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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二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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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二十二章:

华英雄看到沈汉良微微一愣,下意识的问道:“汉良,你怎么在这里?”

沈汉良略显郁闷的摸着鼻子道:“表哥,柳公子该不会是你的人吧?”

华英雄喝的有点混沌的大脑逐渐反应过来,满是诧异道:“他是你打的?”

沈汉良苦笑着点了点头,心知他跟唐哥不怎么对付,头皮不禁一阵发麻,只希望他能够快点离开。

可惜的是,真是越怕什么越来什么,虽然华英雄喝高了眼神有点迟钝,但是,尾随他过来的人里面,却有眼珠子格外亮堂的人存在,而且那个人还是曾经想让唐宋将他当条狗使唤的人,最后被唐宋发配给了诸葛晓鹰做小弟,这个人就是……

沈云山望着坐在沙发上的那个人,灯光有些黯淡,却足以让他看清楚那张脸庞,浑身上下一个哆嗦,立刻不管不顾的跳出来,“噗通”一声跪倒在地,爬过来抱住他的大腿道:“唐哥,没想到真的是您老,小的眼睛没花吧?”

唐宋顿时变得哭笑不得起来,佯踢一脚道:“滚,什么样子,快点爬起来。”

“是是是,小的这不是见到您老激动的吗?”沈云山立即从地上跳起来,猫腰低头站到一侧。

唐宋拿起桌子上的烟抽出一根叼在嘴上,沈云山的打火机飞一般来到他的眼前。

唐宋微微摇摇头,抬手指道:“不用,让她帮我点。”

沈云山马上将打火机塞进那个清纯“公主”手中,估计清纯“公主”的大脑此刻仍在发懵,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战战兢兢的走过来,举着打火机帮他点燃了烟。

唐宋深吸一口,边喷着烟雾,边拍了拍自己身旁的沙发:“坐下。”

清纯“公主”不知为何没敢反对,迟疑着坐了下来。

唐宋抬起头,冲着站在门边身体有些发僵的华英雄招了招手:“你也过来。”

华英雄……使劲咬着牙齿,硬挤出一丝笑意道:“唐哥也在啊!”

唐宋看着他那张快要憋成猪肝的胖脸,又抬了抬手道:“汉良倒酒!”

沈汉良连忙走过来倒了两杯二锅头,一杯端到唐宋面前,一杯递给了华英雄。

唐宋起身跟华英雄碰了一下:“既然你是汉良的表哥,那我也就不说别的了,汉良是我兄弟,如何选择在你。”说完,仰头干掉了白酒。

华英雄略微犹豫一下,转身拍了拍沈汉良的肩膀,感触颇深的仰起脖子……

“咳咳咳咳!”华英雄哪里想到杯子里倒的会是二锅头,喝得有点急,一下子被呛到了,眼泪鼻涕一起流了出来。

唐宋坐回沙发上,笑着说道:“呵呵,要怪怪你表弟去哈,二锅头是他带进来的。”

“咳咳,呵呵,咳咳咳咳,痛快,原来二锅头可以喝得这么痛快。”华英雄表情困难的坐了下来,抬手道:“汉良,再给我倒一杯,表哥很长时间没有这么痛快过了,以后咱们喝酒,就喝二锅头。”

沈汉良略作不屑的撇了撇嘴:“我说表哥,你要是不能喝就别强撑着,唐哥可是海量,号称千杯不醉。”

华英雄瞪他一眼道:“你知道个屁,你表哥我早就想交唐哥这个朋友了,只是落不下这个面子,既然这次唐哥主动给我台阶下,这杯酒我无论如何也是要喝满杯的。”

“嘿嘿嘿嘿,表哥英明!”沈汉良拿起酒瓶倒着酒,顺带着奉送一记马屁。

唐宋扭头看着身旁的清纯“公主”,微笑道:“我知道你是跪的不喝酒,但是,你总不能跪一辈子吧?这杯酒你能帮我陪他一下吗?”

