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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0章:苏白衣上门挑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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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玉如是下起了逐客令,应该说苏白衣本来就是不请自来,本就不想见的人。

然而苏白衣又怎么会如公孙玉如的意呢?今日上门,一来就是刺激公孙玉如的二来也该是找公孙玉如算一算镇国将军府的账了。然而苏白衣唇角上扬,那笑容里有着无尽的得意,无尽的嘲讽。

这个公孙玉如这个老女人现在不喜欢了是吗?不知道一会之后,听了自己说的话,看了自己手里特意给这个老女人看的东西之后,公孙玉如会是什么样的表情呢?

公孙玉如看着苏白衣,自己都已经下起了逐客令,这该死的女人竟唇角挂着嘲讽的笑意,就是不走,公孙玉如腹中的怒意在翻腾,她今天本就黯然郁结了,苏白衣就是故意来看自己笑话的?

公孙玉如强忍着心中的怒意,对着苏白衣又是道:“皇后,难道你没有听到哀家的话吗?哀家很疲累。想要多休息一会,请皇后回华阳殿吧。”

苏白衣自然能够听出公孙玉如压抑的怒意,呵呵,这就如此生气了么?不过一会若是知道了自己接着要说的话,公孙玉如不知道会不会气得吐血。

苏白衣故意上前几步,故意坐到公孙玉如的床榻边,随后眸光闪烁,熠熠生辉,然而那眸光凛冽凌然,随即对着公孙玉如道:“母后,你这就累了么?本宫倒是知道母后看本宫不爽吗?母后这样,还如何对付本宫?不过,本宫倒是要告诉母后,本宫眼里也容不下母后。”

公孙玉如陡然的坐起身,凤眸一凛,燃着怒意,她万般没有想到苏白衣竟如此放肆。

公孙玉如看着坐在她床榻边的苏白衣,她暗沉着脸,腹中的怒意好似惊天的巨浪一般将席卷而去,眸光阴毒的射向苏白衣,双手在发颤,公孙玉如想要掐死这个女人。

公孙玉如森冷的声音响起,燃着盛怒道:“皇后。你说得是哪里话?哀家何时想要除掉皇后了,哀家都说了是因为昨日忙公主大婚事宜累着的。”

“呵呵。母后,本宫可把话都挑明。母后容不下本宫,本宫也容不下母后。从今日开始,本宫不会心慈手软。”苏白衣唇角勾起冰冷的弧度,那唇角上挂着嘲讽的冷笑,那般肆意不惧。

公孙玉如的面色更加的暗沉阴冷,她的十指紧握成拳头,苏白衣这个贱人,公孙玉如极力的隐忍着,现在时机还不到。

公孙玉如气急,要知道她公孙玉如能够坐到太后,可不是仁慈而来。若是以往,单凭苏白衣直闯长寿宫寝殿内,她就可以整死苏白衣去。

如此,苏白衣竟然如此张狂,要知道镇国将军府一门还在地牢之中,苏白衣如此聪慧,定然能够猜测到那一切和自己有关,那么苏白衣就不应该是这副姿态,应该求自己放过镇国将军府一干人等么?而不是现在口出狂语,和她撕破脸敌对。

公孙玉如双眸嗜冷的看向苏白衣,在床榻,公孙玉如要有多大的努力才能够克制住自己不上前掐死苏白衣的冲动。

公孙玉如随即想到苏白衣如此张狂是因为她有身孕了,不由得心中冷哼,只是有身孕罢了,就以为镇国将军府一门不会触及到她了么?这胎儿么?他们可以不动手,不过有个什么意外可就说不准了。

公孙玉如随即对着顾白衣冷声道:“皇后。既然话儿挑明了。哀家可就要看看皇后如何和哀家斗,现在镇国将军府一门都在地牢内,要是哀家是皇后啊,一定会放低姿态,收敛自己,好生好语的去哀求,那样说不定还能够给镇国将军府一门留个全尸。”

“虽然皇后现在怀有龙子,但是哀家提醒皇后,天有不测风云,人有福祸旦夕。等皇后能顺利产下龙子,这龙子平安长大再来哀家面前耀武扬威。哀家恐怕,皇后你到时候鸡飞蛋打之后,皇后乃是镇国将军府的人,自然是免不了一死的……”

公孙玉如此刻冷静了,凤眸如毒蛇一般,蛰向苏白衣。

苏白衣双眸陡然的盛开璀璨的笑意,耀眼明亮之极,说不出的悠然,明媚,对于公孙玉如威胁,苏白衣丝毫不在意,她樱色的红唇此刻勾起优美的弧度,那唇上晶亮的好似缀了花蜜一般,诱人之极。

然而苏白衣唇角边的笑意带着不屑,带着几分嘲讽,随即苏白衣清冷讥诮的声音飘然而出:“母后的意思是想要暗害本宫腹中的皇儿?然后再将本宫随同镇国将军府一门处死么?”

