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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她两次蚀骨的快感,都与钟离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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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imi的尖叫声,打破了泡浴堂的静谧和如梦似幻。随即便是珠帘响动,陆续有人从橡木桶浴盆中站起,抓过浴巾挡着身体四处张望,互相问询着。与此同时,SPA会所的服务人员也从工作间跑出来。

Kimi的一只手瞬间就给撒满玫瑰花瓣水面的手抓住,力气大到几乎要把kimi也拖下水。阮荆歌水淋淋的就自水里探出上半身,不停的剧烈咳嗽着,她攥kimi的手太过用力,kimi疼到咬住嘴唇,但还是用另只手拿过旁边搭着的浴巾递给阮荆歌。

“咳……”阮荆歌根本说不出话,她本想说谢谢,但口腔鼻腔灌入的水让她胸腔极其难受,有种要爆炸的感觉,闷到耳朵也跟着嗡,给水浸透的长发水淋淋的贴着身体。

“快擦擦水吧。”kimi提醒阮荆歌,竭力镇定的朝其余橡木桶浴盆里站着的弓着身体想看究竟的女人们笑笑,“没事儿了,大家不用紧张。”

“阮小姐,您没事儿吧?”SPA会所大堂经理也随之赶到,她吓到脸惨白,说话都带着颤音,阮荆歌这样的VIP会员要是有差池,SPA会所的生意也许就到此为止了。

“她刚才在浴桶里睡着了,才不小心滑进水里,现在不太能说话,你还是带她去看下医生,最怕肺部呛水。”kimi提醒SPA会所大堂经理,因为阮荆歌始终在不停的咳嗽。

“好的好的。”SPA会所大堂经理转身招呼工作人员,很快就有两三个穿制服的女孩儿拿着厚毛巾厚浴巾赶过来。

阮荆歌渐渐能止住咳嗽,她用大浴巾裹住身体,在SPA大堂经理的搀扶下,准备去贵宾休息室。阮荆歌刚走几步,又站住回头看kimi,一时不知说什么好,就点点头。

Kimi会意,也点点头,她明白阮荆歌在跟她致谢。

安厚宇回到家已是后半夜一点多,房间里静悄悄的,只有墙壁上的石英钟规律的嘀嗒着。安厚宇不知道米芾在家,还是不在家,是醒着听到他回来,还是已经睡去,他还是按照既定习惯去冲浴。安厚宇并非每天都冲浴,但若找过董小姐或张小妍,就一定要冲浴。

张小妍蛮用心取悦,但安厚宇却始终未上来感觉,这在他的经历还是第一次。安厚宇冲了冷水浴,散散挥之不去的躁动情绪,皮给冷水冲到泛起密密麻麻的小疙瘩,安厚宇也随之长长松口气,女人并非他生活全部,他要思考的事情还很多。

米芾就算真去国……局举报,安厚宇都未当回事儿,但这要有前提,你必须在工作中没落他人把柄,身家相对清白,还能为领导所用,领导自会想办法将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若你落把柄在他人手,又不中领导的意,那么你的私生活就成为别人扳倒你的切入点。

安厚宇冲完冷水浴,只裹了浴巾出来,又拿了冰箱里啤酒,在未开灯的黑暗客厅里,仰坐在沙发上慢慢喝着,啤酒的沁凉和冷水浴让他心静不少。安厚宇就眯眼看着阳台窗外的夜空,转着手里的啤酒罐,任由他的思绪懒散的游移着。

四十不惑,男人四十岁后,一是不该有疑惑,二是就算有也不该纠结。安然怒斥他脚踩两只船乱搞女人,安厚宇半点儿丝毫羞耻感都未有,只是不适应这话给自己女儿说出口而已,在他熟知的同事和朋友圈,只有没出过轨的男人,没有不会脚踩两只船的男人,随便揪个男人当萝卜拔出土,屁股都粘着或多或少的污泥。没出过轨不代表就是好男人,一是他没本事,二是他没机会,三是他瞻前顾后思虑很多,最后还是决定不脚踩两只船,因为脚踩两只船后会产生蝴蝶效应般的连锁反应让他心力憔悴,多害相权取其轻,索性忍住那几秒钟失控的战栗。四是他根本不喜欢女人,五是日本欧美等国家渐生萌芽的无性婚姻,享受精神慰藉。安厚宇有想过丁俊毅怕也耐不住几年,没想到比他预想的还快,安厚宇想应该有突发的人或事触动到丁俊毅,按理说,丁俊毅还未到突然想要很多的年纪。

男人对婚外情的迷恋,其实是他们体内最原始的动物本能作祟,而这些原始的动物本能是被日趋进化的人类文明中的道德摒弃,但又是人类文明进程无法彻底泯灭的兽性本能,就如智齿,早就失去远古人类对牙齿的需求的作用,但它还是要萌芽,硬生生钻破早已成型的牙龈,只为完成人类身体完整性。

