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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神秘的来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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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班衙役们很快扒下了那些巡视的衣服,捆绑了手脚按在地上打了起来,一时间茶楼前哀嚎声一片。街上围观的众人也是拍手称快.

“打得好,打得好!道台大人英明!”

见围观的众人喊打得好,陈九仓知道自己是做对了,等衙役打完了,便抱拳对着大家说话。

“各位街坊,各位掌柜,让大家受委屈了,这几个恶奴才狗仗人势,欺压百姓,今天本官就将他们轰出城去,以儆效尤,日后再有敢无理殴打商户者,这便是下场。”

“好,大人明鉴,这几个狗贼无法无天,就该好好收拾收拾。”

楼上的老者对着楼下的陈九仓喝彩,并竖起了拇指

陈九仓抬头看着楼上窗户口说话的老者,也是心花怒放,这才注意起了老者。老者六十多岁,面色和蔼,头戴棕色镶有玉面的圆帽,身穿黑色团纹马褂,看上去精神气质极佳。

“多谢老人家,这些恶奴给你们添麻烦了,还请二位多多谅解。”

陈九仓抱拳对着楼上的老者和男子说话。

“道台大人客气、客气了。”楼上的老者也抱拳回礼。

见被打的几人还趴在地上呻吟,陈九仓就看着来气:“来呀,给本官将这几个恶奴才打出城去,以后不得进城,否则看到一次就打一次。”

衙役就挥起板子将这些人从南熏门打将了出去,围观的众人也对着这几个恶徒起哄。

“滚出城去,滚出城去。”

随后陈九仓抱拳,对着楼上和街面上围观的众人施礼后,带着陈若竹、火心蓝和一众衙役走了。

“姐夫,这道台大人看样子还不错,还明辨是非。”再次回到茶桌前的男子对着老者说。

“他一位朝廷官员,如果不是极贪大奸之徒,做这样的小事也没有什么。”老者微笑着说,“好了,我们也该去客栈歇息歇息,下午再去货栈走走看看。”

随后二人付过茶钱下楼,朝附近的鸿运来客栈而去。

回到道台府的陈九仓气恼异常,拍着桌子大喊:“给本官将那曹世勋找来,这个草包,就养着一帮街头混混在坏事。”

下人吓的战战兢兢去找人了。

曹世勋今天出城去骑马玩耍,刚回来,就听说了自己的手下殴打商户、调戏民女,又被男子打,最后被道台陈九仓轰出城去的事,就恨铁不成钢,大骂这些做事没有脑子的蠢蛋。又听到陈九仓要见自己,就感觉到不好,就边走边想对策。

到了道台官堂,见陈九仓满脸怒气的坐在官桌前,曹世勋就即刻跪下行礼。

“小的见过大人,小的手下的一帮属下坏了官家名节,小的知错了,请大人发落。”

陈九仓本来一肚子火要发,见这曹世勋态度端正,知道错了,便火消了不少。

“曹巡视,你可用的好人?简直就是些地痞流氓,看今天满街的商户和百姓的叫好声,本官都羞愧,真是烂泥扶不上墙。”陈九仓痛斥着曹世勋。

“大人骂的对,是小的失职,没有管教好手下,小的一定严加管教。”曹世勋头也不敢抬的应答着。

“简直无法无天,简直该杀,连我道台府的小姐都敢调戏,可恶至极。”陈九仓说着火气又涌上心头,“今日若不是本官不想将事情搞大,早让人就地正法了他们。”

陈九仓看着曹世勋,鄙夷的眼神中透着一股不易察觉的煞气。

曹世勋还要说什么,就被陈九仓撵了出来。

“滚,好好管教你的那些手下,不要像个无知小儿一样给本官丢人。”

曹世勋回到自己的巡视官舍后,羞愧难当,恨自己的这帮手下人太烂,更恨陈九仓对自己的严苛。

老子总有一天有你好看。之后他来到了刀疤脸王大驴的院子。

啪啪,两个响亮的嘴巴抽在王大驴的脸上。王大驴捂着脸什么话也不敢说,随后王大驴的其他几个弟兄也都各自挨了两巴掌。

“给你们说过多少次了,搞钱要讲究个策略,不要像个土匪一样,这是朔方城,不是山野乡下,你想怎样就怎样。”曹世勋打完了嘴巴,甩着发疼的手对着几人大吼。

“大人说的是,小人没有管束好兄弟。”王大驴吓得低声嘟囔着,“不过,听说今天管闲事的那男子和老头似乎不是本地人,可否……”

“放屁,还敢歪想,最近都给我老实点,休要再惹事。”

曹世勋说完,甩手走了。

下午的塞外货栈大堂,虞老爹依旧在打着算盘盘账,其他伙计在仔细整理着货物。自从驼场失火关门几天后,几乎所有的伙计都去翻修驼场了,前日天黑前才将驼场的驼棚修好,昨日货栈也重新开张了,这两天倒也是小忙了一整。

“掌柜的,这生意不错啊!”