清纯“公主”听到这话,心底蓦地升起一股暖流,感动的泪水就在眼眶中打转,话说,在天上人间,类如她这种跪着的服务生,不过是最底层的工作人员,轻易不会有人拿她当人看,面前坐的这些人,或许平时随便拿出来一个,都是需要她仰望的存在,她并不是没有童话的梦境,只是现实太残酷,逼迫她不敢不能去想,其实,她端起这杯酒的目的不为别的,只为了她从他的话里找到了一种久违的叫做“自尊”的东西。

清纯“公主”深吸一口气,握住酒杯的五指由于太过紧张,依稀出现些许的痉挛,她轻轻仰起自己颀长的脖颈,一杯白酒被她强灌了下去,强忍住没有咳嗽出来,可是猛烈的酒精却将她的大脑变成了一团浆糊,接着就是从未体会过的天晕地转,勉强将酒杯放到桌子上,她的身体却控制不住的朝着下方滑去。

唐宋搂住她的细腰,将她轻轻放到沙发上,扭头笑道:“怎么还不喝?英雄英雄的叫了这么多年,该不会连一个女孩子都不如吧?”

“喝喝,谁不喝谁是孙子!”华英雄咬牙抓起酒杯,一口闷了下去,喝完后,这家伙立刻找不着北了,嘴角的哈喇子都流了出来。

沈汉良扶住他摇摇欲坠的身子,说道:“唐哥,我表哥估计今晚已经超常发挥了,平时的酒量连我都不如。”

唐宋小啜着啤酒,点了点头:“嗯,喝多了就叫人送他回去休息,又不是以后没得喝了。”

“嘿嘿,谢谢唐哥。”沈汉良冲着站在门外不敢进来的几个人摆了摆手:“听到没有,赶紧把我表哥送回去。”

门外的人听到招呼,连忙走进来将华英雄搀走了。

竖在一旁的经理蓦地点头哈腰的走过来,脸上满是谄媚道:“对不起对不起,今晚发生的事情确实是我们做得不对,还请唐哥能够原谅,您大人不记小人过……”

“出去吧!”唐宋有点腻烦的摆了摆手,想起什么般的对着沈云山说道:“小山,你不是跟着晓鹰吗?怎么今天你单独出来了?”

沈云山表情讪讪的解释道:“晓鹰的身体还没好利落,下午我还陪他来着,恰好晚上有朋友招呼过来,所以我就跟来了。”

“嗯,这是沈汉良,八百年前跟你是一家,他是冯国泰,他们跟你一样,都是我的好兄弟,你还能喝吗?如果能喝的话,就每人敬一杯,算是大家认识一下。”

“不敢不敢,能喝能喝!”沈云山忽然出现一种错觉,好像面前坐着的这位跟以前不太一样了,不过几句话,便使得他的心里生出一种甘愿效死的冲动,眼眶不禁有点发红,抄起酒瓶开始倒酒,自己倒了一整杯,却给沈汉良和冯国泰每人倒了半杯,弓着身子点头笑道:“沈哥、冯哥,您二位都喝了不少了,就是这个意思,以后要是有需要我沈云山跑腿的地方,您二位尽管开口。”

沈汉良一把抢过他手里的酒瓶,呲着白牙道:“什么叫就是这个意思,既然唐哥介绍了,那么以后咱们就是朋友,你放心,有跑腿的好事儿绝对忘不了你。”说完,给自己和冯国泰分别满上,举起杯子道:“那啥,刚才教训那儿个姓柳的孙子,酒醒了不少,不然这杯酒还真喝不下去。”

沈云山低声说道:“柳明是教育部副部长柳昌志的儿子。”

沈汉良颇为不屑的撇了撇嘴:“我靠,我还以为他多大尿呢,嚣张的倒是可以!”

冯国泰冲着二人打个眼色:“好了,别废话了,没瞧唐哥快等着急了吗?”

三人挤眉弄眼一番,笑着喝掉了杯中酒。

唐宋按了按鼻梁,起身说道:“瞧今天晚上乱的,以后这个破地方再也不来了,你们三个先聊着,我那边还有朋友呢!”

“哎唐哥,你别走啊,你走了她怎么办?”沈汉良瞥着那个清纯“公主”道。

“她?”唐宋这才想起自己身边还睡着个美人,浑然没有在意的说道:“怎么办还用问我吗?”说完,自顾自的离开了。

三人连忙送了出去,回来后望着沙发上熟睡不起的美人,大眼瞪小眼,似乎有点发愁了。

沈云山歪点子最多,就冲着唐哥今晚对自己的好,也该自己出点血了,不禁咬牙道:“要不,我弄个地方先把她藏起来?”

