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感情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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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情是什么样的?是不是就是那马文轩的娘说,眼神儿会跟着他转。

其实他是一个很敏感的人,自从他听到马文轩说过的话他就会有意无意地看我的眼神。

一夜北风紧,却贪恋床席的温暖不愿起身,也许只有早上才是属于自已的时间,宫女不会来打忧我,而他去上朝了,这个时候,静得可以听到自已的心跳声。

我可以肆无忌惮地叹息,在这温暖安静的一方地儿让自已完全放松下来。

轻轻地抚着肚子,有些骄傲,有些幸福,轻声地说:“宝宝,快些长大,快些长大。”岁月会不饶人的,长大后我就知道不管心怎么迷离,终是有了个着落点,全心爱他是不可能的,他是一个风流的人,是一个皇上。我对他会乖顺娇柔听话,但是心,还是不会给他。

倘若把心给了他,不出几年或者几月的时间,你看到他又和别的女人亲亲我我,又追逐着另一份他想要的爱情了,那我会觉得很痛,而且那才是彻底地折没了自已,虽然说女人得依靠着男人,可是在我心里的想法,不管男人也好,女人也罢,心里总要为自已保留几分,越得他之宠爱,了解他越深,越发会有一种不踏实的感觉。

只有对孩子的感情,才是最可以放心的,可以肆无忌惮地爱孩子。可惜的是,他并不是很喜欢听我说到孩子的事。

我想,他为什么会喜欢我,我们二个人同样的有着敏感的心思,还有很多微妙的事,可是谁也聪明得不去点破。

喜欢我,为什么喜欢我,就因为我顶撞过他吗?他在外面的朋友,不知他的身份还不是一样顶撞他,他在外面逍遥久了,什么习惯都有,打架,甚至是争女人。

这些是和我之前的生活,完全不一样的,我对他的生活只能说是淡看之,那些永远与我无关联,明明很不同的二个人,要怎么融入生活呢?他曾说过就因为我像沐贵妃,可是沐贵妃如今却也一直生病,他也未曾有去探望过,他在想什么呢?我一点也猜不出来。

不,云知秋,不能猜,你要是多想了他的心思,那么你就会让他的心思引着走了。

大概是怀了胎儿就会嗜睡,清醒一会儿又蹭着枕头再睡去,迷迷糊糊地又睡着了。

一双大手将我从暖暖的被窝里捞出来,轻扬的声音满是调侃地说:“这只大懒猫,总爱睡。”

闻着他身上淡淡的香,我张开眼睛静静地看着他。

“回神了?”他挑起眉毛。

“冷。”我皱皱鼻子。

他大笑,一脸的柔和与宠爱:“朕不回来,你就不起来了是不是,试问天下谁像你这只猫这样,养胎就得整天卧床的,小东西,这样对身体不好,快点梳洗,朕带你去一个地方玩。”

“我不想出宫了。”太多人了,有时他玩得疯,压根忘了我不能让人撞碰。

他捏捏我的脸,心情极好地在我脸上重重地亲二下:“我们不出宫,快换衣服洗脸。”

坐在镜子前心神终于回来了,摸着脸颊,还有残留的温热感觉。

他是不是真的很喜欢我,总是爱抚弄我的脸,总是爱随意就亲,可是这张脸那么迷蒙地一看,多少有点像宫里另一个绝色的人。

宫女抹净铜镜,镜中的人却又还是我。

他是不是也在和她较着劲儿,怨沐贵妃心里有着夏君棠,所以,他宠幸我,宠爱我。

和我较劲儿的时候,他是直接不睬我。

他将淡紫色的珠花插在云鬓上,脸上又是湿热的一个吻,他抚着我的脸说:“漂亮,看这眉如柳叶,粉脸如霞多美多美。”

他夸得让我脸又红了几分,燥意浮了上来:“皇上。”怎么今儿个就这么轻浮呢,总是亲了又亲,这还有宫女在多让人难为情啊。

他乐呵呵地笑着,忘了昨天我们之间的暗潮伏涌:“你脸红了,极好看来着,朕不招惹你了,走吧。”

拉起我的手就往外室走去,正巧在外面宫女端来了早膳还有每天一碗的安胎药。

我想起张喜宝说过的话,小声地说:“皇上,应该不用喝这么多安胎药了,我觉得身体挺好的。”能不喝就不喝,这样对孩子比较好,我能吃能睡的,很会照顾好自已。

他没说不喝,宫女还是端了药过来,我只好端起细细地喝完,擦擦唇苦涩得有些打了个寒颤,他双眼看着外面,待了一会暖暖的手又扣上了我的腰说:“走吧。”

天气很冷,有着一夜北风紧,梅花得风开的盛景。

真美啊,看得我有些呆住,我以为梅花没有那么快开的,眼前这些得了先令冬气的几株梅花,吐露着几许洁白的花蕊儿迎相向,清婉新雅,冰肌玉骨幽香扑鼻。

不细看,还真分不出是雪,还是梅花。

梅有着高傲的气节,不畏凌寒迎雪而开,素有着铮铮铁骨之称,但见雪白浅薄之下是横疏斜影枝丫交错。

“看来你很喜欢梅花,知道这叫什么梅不?”他从背后压在我身上,将我圈在怀里。

“白梅。”

