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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章 祭我过去的情爱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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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霸道的声音叫住栩:“看到本皇子,你岂敢不施礼。”

还是那想着和栩过不去的今长皇子,能封为长皇子,我想是因为路家去挡了西北之战,唉,是他们迷糊了呢?还是我迷糊了,居然让路家的人插手,西北地势甚微妙,临近着狼腾,如果是路家占有着,名为保护暗中将权势都转到自已人之下,那么你夏君蓝不是得让外戚挟着走,赶走狼腾就让今过继到路遥膝下立为长皇子,那如若是造反,是不是可以立他为皇上了,还真可笑,霸道的夏君蓝会让江山落到路家手里吗?

唉,我在想什么呢?这些事其实与我无关的。低头轻声地说:“栩,宝宝,向长皇子问个安。”

二人乖乖地问了安,我看着嚣张的今长皇子淡道:“长皇子还有什么事吗?”

他指着栩说:“我要和他们玩。”

“我不想和你玩。”栩转回头:“母妃你不是要给栩和宝宝做一个很好的礼物吗?”

带着孩子走,没有想到今也会跟着来。

取了个很大的桔子,小心地剥开半边皮再将桔子一瓣一瓣掏出来给宝宝和栩吃,用丝线二边一穿拉长再绑在竹钩子上面,让宫女给我半截短短的烛火点上,桔黄色的小灯就做出来了。

宝宝欢呼:“母妃好好看。”

今眨巴着眼说:“能给我做一个吗?”

倒还是有些礼仪的,我低头给栩做着说:“能是能,只是你以后不可以再欺负栩。”

“是我母后说你们都是坏人啊!”他抓抓脑袋。

“那你还要到我母妃这里来。”栩防备地看着他:“你去你母后那里,我们才是坏人。”

今叹了口气说:“要是你母妃给我做个灯,我就不说你们是坏人啊,宫里都无聊死了,没有伴,我不找你们找谁啊。”

忍不住笑意浮上了唇角,孩子毕竟是孩子,给栩做完我说:“那你给我拿个大桔子过来我给你做。”

“好喽。”他欢快地笑了起来,蛮横地看着跟在自个身边的宫女说:“你们都给我找桔子去,越大越好。”

栩悄声地说:“母妃,他这么坏母妃为什么要给他做。”

“他本性也是不坏的。”只如他所说,宫里真的太寂寞,想想今吧,小小年纪身不由已现在是长皇子,其实后宫的人都掩嘴而笑他。

宫女端上了糕点和吃食,宝宝和栩顾自玩着自已的小灯,剩下那今眼巴巴地看着小灯,又低头看着我做催促着:“快点快点。”

急急地又问宫女:“我母后没有出来吧?”

“回长皇子,奴婢没有看到皇后娘娘。”

今松了一口气,然后抓着桌子上的芝麻糖吃,宝宝看看他吃,不悦地瞪着他看:“是我母妃的。”

他喜欢气宝宝,傲慢地睨着宝宝说:“哼,我偏就吃,我爱吃就都是我的。”

宝宝气不过就要去抢,他将整盘的芝麻糖竟往地上一撒,还踩上二脚:“矮冬瓜,就不给你吃。”

这孩子的心性真是要不得,我将桔子皮一扯破:“那你慢慢吃吧。”居然在我面前欺负宝宝,真当我是无物啊。

“喂。”他气极地叫:“你敢这样对我,我叫我母后罚你。”

我不理会他的叫嚣,他又抱着肚子叫了起来:“哎呀,我肚子痛。”

栩牵着我的手:“母妃不要理他,他故意装的。”

是啊,谁理会他。“好,我们去宴会那里先看着,母妃想看看能不能看到熙弟弟。”当下也没有理会那撒泼的今了。

走入宴会中,左看右看没有看到皇上,反而看到了那个有一面之缘的俊秀男人,他和沐贵妃走在一起,那脸容如出一辙般的相像,人人见了都叫他沐公候。

原来是沐贵妃的爹,大相贵阀沐公候。

待了一会皇上就来了,站在他身边的却不是皇后,而是云纱,她抱着我的孩子过来,春风满脸地走在他身后。

让我魂牵梦萦地熙啊,栩最懂我心思,提着小灯上了去说:“父皇万岁,父皇你看这桔子灯好不好看,是母妃做的。”

他摸摸他的脸:“去一边玩儿去。”

“母妃,快来看熙弟弟。”他招呼着。

我自然赶紧过去,他转身从云纱的手里抱过熙,将那毯子掀起盖着他的脸,冷沉沉地说:“皇后不是罚你面避思过吗?”

显然是嫌我面目可憎又出来了,还到了他的面前,我不想这些,而是低头行礼:“臣妾见过皇上万岁。”

“朕可真的不会老不死。”他冷哼地说。

我抬头看着他的脸,没有感情没有悲伤:“能让臣妾看看熙吗?”

