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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4章 杀掉最爱的妃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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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很认真在问的,而狼宵却听得有些默然,只是拉紧了我的手,也不再说话带着我去别的院落。

什么才是真正的喜欢,喜欢一个人,不是就要让她快乐吗?为什么非要困着,我想我不懂他,也许男人和女人的喜欢是完全不一样的。

进了去他让我睡里室,自已在外室睡,还有高手在旁边守护着,他冷淡地说:“如果晚上有什么风吹草动,格杀勿论。”

“是,少主。”

但是那天晚上却是风平浪静,第二天他没有带我出去了。

我却一天比一天的要心急,议和的事可是说快就很快过去,要是大相皇上带不走我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离开了。

一点也不开心,坐在桌边长吁短叹的,直到宫女都不再守着我了,我也不想出去。

狼宵进来就摸我的额头:“没烫。”

“我没病,就是有些不舒服。”我淡淡地说。

“怎么了?是不有什么不舒心的,只要你张口,我定要让为你做到最好。”

“我并不想要你的什么,真的不想,我什以也不想说,我说的你是做不到的。”我站起来往床上去:“我要睡了。”

他隔着帐子看着我,有些沉默。

忽尔轻声地说:“知秋,你好几天没有笑过了,等大相皇上一走,我便好好地陪你,不会让你孤单的。”

“我每天晚上做梦,我都是梦到同一个人,梦到有人叫我,知秋,知秋。可是我也记不得他是谁了。”我长长地叹息。

他抓紧我的手:“什么也不要去多想了。”

我真怕睡,可是我时间多得只能睡,一睡就会梦到有人不停地叫我,而我却看不到他的样子,那声音,就像是大相朝皇上温柔低唤我一样。

我一定是把很重要很重要的东西给忘了,多想记起来我,我拍着自已的脑子,我怎么会忘了呢?他们都认识我,我却什么也记不起来。

半夜的琴音幽幽传来,我睁开眼睛,居然发现我是靠坐在一个人的肩上,看清楚自已所处的位置,又吓了我一跳,真的在屋顶之上。

而且我的身边,就是在大相皇子,半挽的长发带着一抹的悠闲懒散,他沉敛的脸容沐在月光下,脚上放着琴,十指如飞一样在琴弦上飞舞,顿时那声音就如大珠小珠落玉盘一样,铮铮作响不绝于耳。

好听,轻柔如流水,欢快如三月的溪水在林间欢唱,这些曲子都好熟,我手指轻轻地动着,似乎自已也会弹一般。

怕自已会从房顶上摔下去,抓紧了他的衣服听着他弹琴,还真是大胆啊,把我偷到这里来了。

俯视地往下看一地是是淡淡的清辉,许多火把涌进了院落,打断了作的安宁,他的琴音一变,又如千军万马奔腾一样,气势那般的锐急。

他身上,有着淡淡的酒香味,闻起来有着一些放松的薰然。

他指一停,低头问我:“知秋,你还记得这些曲子吗?”

我摇头:“我什么也不记得了。”他是怎么了,半夜居然把我掳上这里来晒月光,听曲子,狼宵也气急败坏地来了。

“你什么也不记得了,是好,还是不好呢?”他哑声地问我:“你想记起所有的一切吗?”

我心里却是有些害怕的,记起,都说我宁愿不要记起才是好的,而他那黑幽幽的眼神里,有着着承载不住了的沉重,他欲想告诉我,让我知道我是怎么样的一个人。

“别上来。”他警告着狼宵:“这是朕的妃子。”

妃子?他是说我吗?

“是的,是你,云知秋。”他抓住我冰凉的小手,一字一句很认真地说:“朕不想再一个人痛苦着,云知秋,你是朕的妃子。

我还是莫名,然后抽回了手说:“大相皇上,你一定是认错了人,我不是你的妃子,我只是一个叫云知秋的,我父母早亡,我只认识夏君棠,他对我最好。”我知道的就是这些。

他伸手还要来抓我,我就缩,脚下一滑就整个人往下摔去,他扑上来要抓我,但是狼宵在下面更快,大手一挥将我接住了。

他稳稳地落地,看着狼宵怀里的我:“知秋。”

“我不认识你的,你对我弹的琴我也不会。”我心里慌乱成了一片。

“你会,你好好想想,你一定知道,你一定记得的,你怎么可以把朕给忘了,朕不允。”

“大要皇上,我看你喝多了,居然把本少主的人给偷出来,来人啊,送大相皇上回去休息。”狼宵冷厉地叫了起来。

他还是狠狠地瞪着我叫:“朕没有喝多,云知秋,你岂能忘了我们过去的一切,你还有个儿子在大相后宫,你岂能也忘得一干二净。”

他说一句,我就忍不住会去努力地想一样,结果是脑子像是针扎了一样的痛疼着,我抱头地叫了起来。

狼宵抱了我就匆匆跑:“马上叫大夫。”

大夫来了,还是看不出我哪里有问题,狼宵让人温好了牛奶给我喝,看着我入睡。

孩子,我做梦真的看到了孩子,小小的,好漂亮的眼睛啊,他看着我咯咯地笑着跑得远远的。

我大声地叫:“孩子,你是谁,你是谁?”

