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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第四十三章 玛瑙挂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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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上午,梁文和郭宝辛再次来到道台府,衙役便进去禀告自家老爷。没过多久,衙役回话,说老爷请二位公子到客厅候着。

二人随着衙役穿过照壁和院落来到了道台府客厅。下人为二人端上了茶水。

“两位公子请稍后,我家老爷批阅完公文就出来。”二人就喝茶等候。

约半个时辰,道台陈九仓着官服出来了:“让二位公子久等了,老夫这才批阅完公文,眼下各地变故频出,这朔方也不安生呀。”陈九仓对着二人寒暄的同时就坐了下来。

二人急忙上前给陈九仓施礼。陈九仓客气着让二人喝茶,之后他又挥手让其他家人都下去了。

“二位公子这两天来找老夫,可有什么事?”

“晚辈们就是想来拜访下陈大人,也没什么其他的事。”梁文回着话。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啊!老夫都为眼下的琐事烦透了,国家有难,两宫西狩,这西安距离朔方又这样近,这如果有什么事还了得呀!”

“大人操劳了,真是辛苦。”郭宝辛恭维了陈九仓一句。

“只要这辖下的秩序井然,这辛苦些也没事嘛。”陈九仓打着官腔说,“为官一方,别无所求,只要百姓安稳有口饭吃,就不算辛苦啊!”

“陈大人说的是。”梁文也迎合着陈九仓。

“二少爷,你家塞外货栈为朔方城也做了大贡献,这暂定关闭营业也是希望你们整顿整顿,希望二少爷不要多想。”陈九仓主动将话题转移到了关闭货栈的事上。

“大人关停的是,连日来货栈也在加紧整顿中。”梁文接着陈九仓的话题。

“这大火惊扰了四邻,他们来我这道台府告状我也无法回避呀,你们就再忍忍,等过了这个风口再说吧。”陈九仓堵死了梁文请求开业的念头。

二人见陈九仓这样说了,便坐了坐就告辞出了道台府。陈九仓看着二人离去,扭头说了句话就进了内堂。

“年轻人学什么不好,要和我家丫头套近乎。”

“爹,您怎么这样说呢?”陈若竹不知什么时候挡在了陈九仓面前,“爹,您不该为难他们,您这当父母官的不去维护买卖的秩序却在扰乱市场,这可是有意为之吗?”

“丫头,不可乱说,爹我也是依章办事。”陈九仓故作生气的说着女儿,“这事你休要为他们说话,爹知道你和那火家三小姐关系好。”

“爹,您这让曹世勋关了塞外和路风两家货栈,就不为那些依靠山货过活的人担心?若他们去西安城告御状你如何是好?”陈若竹吓唬父亲。

“你这丫头还知道告御状?他们哪里可以见到老佛爷和皇上?前几日那曹世勋带我去西安献贡品都没机会面圣,这乡野村夫就别提了。”陈九仓说着话就转生走开。

“爹,我可是听说那梁家二少爷在大同的时候见过老佛爷和皇上了。”

陈若竹对着父亲的背影大喊了一声也转身回了内院。

梁文和郭宝辛回到梁家大院后,就和父亲梁焕成商量下一步的对策。梁焕成就建议多送些银票给陈九仓,郭宝辛制止了这样做。

“据我家广通货栈的经验,这事不是多送些银票的事,这官府一旦被人利用对方会送更多的银票给官府。”郭宝辛虽然年轻,毕竟是广通货栈的少主,广通货栈买卖做的大,应付官场的经验也很是丰富。

“此事只有找比道台府更大的官来摆平了,我给我爹写封信请他找位王爷来给陈九仓施压。”

“如此就麻烦宝辛少爷了。”

梁焕成谢着郭宝辛,也为自己性格太直一辈子没有结交个大官而后悔,如今被官家的一纸公文就关了货栈,想来也是难过。

“爹,你不要难过,这边二弟给郭老伯些信,我也给董福祥大人写信,请他出面帮帮我们。”梁文说。

“也只好如此了。”