虞老爹被一句话吸引着抬起了头,大堂内进来了二人。虞老爹不知道,这二人正是上午打抱不平的男子和那位老者。

见来了客人,虞老爹就放下帐薄和算盘走出了柜台,招呼二人。见二人穿着不俗,就猜该也是做买卖的大家子,多年的掌柜把头生涯,倒也练出了虞老爹的火眼晶晶。

“两位掌柜请!子明,快给两位掌柜的看茶。”虞老爹边招呼二人,边喊着小伙计子明上茶,“两位掌柜不是本地人吧?远道而来辛苦了。”

“掌柜把头客气了,我二人自吕梁而来,要去兰州,路过这朔方城,便来看看。”老者微笑着抱拳说,“见这塞外货栈买卖兴隆,真是为掌柜的高兴啊。”

“谢老人家吉言,这都是我家掌柜几代人的努力结果。”

虞老爹说着话,也打量着面前的二人,看样子都是这买卖场上的老把式了。

二人也边喝茶边打量着货栈大堂,见伙计个个精神,货物整理的整齐干净,一面山墙上挂着的货物样本也没有灰尘。最让二人好气的是把头掌柜后面的正墙上居然挂着一枚很大的麻钱,那麻钱用红色丝线穿着,显得流苏飘飘。

“嗯,不错,不愧是这朔方城的大货栈,这大堂都布置的这样考究整洁。”老者喝了一口茶后,放下茶碗说,“把头掌柜,这正墙上挂一硕大的麻钱是何意?”

“老人家眼亮,这麻钱本是避邪之物,是我家掌柜的一位老友所送,挂在这正墙上一来图个吉利,二来也是好看。”虞老爹解释着,也看着二人,二人还在看着那麻钱。

“哦,原来如此,这倒是个好的想法,昌海,回去后咱们也挂一个。”老者说。

“是,姐夫,回去了我那就让各个号都挂上。”男子应答者老者的话。

“把头掌柜,听说你家二少爷跑驼队也是一把子好手,不知可在?老夫想见见这位年轻人。”老者问虞老爹。

“老人家,我家二少爷和几位兄弟都去中卫买骆驼去了,他人不在城里。”虞老爹笑着说。

“哦,可知道几位公子何时回来?”老者接着问。

“老人家,这不好说,要买几十峰骆驼,还要买成熟的脚力,还要不怕水可以渡船的,不容易,估计得个个把月吧。”虞老爹说。

“哦,那就不打扰把头掌柜做买卖的,谢谢您的茶。”老者说完就站了起来,二人抱拳和虞老爹告别。

目送二人离开,虞老爹就很是奇怪,这二人该也是商家,怎么要见我们家二少爷呢?

“姐夫,这塞外货栈的梁老掌柜果然是经营货栈的好把式,这货站大堂虽然没有咱们的大,却也是颇有商家风范呀。”走在大街上,男子对着老者说。

“嗯,这一个好的买卖人也不是一朝一夕练出来的,这塞外货栈可是几代人打拼出来的,这就好比三代才可以培养一个贵族一样。”老者说着话,不是的回头看着街两边的商号,“昌海,你我也是打拼多年才有了今天啊。”

“姐夫说的是,不过这几位小爷都不在这朔方城,我们怎么办?”男子问老者。

“既来之、则安之,还能怎么办,我们就先住下等着他们几个回来,正好我们也多看看这朔方风情。”老者说着话,二人便走到了凤祥酒楼前。

“吆,这二位大爷,看样子不是本地人吧?何不进来我这凤祥酒楼尝尝我们朔方的特色美食?这天色也不早了,坐下来吃点好吃的犒劳一下自己也是不错嘛。”

小喜凤看着二人过来,就挥舞着手中的帕子迎了上去招呼二人。

“谢过掌柜的,我们就是走走。”男子抱拳推辞。

“哎,昌海,既然掌柜的这样热情,我们也不好不去尝尝美食,反正要吃饭,就进去吧。”老者说话间,二人就朝凤祥酒楼门口走。

“还是老爷子说的对,一看老爷子都是吃四方财的有福之人,快请进吧。”

小喜凤笑的满脸桃花绽放,似乎连头上的珠钗簪子都要跳将起来。

“小二,将两位大爷请到楼上的贵宾厅。”小喜凤大喊着小二为二人带路。

进了贵宾厅,小喜凤就拿出了一个雅致的菜谱给二人看,二人就点了几个招牌菜和一壶老酒,很快酒菜就上齐了。

二人就慢慢吃喝起来,期间小喜凤不时进来为二人斟酒、续茶。二人便和小喜凤聊了几句。

“掌柜的,这朔方城的羊肉果然名不虚传,这八宝茶也是精致考究。”老者赞誉的对着小喜凤说,“可不知道这做货栈的哪家好些?”

“老爷子也是位买卖人吧?您来我着凤祥酒楼吃酒就对了,您想知道什么尽管问。”小喜凤说话间,也坐了下来,“要说这朔方城的货栈那大大小小也有十几家,可做得最好的也就三家,塞外、路风、云来。”

“哦,那这三家之中又数哪家好呢?”老者继续问。

“嗨,老爷子,这要说做的最好的那也没有什么,只是三家各有特色。”小喜凤笑着,打趣的说,“这塞外嘛,是三代老字号,那两老掌柜的人品又好,深得信赖,所以做得一直都不错,那路风也不错,火掌柜和塞外的梁掌柜也是关系不错,可惜前整子失火,去了。”

“如此,这火掌柜真是可怜啊。”老者低声说。

“可不是嘛,那火老掌柜为人谦和,不知道咋的就着了一把火。”小喜凤说话间也是语气惋惜,“好在火掌柜的有个好女儿,硬是将货栈给撑下来了,至于那云来嘛,不好多说,人家少公子在衙门当差,谁也不好惹。”

听了小喜凤的介绍,二人相互看着,若有所思的喝酒。吃过饭,二人下楼离去。

“二位常来啊!下次给你们上最好的酒。”

小喜凤笑着,挥舞着帕子送二人。

“掌柜的,我们会再来的,这样好吃的饭菜,一定会再来的。”老者抱拳说着话,二人就朝街上走去。

小喜凤看着二人离去,似乎感觉到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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