满脸淫笑地想去摸她,不过虽然处于无意识当中,但刘莎莎还在迷迷糊糊出于本能地反抗,拨开了那个男子的手,她倒还蛮有力气,那个男子一时间倒也奈何不了她。

前面坐在副驾驶上的人好像在回头笑,看样子像是在劝他别那么猴急,等到了地方再说。几个人倒是没注意到旁边的梁辰。

梁辰冷冷地透着车窗望过去,眼神中冷电四射。

红灯终于变成了绿灯,宝马车向左大回拐弯而去,一路疾驰,梁辰跟在后面,不断地观察判断着旁边的环境,眼看宝马车终于拐上了一条出城的公路,那里车少人稀,倒是方便干些坏事,比如车震什么的。

梁辰看了看前后左右没人,一拧油门,摩托车呼啸而去,转瞬间便已经超过了宝马车,硬生生别在车前。

“吱嘎”,刺耳的刹车声响起,宝马车一个急刹停了下来,车内的几个人吓了好大一跳。

“你他吗找死啊?”司机和副驾驶都探出头来大骂。

梁辰也不说话,将摩托横在了马路中间,下了车子,大踏步地便向着宝马车走了过来。

还没等几个人反应过来,他已经一下打开了车后门,直接将里面正在跟迷迷糊糊中拼命反抗的刘莎莎纠缠的那个男子拖出车子,一拳便打在他的鼻梁骨上,清脆的骨折声响起来,鼻血长流。

那个男子捂着脸痛苦地哀嚎起来,却被梁辰又是暴烈的一拳打在了肚子上,登时整个人弯成了一个虾米,痛苦得连话都说不出来。

“你,你他吗是谁?敢打华少?你知不知道华少是大华公司华总的儿子?”前面那两个人边吼着边打开车门扑了出来,还企图用什么大华公司的名声来吓唬梁辰,却被梁辰一脚一个,全都踹趴下了。

“华少,是吧?刚才哪只手摸了她?”梁辰眼睛如两粒冰珠儿,不带感情,冰冷冷地注视着华少问道,一指车里的刘莎莎问道。至于什么大华公司华总的儿子,根本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

“我要杀了你……”华少吐着血沫子,乖张暴戾地吼着,话还没说完,梁辰一膝盖便已经狠狠地顶在了他的小腹上,将他直接打趴在地上。

“既然你不回答,我就认为是两只手都摸过。”梁辰一脚便向着华少的右手踏了下去,“啪嚓”,骨碎声清晰可闻,惨嚎声惊天动地的响起。梁辰却眉头也不皱一下,抬起腿,一刻不停,又踏在了他的左手上,两只手俱都扭曲变形,不像样子,华少一口气没上来早已经趴在那里疼晕了过去。

旁边的两个人已经吓傻掉了,眼前这个杀神哪里冒出来的?这样心狠手辣?看着华少已经变形的两只手,两个人后背上嗖嗖地直冒寒气,禁不住开始哆嗦起来。

梁辰没说话,只是从车里抱出了刘莎莎,拿过了她的手包,向着摩托车那边走过去,路过两个人身边的时候,冷冷地看了他们一眼,眼神里的酷厉寡绝令两个人禁不住缩着身子,恨不能直接变成蚯蚓钻到地缝儿里。这家伙的眼神太吓人了,被他看一眼连灵魂都要颤栗起来。

将刘莎莎扔到了摩托车前面,一手把着她,启着了车子,风驰电掣而去,转眼间已经不见了踪影。

那两个人这一刻才醒味过来,连滚带爬地跑了过去,“华少,华少……”两个家伙心惊胆颤地扶起了华少,当看到他的两只已经变形扭曲得不成样子的双手,他们只感觉到头皮阵阵发炸。

梁辰一手扶着刘莎莎,一手控制着车子,将近一个小时才到了家。锁了车将刘莎莎直接扛上了楼去,从刘莎莎的小手包里掏出钥匙开门,走了进去。

刘莎莎的房间格局跟梁辰的租住屋一样,二十平米左右,不过小屋子收拾得却很干净,水粉色的窗帘,粉色的床罩,屋子里的墙壁也被喷涂成了粉色,连灯光也是粉色的,看上去很温馨且有情调。

梁辰将刘莎莎抱到了床上,凝视着她被酒意蒸红的脸颊,久久不语,不知道在想什么。

刚要转身而去的时候,却听见刘莎莎在床上突然间喊了一声,“喂,你个死木头,为什么不搭理我?你有什么了不起的?”

梁辰一怔,回过身去,却发现刘莎莎依旧未醒,只不过是在说着梦话而已。不过这话却让他心头一暖,低低叹息了一声,重新转身走回来,给她脱掉了鞋子,将她的头在床上扶正,扯过被子盖住了她的身体,就坐在床上,看着她长长的睫毛和紧闭的双眼,不知不觉间有些发起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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