梁焕成还是很难过,看着面前的年轻人,他就感觉自己老的没有用了。

郭宝辛就给父亲写了信用鸽子传了出去,梁文也给董福祥写了信派人连夜去西安和大哥梁武和郭宝芬会合。

几日来,塞外和路风货栈被关闭了,云来货栈照旧开门收货,可也没收到什么,都是前几日压价的影响没有消除,再加上那些小掌柜们都才卖了货,这还要过一整才可以组织收到货。

曹云泰见货栈也是没有生意,就和儿子曹世勋商量。

“世勋,这关了两家货栈我们家货栈的生意也没什么起色,给他陈九仓的好处却还是一点没少,你是不是和他商量下这个月给他的分成就免了?”

“爹,您别在乎这点银子,那道台大人可有的是耐心,没有了他陈九仓的支持,我们很难斗得过梁焕成那老东西。”

曹世勋在开导父亲,他知道那陈九仓爱钱如命,如果不给他钱,他也不会帮着自己家。

“爹,只要不让他们两家开业,我看他们可以撑多久?”曹世勋语言毒辣,看着父亲的时候有是满眼的毫不在乎,“这两家货栈同时着火,这火是什么人放的呢?”

“世勋,那火真不是你放的?”曹云泰还是怀疑那火是曹世勋派人放的。

“不是,不是,我早说过了不是我干的。”曹世勋不耐烦父亲的质询,“我也想知道是什么人干的。”

郭宝辛给父亲发了信,也觉着无聊,就让梁文陪他上街逛街。二人就沿着小吃街一直边走边尝着小吃。

吃饱了二人又接着逛,走到一家“一得装裱行”的时候,郭宝辛忽然不走了,拉着梁文就进了装裱行。

“掌柜的,帮我将这幅字裱了,要裱的精致些,用最好的材料。”郭宝辛说着话拿出了一幅字摆在了柜台上。

梁文一看,这不是前日陈若竹抄写的《心经》吗?

“二弟,原来你那天返回寺庙就是要请这若竹小姐抄写的经文呀?”梁文笑着说,“你这是有了佛心了还是看上人家小姐的字了?还是有别的什么企图?”

“大哥,是字好,字好。”郭宝辛接着梁文的话茬说。

“好啊,我让三小姐把你的这点爱慕转告给若竹小姐?哈哈!”梁文就打趣。

“别,大哥,这字确实好,一个女孩子能有这手好字,你我不如她呀。”郭宝辛就自嘲了起来。

出了装裱行,二人就来到了凤祥楼喝酒,都不饿,只是喝酒,就点了两个小凉菜喝了起来。直到天快黑,二人才醉意的离开凤祥楼。

“大哥,上次在大同,你将老佛爷赏赐给你的玛瑙扳指送给了兄弟我,你真够意思。”郭宝辛边摇晃着走路边说着醉话。

“二弟,那扳指你好生收着,好东西,好东西。”梁文也摇晃着说话。

二人摇晃着在街上往回走,却没有发现被一人盯上了,这人是曹世勋专门派来盯梁文的下人,二人的话都被这人听到了。看着二人进了梁家大院,下人就回到了曹世勋哪里报告去了。

“你可听清楚了?他们可是说了老佛爷的赏赐?”曹世勋惊奇的问报告的下人。

“少爷,我听得千真万确,他们是说老佛爷赏赐了扳指。”下人肯定的说。

下人走后,曹世勋这才相信九月梁文在大同见过老佛爷和皇上的流传是真的。他就有种不好的感觉,这梁文有这层和老佛爷、皇上的关系,以后怎么斗得过他呢?自己这不是找死吗?

