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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小喜凤的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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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喜凤说话间,伸出了右手要打花四娘,手刚在半空,又缩了回来,她是有气,很大的气,但理智告诉她不能打,这女孩子家的,打也不是个办法,还是先问问清楚再说。

“说,这些天都在做什么?你知道大家多担心你吗?”小喜凤冷眼看着花四娘,像极了一位恨铁不成钢的母亲:“四娘,姑姑不是非要将你们几人捆绑在我的身边,有合适的人家,我会将你像女儿一样风风光光的嫁出去,可你现在这样到底算什么?”

“姑姑,我就是喜欢他,求姑姑原谅我,我不要你为我安排一起。”花四娘边说边哭泣了起来。

“喜欢他本没有错,可你知道他是个什么人吗?他什么事都做得出来,你跟了这样一个男人能有什么前途?他会毁了你一生的。”小喜凤死盯着花四娘道。

“姑姑,我管不了那么多了,我已经是他的人了。”花四娘不顾一起的说道。

“你,你,你太让我失望了,你走吧,从今以后你我再没有任何关系,不要对任何人说你认识我,也不要告诉任何人你认识顺天他们四个人。”小喜凤看着面前的花四娘,颤抖着道。

“姑姑,我花四娘是您和师傅带大的,我会报答你们的。”花四娘早哭的满脸眼泪和鼻涕。

“够了!你走,现在就走,不要再让我看到你。”小喜凤指着门大喊着。

“姑姑。。”

“走,走啊!走的越远越好。”

花四娘跪着挪到了小喜凤跟前,保住了她的腿,哭道:“姑姑,四娘一直将您当成亲娘一样看待,您就原谅女儿这一会吧。”

“你走,你走,不要让我再看到你,你走,你走。”小喜凤也哭的几近语无伦次起来。

两个女人就在这样哭泣着各说各话,许久,小喜凤擦了一把眼泪,大喊了起来:“顺天,顺天,你们几人将她给我轰出去,让她走!”

顺天四人进了屋子后,什么话也没有说,将花四娘扶了出去,屋子里就只有小喜凤一人坐在那里抽泣,她的眼前满是几个孩子小时候的样子,满是他们叫自己姑姑的声音。

“顺天!”小喜凤喊道。

“姑姑,您有何吩咐。”

“顺天,去问账房支五百个大洋给四娘送去吧,别让她太委屈自己了。”

顺天闻言,略微有些高兴,看来姑姑还是很在乎花四娘,虽说将她赶走了,却还是怕她受委屈,这毕竟是十几二十年的关系,怎么好说放下就放下呢?

顺天将五百个大洋放在桌上时,花四娘依旧呆坐着哭泣,她当然知道曹世勋是个什么人,调查了他那么久,她怎么会不知道他是个什么人呢?只是越调查曹世勋,她就越发现自己慢慢喜欢上了这个男人,还说不出为什么,就是喜欢。

“四娘,别怪姑姑,她也是为你好,你好自为之吧。”顺天说着话,看了看花四娘后,不忍的出了她的院子。

一直呆坐的花四娘居然没有发现曹世勋进来,直到他将脸贴到自己面前的时候,才反应过来。

“四娘,怎么了?这样呆傻,不过哥哥我就喜欢你这样的呆傻。”曹世勋嬉笑着就要搂抱花四娘。

“公子,我今天心情不好,你坐坐就回去吧。”花四娘推开曹世勋的双手,冷冷的说道:“回去吧,别让格格怀疑,我不想让公子为难。”

“四娘,你都是哥哥我的人了,还怕什么?”说着话的曹世勋发现了桌子上的钱袋,说着话他打开了钱袋。

“哪里来的这么多钱?”

“我将自己从小佩戴的一块老玉变卖了。”

“什么老玉这么值钱?我怎么从来没发现?”

“我不想让公子为我花很多钱,这些钱够我生活好久,公子再来就不必放钱了。”

曹世勋看这面前的钱,又看着花四娘,便不再追问,只是还是过来从后面搂抱住了她,头在她的头发上蹭着,手也没有闲着。

缠绵了许久,曹世勋不舍的出了院子门,到了街上的他还是回头看了看院子,之后笑着离去了。

梁武对梁文打曹世勋那一拳,也是五味杂陈,曹世勋太放肆了,朗朗乾坤居然调戏火心蓝。如果照这样发展下去,这曹世勋指不定还会干出什么见不得人的大事呢,这两边都是弟弟,他都不敢去想以后的事,这人怎么活的这样累呢?