“小姐小姐快醒来,你是做恶梦了。”宫女摇着我把我从梦魇里唤了出来。

坐起来看到一室的灿亮,已经是白天了。

昨天晚上的一切,就像是一个梦一样,他的莫名与悲伤,都是不可能的,他明明就是一个国君,怎么会做有失体面的事。

而让我郁闷的是,为期半个月的议和,转眼就逝,宫里平静得就像湖水一样,没有人提要不要让我回去,而狼宵,似乎还在准备着亲事。

头饰和绣的衣服让宫女拿过来给我看,我兴趣缺缺地摇头,什么也不想去理会。

“知秋,你不喜欢吗?”他从宫女的手里取过样图:“或者是不是你有更喜欢的,你尽管说,我一定会为你寻到的。”

亭子外面的知了,没完没了地叫着。

我揉着沉重的脑袋:“我不会和你成亲的,你别再叫人做这些了,你说过你不会伤害我,可是你现在做的,就是在伤害着我。”

“我会对你好的,我保证,一辈子我只对你一个人好。”

我还是摇头:“这并不是好不好的问题,而是我并不想嫁给你,我不喜欢你,不想和你成亲。”

他像是很受打击一样,放下了图样深深地看着我:“难道是我对你还不够好吗?还是你觉得我不如大相朝的皇上,亦或是夏君棠,他们能够给予你的,我一样可以给,他们不可能给予你的,我也可以给。”

我有些无奈,也有些无力:“你知道我为什么而来的,唉,罢了,我真的不想说了,每天想想这些事情,就把我累得不得了,我先回去了。”

拖着疲倦的步子往外面走,狼宵又在外面叫:“知秋,你怎么的,就不给我机会呢?”

“我不想说话,很累。”累得让我走路都想睡。

他过来,抓了我的手与我走回去,到了院落他很认真地说:“大概等大相皇上离开之后,你就会回过神来了。”

难道我的心情,也与他有关吗?

狼腾没有朋友,没有认识的,甚至我还听不懂他们说的狼腾话,我很难喜欢上这个地方。

过二天皇上就要离开了,我怎么办?是不是逃不掉就永远会留在这里过这样了无生趣的生活呢?

第二天早上我抱着虚弱的身子出门,意外地看到了大相皇上含笑地坐在院落里,我甚是讶异,宫女们都缩在一起。

桌上摆放着各类的早膳,淡淡的阳光从树尖下洒照下来,他刺眼得让我睁不开眼,他浅浅一笑地开口:“知秋,过来用早膳吧。”

低头默默地走了过去,有礼地叫:“大相皇上。”

我竟也是不怕他的,公公们张劳起来,张装上了粥,再配上小菜,他热络地招呼着:“这些是你喜欢吃的,试试吧,天天吃烤肉,必然不行。”

他一说我就遇上了知已一样,叹口气说:“我天天肚子痛,吃得我受不了了。”大夫给我开了药,但是我还是一吃就受不了,嘴上也生了疮,痛得要命。

清粥小菜的味道很诱人,我勺起轻闻一下,是淡淡的粥香,然后朝他笑笑就送入嘴里,果然很好吃啊,也不再管什么仪态了,端了起来没一会就吃完了一碗。

他递上湿巾子给我擦脸:“还要再吃点粥吗?”

“不要了。”

“还有这些,你应该都喜欢吃的。”

是烤芝麻饼吧,咬了一口,很香,很香,但是吃着却有难受,低低地说:“大相皇上,你是不是就要回去了。”

“过二天回去。”

“唉,真好。”我想来真的再也回不去了,狼宵是不会放我回去的。

再好的早膳,也吃不下去了。

他定定地看着我,那双黑湖水一般的眸子忧伤依旧,淡淡笑意岂能覆盖得住呢?

“知秋。”他轻声地叫唤我的名字。

我眨着眼睛:“嗯。”

等着他说话,但他没有说,一会他低哑地叫:“知秋,我只是想唤唤你的名字,你和我的她,是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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