想着这些,曹世勋又想到陈九仓,他就开始为自己得意了。陈大人,您就不要怪我了,这您要的东西,我一定为您弄到手。曹世勋想着,就笑着。

第二天的道台府,曹世勋在道台陈九仓面前就故意提到了两宫出京城的事。

“大人,这两宫出城在山西可是没少待啊,对了,听说那梁家二少爷在大同还见到了老佛爷和皇上了。”

“这事我也听说了,那小子还见到了太子少保董福祥,眼下听说老佛爷正在和洋人议和,有人开始借着洋人的手在弹劾那董福祥。”陈九仓说。

“大人,我还听说那老佛爷赏赐了那梁文一枚玛瑙扳指。”曹世勋故意说。

“有这事?这人人都知道老佛爷喜欢玛瑙和翡翠,这老佛爷赏赐的玛瑙扳指那一定是很名贵了。”陈九仓慢慢说着话,看着曹世勋。

“大人,你可想得到那扳指?”曹世勋见陈九仓对扳指有兴趣就借势问陈九仓。

“能得到吗?那可是老佛爷赏赐的东西,弄不好要杀头的。”

陈九仓还是明白这东西的厉害,但又掩饰不住对这东西的贪欲。

“杀头?大人该杀头的是那梁文,他将老佛爷赏赐的扳指送人了。”曹世勋继续挑逗。

“送人?送什么人了?他就不怕掉脑袋?”陈九仓越说越露出贪欲。

“那被梁文送扳指的人现在可就在这朔方城啊!大人!”曹世勋见时机到了,就在陈九仓耳边说了几句话。

“好,好,这倒是个机会,趁这货栈关闭的机会,我就不信我得不到那东西。”陈九仓听完曹世勋的耳语后,大声说,“这事要抓经去办,免得夜长梦多,若那郭宝辛离开朔方城就不好办了。”

“是,大人!这事还需要您下命令呀,您找个借口,我将那小子逮来不就结了嘛!”曹世勋在做着最后的挑唆。

“哈哈,哈哈。”陈九仓大笑着,曹世勋就看着他笑。

………………

早上起来,郭宝辛就感觉有点头疼,都是昨天喝多了,刚穿好衣服,梁文就为他打来洗脸水。洗漱完毕吃了早饭郭宝辛就拉着梁文出门了,二人到了一得装裱行,取出已经装裱好的字就直奔火家大院去了。

火心蓝这几日也是无事可做,早上起来收拾收拾就准备出门去货栈,却被梁文和郭宝辛二人堵在了大院门口。火心蓝就招呼二人进了客厅。

“这大早上的,二位少爷怎么这样风风火火的?发生什么事了?”火心蓝就问二人。

“没,没发生什么,我来请三小姐欣赏一幅字。”郭宝辛就抢着说话,没等梁文开口,就打开了装裱的心经。

“这不是若竹小姐抄写的经文吗?宝辛少爷您这是从哪里请回来的?还装裱了?”火心蓝吃惊的看着郭宝辛,又看着梁文。

“有人爱慕若竹小姐的字,返回寺庙请的呗。”梁文就故意大声说话提醒火心蓝。

“哈哈,原来那天你再次返回寺庙就是为了请若竹小写抄写的经文呀?哎呀,你咋不早说?这若竹小姐要是知道了不知道会不会生气呢?”火心蓝也故意卖着关子大声说。

“是啊,人家姑娘家要是生气了这可怎么好呀?”梁文在边上又开始阴阳怪气的凑热闹说。

“她会不会生气呢?会不会生气呢?”郭宝辛见二人都这样说,脸就马上红了,低沉着说话,“三小姐,就麻烦你将这心经替我送给若竹小姐吧。”

“三小姐,看来你是要帮二弟牵线了,哈哈。”

梁文就高兴的说,随后三人都笑了,只是郭宝辛笑的有点青涩。

“好了,这会就去道台府帮你送去,成人之美,本姑娘我乐意去做,就是不知道以后谁为我送啊。”火心蓝笑着说话的时候又看了看梁文。

三人就出了火家大院,火心蓝直接奔道台府而去。道台府的衙役在通知了陈若竹后,就带着火心蓝来到内院陈若竹的房间。

“姐姐今日怎么有时间了?货栈被停止营业我也很难过,我说过爹爹了,他说是照章办事,我也不好再说什么了。”陈若竹有几丝歉意的说。

“若竹小姐,我今天来不是说货栈的事,是为一个人给你送东西来的。”火心蓝笑着说。

“送东西?为一个人?姐姐把我说糊涂了。”

陈若竹脸上就开始泛着红晕微微地低下了头。

“若竹小姐请看。”

火心蓝就将手中的心经呈到了陈若竹面前。

接过卷轴,陈若竹小心打开一看,微微笑了:“这不是我在海宝塔寺抄的经吗?谁拿去装裱了?”