安厚宇和米芾感情再好再无任何间隙,但在做……爱时,他不能让米芾叫他叔叔,更不能像对张小妍那样。

婚姻伊始不觉,两三年,三四年,十来年,每次都觉差点儿尽兴,积少成多,就总想彻底尽兴一次。或嫖娼或脚踩两只船找能对上他频道的女人尽兴媾和,一旦尽兴,就再也停不下来。

安厚宇喝完最后一口啤酒,带着略惬意的平静起身走向卧室,他未去客卧室,也未去书房,还是径自推开和米芾同睡的主卧室。米芾竟然在睡觉?安厚宇在门口怔住,他真以为米芾会走,也许会去找苏昑倾诉。安厚心底蓦地涌动莫名情绪,他反手轻关门,走到床边撩开暖被,小心侧躺在米芾背后,他的手又习惯性去抚米芾腰际,碰到米芾身体,安厚宇的手就本能的缩回。

米芾的身体炽热滚烫,在寒凉的深秋后半夜,像蓄热待燃烧的老式煤炉。

阮荆歌脸色煞白、心不在焉的坐在车里,盯看着还亮灯的别墅窗口,不时有钟离的身影隐现而过。阮荆歌就伏在方向盘上叹息,她在SPA会所大堂经理陪同下看过医生,肺部并无呛水,实属万幸,但她气色真的很差,这会儿回家,阮荆歌怕钟离担心,她又不想解释。本来她习惯在家泡浴,但上次恍惚睡着给钟离撞见,钟离就疑她有心事,阮荆歌这才改去SPA会所,橡木桶浴盆和家里浴缸深浅不同,她才会闹出这样的失误。阮荆歌从SPA会所回来,就始终坐在车里等,她给钟离打电话解释说公司有项目出问题,要赶在明天股市开盘前解决,她其实是想等钟离睡着后再回家,不给钟离看到她煞白的脸色。

别墅窗口的灯光簌的灭去,阮荆歌这才尝尝松口气,她看下表,钟离的习惯是躺下十五分钟入睡。别墅门口的廊灯还昏昏亮着,阮荆歌抿紧嘴唇,也许她是真有心事,好端端梦她二十岁和林浩然订婚时突如其来的高……潮做什么?

四年前,阮荆歌单方悔婚,对林南峰无异于釜底抽薪,他半生的嫉恨和图谋,功败垂成,林南峰哪肯甘心?先是阮太太等人组团劝慰无果。不多久,林南峰融巨资加磅林浩然在阮氏集团董事局的持股份额,阮荆歌连董事会都未开就强硬否决。林南峰就谋划恶性并购阮氏集团,阮荆歌等的就是这天,不过可惜,她还未和林南峰拼杀,林浩然就阻止了并购计划。其后,林南峰又谋划好几次,都因林浩然从中作梗被迫罢手。

迄今,林浩然更像梗在林南峰和阮荆歌间的双刃剑。他在,林南峰就无法施展拳脚,他在,阮荆歌就暂以守为攻,林南峰不犯阮氏,她也能井水不犯河水。阮荆歌有时也奇怪她竟并未把林南峰的龌龊秘密当杀手锏,若告诉林浩然,也许他会倒戈她和阮氏阵营?阮荆歌想也许是她受够面对阮先生和阮太太这种左右为难的苦,不想再多个同病相怜的罢了。

二十分钟过去,阮荆歌下车朝别墅走。她突然就内疚很对不起钟离,她仅有两次刻骨铭心的快感,先是二十岁和林浩然订婚时,不过是拥吻在一起突然就来了,后是那晚在西餐厅喝多威士忌做一场春梦,但都跟真实的钟离无关。

安厚宇侧坐在床边,用珊瑚绒毯裹着米芾抱她直起上半身靠坐在他怀里,费好大力气才灌下去退烧药灌。米芾意识迷糊,甚至察觉不出给安厚宇裹着珊瑚绒毯抱在怀里。安厚宇的手始终未离开米芾额头,他冲完冷水浴后就只在腰际裹了浴巾,上半身不着丝缕,但这会儿也没心思感觉寒凉,米芾发烫的鼻息就拂到他身体上。

安厚宇不确定米芾到底高烧多少度,但据以往经验,米芾的高烧肯定超过38°5。这是非常糟糕的状况,也许是伤风感冒,也许是宫颈癌术后放化疗……安厚宇蓦地打住念头不准自己想,这时去医院也同样是先挂急诊排查高烧原因。

米芾晕晕的将滚烫的脸颊贴紧安厚宇胸口,她的手也下意识去触摸安厚宇冲完冷水浴的身体,凉沁让米芾感觉舒服。安厚宇略迟疑,就将米芾重放到床上,手探进暖被和毯子扯掉米芾的棉质T恤,最后,他扯掉裹在腰际的浴巾,钻进暖被和珊瑚绒毯把米芾发烫高烧的身子整个抱在怀里。

“唔。”米芾似舒服很多,迷迷糊糊又往安厚宇的怀里靠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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