公孙玉如的话是含沙射影,但是苏白衣才不和她饶弯子。直接挑明了。公孙玉如凤眸燃着阴毒的冷光,丝毫没有遮掩,冷笑道:“皇后,哀家上了年岁都尚且没有耳背,皇后莫非耳背了,哀家说过,人有福祸旦夕,这是人之常情,皇后竟然诬蔑哀家想要暗害皇后腹中的胎儿,可笑了,那可是哀家的金孙,哀家怎么会害他呢?皇后,你纵然是心机用尽,你也休想要逃离。你乃是镇国将军府的细作,哀家一定要将你绳之以法。”

苏白衣对公孙玉如,不由得银铃般的笑声响起。随即笑声停止,双眸不屑的看着公孙玉如,唇角微微的向上勾起,讥嘲道:“母后就这么确定镇国将军府一门通敌叛国么?想要本宫死?母后啊,本宫可知道左丞相倒是真的偷偷的和楚殇私会,还和南华国皇商司马景羽幽会。此事左相做得极为隐蔽。但是,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本宫试问母后,左相和北燕以及南华国密谋,这又是受何人的懿旨呢?”

苏白衣说到这里故意停顿一下,看向公孙玉如暗黑的脸。随即冰冷的声音继续道:“母后,别臭着脸。本宫可要给母后看一样东西。”

随即苏白衣从宽袖之中拿出一枚刻有黑色彼岸花的腰牌。苏白衣故意将黑色彼岸花的花面朝上,将那腰牌放到公孙玉如的手上,笑得别具深意。

公孙玉如看着自己手上的腰牌,心一颤,不可能,苏白衣不可能会知道的,然而公孙玉如的气息有些混乱了。公孙玉如的心起起伏伏的厉害,双眸阴冷森寒的可怕,公孙玉如森冷的声音响起:“皇后,你给哀家这什么东西?这是什么鬼东西,皇后究竟想要干什么?”

苏白衣唇角挂着讥笑道:“哦,母后不认识么?本宫倒是知道这腰牌和谁有关呢。好像是一个叫欧阳正平的人呢。”

公孙玉如听到这个名字,不由得心狂跳的厉害。

公孙玉如呼吸相当的混乱,努力的克制自己,在心底里告诉自己要冷静要冷静,不然一切都完了。她要轩儿名正言顺的成为帝皇。

公孙玉如调息了气息之后,随即勾唇冷笑道:“皇后,哀家并不知道皇后你在说什么。什么欧阳正平?什么这个腰牌?”

“呵呵,母后竟然不认识这个欧阳正平?可是本宫却知道。这欧阳正平有两个义子,一个叫欧阳明镜,一个叫欧阳明月,两人一直为母后所用,替母后办了不少事情呢。欧阳明月玷污彩蝶的清白,本宫可还没有和母后你好好算算这个帐呢?不过也多谢母后牵线搭桥,促成了欧阳明月和彩蝶一对,以至于本宫今日会知道这些事情。”苏白衣那唇角的笑意更加的深刻几分,那眸底更是森冷。

“母后,谢谢你如此费心。竟然让欧阳明镜去镇国将军府偷了本宫爹爹的亲笔信函,让擅长临摹的欧阳明月模仿我爹爹的笔迹伪造了一封通敌叛国的信,让左相在朝堂上弹劾我爹爹。”

“母后,你以为一切这一切做得天衣无缝,只可惜呀,人算不天算,母后做了红娘,欧阳明月爱上了彩蝶,这一切都被本宫知道了。你说我让欧阳明月作证,这几件大事,定可以让母后你永无翻身之日!”苏白衣嗜冷的声音飘荡在长寿宫的寝殿内,眸光如冰冷刺骨的剑。

公孙玉如万般没有想到欧阳明月竟然会……这对她而言绝对是震惊的消息。然而公孙玉如毕竟是在宫中深居了二十多年,明争暗斗,什么风浪没有见过。公孙玉如冷冷一笑,对苏白衣道:“皇后编故事的能力还真是一流。”

“呵呵,是么?母后。你觉得本宫是在编故事么?本宫可以告诉母后,母后,你可以用莫须有的罪名,让苏家满门入狱,本宫可以毁了晋王,母后可以选择不相信。不过可以拭目以待。看看本宫怎么和母后玩一把大的。直接将晋王玩死,那母后的宏愿就无法实现了。”苏白衣的声音以及嗜血至极。

公孙玉如的也被气得双眸猩红,愤恨的怒视向苏白衣道:“你……你敢?”

“哈哈……母后可以看本宫敢不敢?要不要来赌一把?莫须有这种玩法,本宫可是从母后这里学了十成十……”苏白衣此刻好似鬼魅,分明笑得灿烂,然而却让公孙玉如害怕。公孙玉如从苏白衣的眼中读到了嗜血的杀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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