几人将火心蓝送回到火家大院后,梁文看着火心蓝,佯装生气的样子道:“心蓝妹妹,哥哥给你的短枪呢?咋不随身带着?再有这种事,你就拔枪打断她的腿。”

自从火心蓝被绑架的时候,梁文歹人救他的时候,二人便改口以“文哥”和“心蓝妹妹”相互称呼了,二人的距离一下拉近了许多。

“就是,三小姐还是太实在了,打断他一条腿,看他还放肆不,土贼东西”郭宝辛愤愤不平。

“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这几个月以来我家的事够多了,总给大家添麻烦,我也真是太无能了。”火心蓝道。

“三小姐,你已经将路风货栈撑下来了,已经很厉害了,就不要自责了。”梁武说话间,对曹世勋更是无语,这个人如果和自己没有血缘关系该多好。

“没事了,以后出门记得带着枪,这长枪不方便带,短枪总是方便携带的,宝芬妹妹以前就是一直带身边的。”梁文说话间,说到了郭宝辛,说完话,他又看了郭宝辛一眼,郭宝辛听到妹妹后,也是一脸忧虑。

正说话间,伙计坏水进了屋子,说是柳驼头他们回来了,驼队正在进城,几人闻听也是惊喜不已。

“走,去看望大家。”

梁文说完,梁武、郭宝辛、火心蓝几人就跟着出了火家大院,按照柳把头每次回来的习惯,他总是将驼队先带到塞外货栈,卸下徐文樑让带回塞外春酒楼挣的银子、驼队的货款和给大家的礼物,几人就直奔塞外货栈。

果然,几十峰骆驼整整占据了半条街,伙计们正在兴高采烈的卸货,街上早围观了很多看热闹的街坊邻居和其他商号的人,塞外货栈这几趟西安跑的是声名远扬,朔方城的买卖场上早传的人人皆知,每次看着驼队回来,对其他商号都是一个刺激。

货栈大堂内,虞老爹正在和柳把头说笑着喝茶,虞老爹道:“柳师傅,你和秦师傅辛苦了,明天要走的货我和康老爹都让伙计们打包好了,今晚你好好和大家聚聚。”

“师傅,老爹,你们高兴地聊什么呢?”梁文大喊着,几人也进了货栈大堂,柳把头和虞老爹就起身和几人打招呼。

随后整个货栈欢笑一片,伙计们卸完了东西后,都喊着要喝酒庆祝柳把头回来,梁文见大家这样高兴,便安排驼队兄弟和柳驼头都到郭家大院喝酒,大家便高兴地大喊了起来。

驼队的驼头兄弟们在郭家大院见了那些枪后,没有不羡慕的,跑了多年驼队,都是刀箭防身,如今看到了枪当然是有鸟枪换炮的冲动了。

“二少爷,这二十多条枪以后就为驼队保驾撑腰了吧?”一位驼头兄弟端着酒喊着话。

“兄弟们,这些枪和使枪的兄弟以后就都归驼队了,大家有了枪还怕什么土匪马贼吗?不怕了,只要是我广通货栈、塞外货栈和路风货栈的货,敢动手打主意的,虽远必诛。”梁文也端着酒大喊着。

“老爷,大少爷,这次徐掌柜把头让我们运回来两万块大洋,还有一些京城大员们出手的物件,徐掌柜把头的意思是让几位少爷尽快进京,趁现在京城大乱,买一处门脸房。”见梁文和郭宝辛忙着招呼大家喝酒,柳驼头对着梁焕成和梁武说道。

“柳师傅辛苦了,他们几人也在着手安排这事了,等明天你们再次出发后,也就一到两天,他们几人就进京。”梁焕成道。

“这样最好,这样最好。”柳驼头喝了一口酒道。

和大家喝了两碗,郭宝辛接着和大家喝,梁文便回到桌子家和师傅柳驼头说话,这些日子以来师傅和秦驼头一直往返在朔方和西安之间,货物基本没有什么损失,让塞外货栈、路风货栈、老水湖营地的兄弟们都有活干有饭吃,这份功劳可是看得见摸得着的。

“师傅,您辛苦了,明天我就让这二十条枪和兄弟们,随着你和秦驼头跑驼队,这样我和大哥、二弟进京也更放心了。”梁文说着,端起了酒敬师傅。

“二少爷客气了,秦把头他们估计也在喝酒庆贺,在吴忠见到尕十三兄弟了,老水湖那边的货和羊也准备好了,明天下午就会合了。”柳驼头道。

“好,明天我就该告辞了,随着驼队回朝那古城,老汉我还带大家走近道。”李老伯也高兴地说着。

整个晚上的郭家大院散发着酒香和众人的成功喜悦,梁文看着面前的大家,心里也在想着更大的事,似乎是在想着这货栈的买卖以后该怎么做好、做大?

见梁文若有所思,火心蓝来到他面前,道:“文哥,想什么呢?”

“哦,想着咱这几家的货栈日后如何发展,明天师傅和秦驼头又要去西安了,我和大哥、二弟也该去京城,我不担心我们如何经营货栈,我担心时局。”

“文哥,这时局的变化由不得我们小老百姓,我倒是觉得时局虽然不稳,我们顺其自然就是。”

“心蓝妹妹说的对,我们顺其自然便是,走,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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