“你猜是谁装裱了?”火心蓝微笑着让陈若竹猜。

“哎呀,姐姐,就别猜了,你就快告诉我吧。”陈若竹边摇着火心蓝的胳臂边撒娇的说。

“是山西来的郭宝辛少爷。”

火心蓝见陈若竹着急,就说了出来。

“是宝辛少爷呀?他怎么这样有心将这经装裱了。”陈若竹说着话,慢慢放开了火心蓝的胳膊,脸上红的更透了。

“那天从海宝塔寺出来,他借故东西落在了寺庙,又返回去请了你抄的这心经,还装裱了送你。”火心蓝说。

“难得他这样有心,菩萨会保佑他的。”陈若竹微低着头慢慢说,说话间又从自己的腰间解下一个玛瑙挂件交给火心蓝,“麻烦姐姐将这挂件交给宝辛少爷,也算是一个回礼。”

火心蓝接过挂件就装了起来,两人就又说了些女儿家的话,坐了一个时辰出了道台府。

火心蓝走后,陈若竹就将心经拿到母亲的经堂挂了起来,然后对着心经焚香磕头,之后就一直在经堂坐着。自从母亲去世后,她就一直和父亲生活,母亲生前的佛堂也就成了她怀念母亲的一个地方。

中午的时候,下人来叫陈若竹去吃饭,说老爷在等着呢。她就让下人告诉父亲让他先吃,她中午不想吃饭。

下人走后,没过多久,父亲陈九仓来到了经堂。

“女儿又在想念你母亲了?这都快十年了,你也长大了,爹总算没有辜负你娘将你养大了。”陈九仓对着女儿说。

“爹爹辛苦操劳,女儿有爹爹是女儿的福分。”火心蓝对着父亲说完话,又转身对着心经磕头,“愿菩萨保佑爹爹康健长寿,愿娘在那边早登极乐。”

陈九仓这才发现佛堂里多了心经,就问。

“女儿,这心经的字好眼熟?”

“是那山西广通货栈的郭宝辛少爷送的,他将女儿抄的心经装裱了送女儿的。”陈若竹看了一眼父亲低头轻声说。

“女儿你认识那郭宝辛?怎么认识那小子的?”陈九仓听女儿说完就一阵惊喜,随即他的脸上没有了惊喜,多了呵斥。

“好个郭宝辛,他好大的胆子!居然为了塞外货栈来拉关系都拉到我女儿的头上了,哼!”

“爹,您说什么呢?您没关塞外货栈的时候我们就认识了。”陈若竹怨怨的看着父亲说,还将和郭宝辛认识的事多朝前说了几天。

“那也不行,昨天这小子和那梁家二少爷就来了,被我挡回去了。”

陈九仓故作生气状的说完话,扭头出了佛堂。

这丫头居然认识郭宝辛,这事好办了,我不用抓那小子,也可以让他乖乖交出扳指。陈九仓边走边暗暗高兴。

火心蓝出了道台府,就直接去了梁家大院找梁文和郭宝辛。二人早回来了正在院子的石桌旁坐着喝茶。

见火心蓝回来了,郭宝辛就忽地站了起来迎了上去。

“三小姐,可见着若竹小姐了?”

梁文就没有起身看着郭宝辛使劲在笑:“二弟,你这猴急的很呀!这可不像是你的性格呀!”

“见着了,见着了,将你装裱的经也送到了。”火心蓝说着就也坐在了石桌旁。

“她收下东西没说什么吧?”郭宝辛有点不好意思的问。

“说了,人家若竹小姐很生气,人家说你太轻薄了。”火心蓝装作不开心的样子说。

“啊?轻薄?这怎么就轻薄了呢?”