“你有什么资格看。”他转身就要走。

盖住的熙不舒服,又或者人家说的母子连心,知道我就在这里,知道我心里牵挂着他,哇哇地哭了起来,哭得我心又碎了又乱了。

“请你就可怜下我,让我看看。”这是心里最卑微的祈求了。

“你不值。”他转身微笑着说:“云纱,你且抱着熙儿先回正华宫里去。”

云纱在我眼巴巴的视线里接过熙儿就和宫女往正华宫里去,心里真不是一般的难受啊。

看他要走,我手指颤抖着从香囊里取出了那冰冷的玉扳指,丢在地上说:“皇上你掉东西了。”

什么也不等他说,牵着栩和宝宝转身就离开。

他也一直什么都没有说。

将这个带着特别意义的东西送还了他,大口地吁出了口气,心里空了,也净了。自始可以不想着情了,过去的他不是现在的他。

一路上回去听到有人叫我云贵妃,最后还向我请安,我只是笑,这一声一声只是证明了我自已的过去真的不是一个梦。

心里有些轻松,还有些痛纠缠着,刺着我非得做些什么,让宫女带着栩和宝宝回去,掳起袖子又回到热闹的地方,让站立在一边的公公给我取来二坛酒抱了就走。

我要开心,我要喝酒,我以后再也不会为情所困了。

皇上你的爱算是什么,我云知秋也有自已的尊严,不爱我的,我不爱,不要我的,我不恋。

断了你的这份牵挂和情,谁喜欢看着你的脸色一辈子。

沉黑的冷宫门口,也只有几个御林军缩着脖子在那里看守着。我的到来还有双手抱着的酒让他们看得诧异,却还是让我进了去。

冷宫,冷宫,一个证明了帝王最无情的地方。

这里的雪凭地格外的冷,这里的天空,凭地都带着叹息与伤心,我大踏步而行,踏碎了雪的静谧,直直地往那林子里去。

不知是不是还是那棵树啊,在这里丢了心给他,在这里开始为他心痛,为他想着一切,那也让我在这里,告别对他的一切。

拍开封口捧着就喝下大口,原来是烈酒,那可是真好,这样喝下去才会让心里的痛都给痛快地烧掉,才会让我更麻木。

再捧起喝,一双大手却按住了酒坛:“知秋,别这样。”

“夏君棠,你让我喝吧,我难受,我心里好难受好难受,像刀子一样在一刀一刀的割着,你让我喝吧!”抬头哀求地看着他,双眼一定布满了痛疼。

因为他不忍了,他放开了手说:“知秋,对不起。”

挑起眉头看他:“对不起什么啊,我都想得开了,你不要跟我说我的事,我现在只想喝酒,酒是好东西,真的。”至少现在是。

他坐在我身边,把酒放得远远的:“知秋,我知道现在你很难过,但是请你听我说一会,知秋,也许是皇上是在用这样的方法保护你呢,如今外戚强悍,退了狼腾西北得大胜而回来,有些微妙的东西,你和皇后之间已经是撕破了脸,知秋,连皇上对路家都得忍让三分,还得保护你,你可明白。”

“是吗?”我笑,他不给我喝,我就拍开另一坛酒喝。

连他也不敢给我肯定的答案,保护,呵,可是已经伤了,我宁愿不要这样,即是这这样了,何必再为自已找什么理由,徒地多添心伤而已。

“喝酒吧!”我举了起来:“今天是过年,我只是想给自已一夜不痛不累的理由,你可以不阻止我吗?”

他没有再拦下我,心痛的眼神看着我一口一口灌下了酒,他抓起袖子一点一点给我抹干净嘴边的酒:“别喝那么大口。”

“要这样才会醉啊,君棠,你醉过吗?”我用力地眨着眼睛看着天上的星星,好多好多啊,只是好遥远,好迷朦。

在宫里,什么伤都受过,什么苦都尝过,爱情没有了,友情也没有了,得到了什么啊,举坛子喝,过了今夜,我便是长了一岁了,然后也要和栩和宝宝一样,快快乐乐地成长一些。要学会看开更多的东西,不是自已的不必强求。

“自然是醉过,知秋,让我陪你喝吧。”他抓起那坛酒也忍不住喝了起来。

我还没有醉,自然不许他喝:“你的伤不能喝酒的。”

“那伤,算得上是什么,看着你这样喝酒,你这样痛苦,我也宁愿醉了。”

嗯,那就干杯,那就一起喝,一起醉倒,一起躺在雪地上看着那闪闪烁烁的星星在眨眼睛。

傻呵呵地笑着:“你看到了蝴蝶,你看到了什么?”

“我看到了泪。”他说:“写满了伤心。”

“坏人。”我叫:“我才不要和你再说话了,啊啊啊,我要回家了,我娘等我煮饭啦,我给你唱歌听好了。”

他掩住我的嘴:“别唱,有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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