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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一十九章 污蔑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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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边很快聚拢了一大群人,都是赶着来看热闹的。

这附近是一个住宅比较密集的小区,老头老太太也多,成天闲着没事,既然这里有热闹可看,立刻就聚拢了一堆,见是个老太太倒在地上,大家一时会错了意,就都围着没人敢吭声。

拜这几年恶意碰瓷所赐,一般看见坐在或者躺在地上的老年人,一般围观群众都不敢有所行动,唯恐被讹上了。

然而乔母一看来了这么多人,立刻就精神起来了,指着温柔对周围的人说:“各位,这是我儿子的未婚妻,却背着我儿子跟别人乱搞,被我逮住了,她不肯承认错误不说,还打我,你们说,天底下有这样的女人吗?”

众人一听不是要碰瓷的,竟然是家庭伦理八卦剧,立刻围观劲头十足,好在都是些老头老太太,倒是没人想起来用手机拍照,不然温柔转眼又要上头条。

不过老头老太太们虽然不拍照,却是喜欢议论,又爱好打抱不平,而且家里有儿媳妇的,对儿媳妇不满意的,居然还能跟乔母找到共鸣。

其中一个围观老太太就说:“这儿媳妇呀哪里有好的,全都不是好东西。”

另一个老太太说:“不过您老摊上的这个就太糟糕了些,居然给你儿子戴绿帽子的呀。”

“这女人啊不守妇道,照我说就该浸猪笼,这老一辈的法子才是最管用的。”

“……”

一时之间议论纷纷,欧阳晟听不下去了,才要说话,已经被温柔制止住了,这种情况下,欧阳晟要是开口,那才会让事情一发不可收呢。

在这种情况下,温柔觉得唯一的解决办法就是不要理会乔母,赶紧离开这里才行,毕竟乔母这种人越扶越醉,你越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给乔母解释,乔母就越来劲。

更何况,温柔现在也没心思解释什么。

温柔想了想,对欧阳晟说:“你把车子开到那边,我去把鸣鸣接出来,我们立刻就走。”

温柔本来还担心乔母的心脏病,可是看她老人家生龙活虎中气十足,怎么看也不像是个有病的,就决定不再理会,反正乔母没了发泄的对象就会自己偃旗息鼓。

欧阳晟点点头,立刻上了自己的车子,温柔就朝着美术课教室的方向跑去,乔母却没有察觉这一切,她难得有这么多人围观,还兴致勃勃的一起讨论,这让乔母更加有兴趣大骂温柔了。

所以乔母就说得高兴,越发的口沫横飞,围观的老头还好些,老太太们常年生活无聊,最喜欢的就是各种家长里短,一个一个兴奋的不得了,还不停询问各种细节,搞得乔母更说的细致。

等到乔母终于反应过来要接孙子的时候,鸣鸣已经被温柔找了个理由提前接走,已经不知道去了哪里,乔母傻了眼。

而且乔母忽然又想起来,自己刚才跟那些老头老太太说的话,固然贬低了温柔,可是同时也贬低了自己的儿子,只有无能的男人,才会放任自己老婆跟别的男人厮混而不采取措施吧?

一瞬间,乔母又把温柔恨得牙根痒痒,暗想要不是温柔,自己怎么可能犯这种错误呢?

虽然乔母并没有告诉围观的老头老太太们自己的儿子是谁,可是乔母觉得自己也没脸在这里继续待下去了,乔母终于想明白一件事情,那就是这些老太太表面上迎合她,还问各种问题,帮着她辱骂儿媳妇,其实骨子里,还不是想看热闹听八卦?

乔母居然无师自通的想到这些,真是可喜可贺。

乔母想通的后果就是灰溜溜的离开了,而且在以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她都不敢出现在鸣鸣学画画的地方,当然这是后话了。

且说温柔接了鸣鸣,上了欧阳晟的车,鸣鸣因为还没有下课就被妈妈接出来了,十分的不满意,嘟哝着说:“干嘛这么早接我出来,我还想继续画一会儿呢,我那张画还没画完呢。”

温柔只好哄着儿子,“我们回家继续画好不好?”

发生了这件事,温柔也没办法跟欧阳晟说什么了,尤其是当着鸣鸣的面,温柔也没法说那些事情,枪战啊,绑架啊,人质啊,死人啊什么的,温柔不想让鸣鸣太早听见这些。

于是温柔只好沉默着,在欧阳晟问她想去哪里的时候,她下意识的说回家。

在温柔心里,家是最温暖最安全的地方,尤其是向现在这种时候,温柔哪里都不想去,她只想回家。

坐在欧阳晟车子的后排座椅,温柔把儿子搂在怀里,鸣鸣一直都是一个敏感的孩子,虽然妈妈总是表现得很开心的样子,可是鸣鸣还是感受到了温柔的痛苦和难过,所以鸣鸣就依偎在温柔的怀里,一动不动,也不再多问什么。

儿子这样乖巧,让温柔觉得既欣慰又有些心酸。

一般来说,鸣鸣这个年龄的小孩子,如果遇到了类似美术课被强行打断接走这类事情,肯定是会不高兴的,一定会问出个结果来才行,父母要是不拿个说法出来,孩子才不会轻易放过。

可是鸣鸣除了刚才小声嘀咕了一句,就再也没有说过别的了,这个一点又让温柔觉得心酸。

她搂着儿子小小的身体,把头靠在鸣鸣背上,好像要用这种方式给儿子补偿,又好像要用这种方式从儿子身上汲取力量。

欧阳晟从后视镜里看见了这一切,欧阳晟此时已经想起了沐晨是谁,那个萧家的少奶奶,温柔的好朋友,她怎么会忽然死了?欧阳晟眉头微微皱起,想不通这里面是怎么回事。

主要是,听温柔刚才说话的语气,好像沐晨不是自然死亡,可是又说不通了,哪怕沐晨是生了重病,以萧家的财力也不至于会到这种地步,难道是出了什么意外?

欧阳晟把这些疑问藏在心底,不过他这时还没有想到别的方面,他觉得,可能就是出了意外,毕竟意外这种事可不分身份阶级,就是有钱有权的人,也会出意外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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