他笑:“不是白色的花儿就这么叫的,朕告诉你,这是玉蝶梅,形像玉蝶,朕也喜梅花,不像你们女人家就喜欢美丽的样子和它的香气,朕喜欢它:万花敢向雪中出,一树独先天下春。”

我轻笑,伸出手去摸那花瓣,他却可恶地一扯,让那雪纷给而落。

“要到了二月尾,入园看梅,势若雪海,才怎生的一种美。”

“是啊,好大的梅林,我扫了好久地,都扫不到尽头。”拉开他的手到梅树下转悠着,闭上眼深深地吸气,企图也能沾得梅花淡然而开的味道。

满天的雪花,忽然多了起来,打得我一手挡着雪,看着他在摇梅花树,纷纷而落的雪夹着花,兜了我一头一脸。

我不出声色,等他摇够了,他又跑过来给我拨净头上脸上的衣领上的雪:“像小傻瓜一样呆站着。”

再放前走,他在前我在后,走至一株梅树下,我拉扯着低矮的梅枝,把那厚厚的雪给摇了下来,打得他一头一脸雪白。

他转过来拉长着一张脸,双眼圆瞪,忽然大声地叫:“云知秋,你敢调戏朕,你死定了。”

“啊。”我尖叫一声,赶紧跑开。

他大声地笑了起来:“好大的贼胆,居然敢暗算朕,还敢跑开。”

在雪白的梅林间追逐耍玩了起来,似乎好久都不曾这样放松了,这宫里的梅林,又像是在山野间一样,任我自由的奔跑。

“不要追我了,我好累。”我叫着笑着抱着梅花树看着他。

他双眼晶亮,耀耀生辉得像是一潭灼动的黑水一样,吸人魂魄,一步一步走近,还作势一手擦擦口水:“你惨了,你敢戏弄朕。”

“呵呵,不要过来啊,我警告过你的。”用力地抱着梅花枝儿摇。

雪像雨一样地落下,他却张开双手,俊脸向上迎着雪花,像是一脸的享受。

那让他好好享受着,放开树枝赶紧跑。

他从后面扑上来,一把拉住我的衣服,然后将手里的二团雪就往我衣领里塞,冷得我赶紧抖着衣服将里面的雪给抖出来。

他看了邪气地一笑:“来,朕来帮你。”

拉高我的衣服,一手在衣里拉着摸着。

我咬牙瞪他,一掐他的手:“皇上你怎么可以这样?”

他双眼浮着无辜的神色:“我有错吗?我只是帮你。”

好个无赖,看我怎么治你。

压根忘了他是皇上,一弯腰抓起二把雪拉低他的衣领放了进去。

他咋呼着跳了起来团团转:“云知秋,你好狠的女人啊,冷啊冷啊,快给我抖出去。

我自在地笑,看他团团转,做了个鬼脸:“活该。”

他拉住我的手哀叫着:“知秋,快点,好冷啊。”

活该啊活该,他今天还弄了个腰带,雪定是抖不出来。伸手给他解开腰带,拉着他的衣服抖雪,他又作恶起来,身子一低抱住我,在我的脸上热情地吻着:“上当了,云知秋。”

“你……。”气得我有些呛,他老是占我便宜。

他身子越压越低,我惊呼地叫,二人倒在雪地上,他捧着我的脸,重重地吻住我的唇,将我的惊叫给压了下去。彼此的气息口水在交缠着,他用力地吸取,像要吻出我的灵魂,而我却有些无力有些颤抖。

太热太热了,他鼻尖的气息就在脸上呼着,他的心跳透过衣服让我感觉得清楚,虽然有过肌肤之亲,可是像这样让他亲吻,觉得羞怯得不得了。

他捧着我的脸,看得很认真,双眼盛写着灼人的火意,我不敢看他,赶紧闭上眼,气息一紧,他轻轻地沾着我的唇,轻吻二下又用力地吻着。

吻得够了他抱紧我,在我耳边轻声地说:“朕的知秋,你笑起来像梅花魂。”

气息有些急浊,他压在我的身上,柔软的唇轻轻地碰着我的唇,似乎是一遍一遍地敲着我心中的那扇门。

“知秋。”他轻轻叫:“睁开眼睛,看着我。”

这一次,他用的是我,而不是朕,不是那高高在上总命令人的皇上。

有些惧怕,仿佛睁开眼睛,我就会把心里的那扇门打开了,任他撞进来。眼睫儿眨了眨,还是睁了开来,那是怎么一潭温柔的水啊,那是多么幽深的黑眸,将我吸进去了。

他勾起绯色的唇,轻轻地笑着,那么那么的好看。

他手指扫着我的眉,他轻轻地吻着我的眼睛,让我全身都颤抖着,他一字一句地说:“我喜欢你眼里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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