郭宝辛被火心蓝的话打击的就傻傻的坐了下来,红着脸不说话了。

“轻薄,真轻薄!”

梁文暗自笑着也大声冲着郭宝辛说了起来,说完就对着火心蓝笑。火心蓝也看着二人笑。

“宝辛少爷,你这是怎么了?”火心蓝又开始反问着戏弄郭宝辛。

“没,没怎么。”郭宝辛呆呆的回着话,坐在那里彻底不出声了。

火心蓝见郭宝辛的样子很受打击,就不再戏弄他了,她拿出了陈若竹送的玛瑙挂件就在郭宝辛面前故意抖动了。

“宝辛少爷,看这是什么?”

“什么呀?”郭宝辛抬头看了一眼又低下了头不说话了。

“三小姐,这玛瑙挂件是哪里来的?”

梁文见到火心蓝手里的玛瑙挂件后,猛的站了起来吃惊的问:“这物件是谁的?”

“二少爷,怎么了?”火心蓝被梁文的举动吓了一跳,就有点害怕的问。

“这玛瑙挂件是谁的?我看着好熟悉。”梁文就迫不及待的急着问火心蓝,也顺手从她的手上接过了挂件翻看着,“对,没错,是这挂件,是这挂件。”

郭宝辛和火心蓝就糊涂的看着梁文,许久,郭宝辛说话了:“大哥,这挂件你认识?”

“是,我认识,三小姐,快告诉我这挂件是谁的?”

梁文有点着急的说着话,接着问挂件的来历。

“是若竹小姐随身带的,她解下来让我交给宝辛少爷的。”火心蓝还是很糊涂的不明白。

“你俩跟我来。”梁文拿着玛瑙挂件就叫上二人朝父亲梁焕成的院子跑去。

“爹,爹,你出来看个东西,看个东西。”梁文刚进了父亲的院子就大喊着。

“文儿,什么事啊?这样着急。”

父亲梁焕成端着茶就出了房子,迎了三人上去:“爹刚坐下喝口茶,你就这样慌张的喊,到底怎么了?’

“爹,您看这个!“梁文将手中的玛瑙管家递给了父亲,“您看,爹,和智远师傅的那件像不像?”

接过挂架,梁焕成猛地睁大了眼睛,翻看着的时候,一脸吃惊。三人就看着梁焕成的脸上变化,不敢说话。

“何止是像啊!就是一对,文儿,你从哪里得到这物件的?”父亲梁焕成说着话,就问梁文,“这就是智远大师那一对挂件的另一只,二十年了,二十年了。”

父亲梁焕成说话的时候手有些抖。

“三小姐,你快告诉我爹,这挂件是谁的。”梁文急着和火心蓝说。

“梁老伯,这挂件是道台府陈若竹小姐随身佩戴的,她让我交给宝辛少爷的,严格说这挂件是宝芬少爷的了。”火心蓝就如实说了挂件的来去。

“陈九仓的女儿?陈九仓的女儿?‘梁焕成继续翻着玛瑙看,边说话,“三小姐确认没有搞错?”

“梁老伯,是我看着若竹小姐亲手从他身上解下来的,让我交给宝辛少爷。”火心蓝确定的说。

“那说来这若竹小姐就是智远大师丢失的女儿呀!真是造化弄人,这上一代的恩恩怨怨怎么非要延续到你们这代人的身上呀?”

梁焕成有点伤感,他的感慨沉重压抑,让面前的三个年轻人相互看着不敢出声。

“梁老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小侄越听越糊涂。”郭宝辛先问了起来。

“这玛瑙挂件本来是一对,一只在我手上二十多年,前些日子才有文儿交还给智远大师,这一只本来是智远大师的女儿戴着,在二十年前随着智远大师女儿的丢失,这物件也一并丢失了,没想到今日又看到了。”梁焕成对着三人说。

“那这样说来,陈九仓不是若竹小姐的亲生父亲了!”郭宝辛听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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