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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二章 唇枪舌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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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难的是,徐太医看了好几眼都没能看出来这是什么情况?

  正在他觉得这招牌要砸了的时候,景修晔在一旁又有发话,“太原温氏的鸣蓝火,你只需要说有没有缓解之法就好。”

  徐太医唇角上扬,努力地笑起来,“王爷,这个鸣蓝火我听闻过,据说,…挺疼的。”

  所以说,其实楼容颖身上最凶险的是后背心的伤,但是最疼的,却是这灼伤。

  “你还有话说吗?”景修晔不耐烦的打断他,徐太医再不会察言观色,都看出来了他现在烦忧不已的心情。

  “臣在研究了。”说完,他瞄了一眼景修晔,赶忙将随身药箱里的琉璃碧色长盒拿出来,“这是暂时能麻木疼痛的伤药,只是不要用太多,恐会上瘾,臣会尽快研究出伤药,请王爷宽心。”

  景修晔应了一声,徐太医立即退出门外。

  这次,景修晔沉着眸子,将楼容颖宽衣解带,剥得一干二净,确认他身上没有别的伤口才作罢。

  立马赶徐太医回去研究伤药。

  对于他这个用完就扔的态度,徐太医觉得,……嗯,十分受用。

  他本就是最有天赋的太医,要不然也不可能主动去接触鸣蓝火这样本来算是高难的药理研究。

  比起跟着老师傅给宫里的贵人娘娘看个没什么大问题的小病小灾,他更愿意窝在药材里面。

  今天给楼容颖诊治,无论是从挑战度还是鸣蓝火的困难上,他其实都是觉得有意思的。

  当然,这不能给那位晔王殿下知道了,否则他估计也没法走出这偌大的王府了。

  “徐太医,任王府,任王府有请。”小厮跑得上气不接下气,气喘吁吁地说完这一句,直接瘫坐在了地上,可想而知跑得有多匆忙。

  徐太医:“……”。

  “刘太医不是去了任王府吗?”他和刘太医可是直接被点名分别要往晔王府和任王府的。

  景修晔是一眼就看出来了楼容颖的伤他更适合,但任王爷可是觉得还是年长一些的太医更靠谱,所以带走了腿脚不便的刘太医。

  那时候,徐太医还高贵冷艳地哼了一声,居然看不上他的医术?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今儿个下午他第一次从晔王府主屋里迈出来的时候,那时候任王爷还是站在外面的吧,现在,好像是不见了踪影。

  那任王府或许真的情况还挺严重。

  徐太医也不再耽搁,直接道:“快走。”

  任王府。

  世子正院。

  徐太医到的时候,就看见刘太医抚着他的胡子,皱眉疑惑,而任王爷和任王妃还有老王爷围了一圈,堵的严严实实的,他连床上的任世子一根头发丝都没见着。

  这时候就不得不感叹,景修晔直接谁都没通知就去太医院捞人,剩下的一个没通知,帮不上忙的人越少越好。

  这是多么明智干脆利落的做法。

  见到那位风流倜傥的世子爷病恹恹地躺在床上,吊着一支胳膊,侧着身子呲牙咧嘴。

  徐太医顿时觉得,这个还不错,至少生动活泼,比起晔王妃可是好太多了。

  但是下一秒他就愣住了,任珖溪手臂上,腰上的灼伤,他再熟悉不过了,这就是他刚刚看到过的,鸣蓝火的灼烧痕迹。

  怎么回事?任世子和晔王妃一起被太原温氏围剿了?

  这问题可太严重了。

  刘太医看他不说话,没好气的拂开他,“看不了就离开,我再试试。”

  徐太医也没争执,只是对任老王爷道:“老王爷,可否借一步说话。”

  话落,他注意到任王爷落寞欲言又止的表情,又道:“王爷,可否?”

  任王爷连忙点头。

  “你是说?这是鸣蓝火?”任老王爷眉峰一紧。

  徐太医颔首,“不瞒王爷,晔王妃今日身体受损,也有此故。”

  “那王妃如今身体可无恙?”任老王爷遏制住任王爷想说话的心思,询问道。

  “王妃身怀有孕,情况不如世子,但也没有性命之忧。”

  任老王爷点点头,“那劳烦徐太医既往不咎,尽快觅得良药,为溪儿和王妃早日痊愈做打算。”

  “臣分内之事。”

  “我明日会接替溪儿的位子去北军营,你留在朝堂上协助着皇上,不可……,算了……”任老王爷本来想说不可生事,但是转念一想,他儿子这么个温吞的性子,事儿不生他就不错了。

  也是喜半参忧。

  “我进去看看他。”任王爷慌忙离开。

  世子正院。

  任王妃在任珖溪的磋磨之下也离开了,去厨房给他做爱吃的菜。

  但转了个神,任王爷便又折了回来。

  “珖溪,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任王爷无奈的问道,替他斟了一杯茶,又觉得不妥,换成了温水。

  “我无事,父王,你先回去吧,我想睡一会儿。”任珖溪撑着精神笑了笑,鸣蓝火的后遗症里面有一项就是格外损耗心神,他早就快撑不住了。

  任王爷本来是打算问一问任珖溪,他知不知道长公主是有武功的,但任珖溪这么一说,他又打消了这个念头。

  “那父王走了,明日来看你。”

  “好。父王慢走。”

  看着任王爷掩上门,任珖溪才揉了揉额头,道:“出来吧。”

  从屏风后面展开一幅画卷,缓缓旋转,直到显露出来一个暗室的位置方止。

  而后,里面慢慢走出来一个身姿绰约的少女,长裙鲛织,只是脸色不太好。

  “我说长公主殿下,你现在可以离开本世子的卧房了吗?”任珖溪似乎是忍无可忍,“你好歹也是个一国公主,知书达理善解人意就算了,毕竟你揍人的事迹没人比我更清楚了。但是你还没嫁出去呢,注意点儿影响好不好?”

  景修玥冷笑,“你说的揍人是指你害我磕掉两颗门牙的事儿吗?”

  任珖溪差点气得倒仰,“你没把本世子的头发给剪了?母狮子装什么大白兔呢?我母妃觉得你乖巧懂事,当那是童年记忆,你自己也脑袋不好使了?”

  景修玥懒得跟他废话,“闭嘴吧你,小心连床都下不来,直接烧死了,你这仇是这辈子都别想报了。”

  任珖溪:“……”

  “你真是长一岁毒一岁啊。”任珖溪目瞪口呆,直接指着门道:“滚,本世子不想看见你。”

  景修玥特意寻了个凳子坐下来,拿着茶杯沏了一杯茶,慢悠悠地喝着,“你下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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