沈汉良点了点头:“我瞧行,唐哥魅力四射,没准刚才已经将这个美人迷住了。”

冯国泰瞪他一眼,口中喷着酒气讥讽道:“虚伪,你直接说唐哥是多情的种子不就得了吗?正好我在京城还空着一套别墅,不行将她送过去,等回头再提醒唐哥一句。”

沈云山一听这话,有点急眼了,略带口吃道:“别别别别介啊,我沈云山虽然穷点,不如两位大哥腰板硬实,但是弄套房子的本事还是有的,干脆交给我负责得了。”

沈汉良轻推他一把:“去去去,哪里都有你,等下次你找到合适的再说,这个妞本来就是我们哥俩给唐哥预备的,总不能白白便宜了你吧?”

沈云山无奈道:“成成成,我听你的,我下次,回头我就从北电给唐哥物色一个,看到时候不馋死你们两个。”

沈汉良鄙视道:“拉倒吧你,北电那破地方多少年前就没啥正经货了,要我说还是民大的好,那地方都是少数民族,玩啥不如玩个稀罕。”

冯国泰趁机插嘴道:“哎我说,差不多行了哈,赶紧办正事儿,把这个妞儿给唐哥弄回去,我那边什么都是现成的。”

沈汉良跺着脚丫子道:“我靠,那还等什么,云山马上出去叫人,唐哥的女人,咱大老爷们可不能随便碰!”

……

唐宋驱车赶去诸葛晓鹤公寓的时候,已经接近凌晨一点,不得不说,自己的那些队友真够疯的,特别是当唐莲带着宋姬和小萝莉找借口提前走掉后,更是放开了膀子玩,差点没在包厢里开起无遮大会,不过玩归玩,这些人倒是都有自己的底限,最后都是单身离开的,想来他们的目的只是找机会彻底放松一下自己。

“你个混蛋,这都几点了?”诸葛晓鹤超级不满的打开房门,弯腰给他找着拖鞋。

唐宋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抬手拍在她的翘臀上,顺势搂住她的芊芊细腰,抬起一只脚,让她帮自己换着拖鞋,简单解释道:“还说呢,今晚一帮刚认识的兄弟玩疯了,好在我洁身自好,没怎么跟他们掺和。”

诸葛晓鹤不屑的撇了撇嘴:“嘁,骗人都不打草稿,身上那么香,相信你才怪,赶紧洗澡去。”

唐宋换好拖鞋,一把将她抱了起来,朝着客厅的沙发走去,口中笑道:“你瞧,我说实话你不信,早知道我就不过来抱着那个大美妞睡了。”

“你敢!”诸葛晓鹤掐他一把,又道:“牧月和燕子都睡了,也就是我,这么晚了还等着你。”

“哟,你这身睡衣真漂亮,今晚我就抱着它睡了。”唐宋坐在沙发上,抱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盯着她蕾丝睡衣里半遮半掩的春光,下体立刻有了反应。

诸葛晓鹤拍开他的爪子,恨声道:“你个死鬼,见到人家就知道想那个,也不问人家想不想。”

“奶头都硬起来了,还说不想?呃……明天肯定是不行了,后天吧,后天上午我上门去拜见岳父和岳母大人。”

“哼,算你还有点良心。”

“呵呵,我的良心绝对大大的有。”

“讨厌,顶地人家难受死了。”

“难受?你不是说不想要吗?”

“难受就是想要吗?”

“嗯,这个倒是,得儿,那我就不让你难受了,我去洗澡。”

“把牙齿刷干净点,不然不让你亲,身上臭死了。”

“咦,你刚才不是还说我身上香的吗?”

“去死吧你,哼,有能耐你今晚别碰我。”

“燕子和牧月真睡了吗?嗯,等会我得过去检查一下,万一被子没盖好我还能帮帮忙。”

“嘻嘻,你去吧,你快点去,我就不信你敢闯红灯。”

唐宋……得儿,哥们还是先去洗手间仔细想想明后两天该怎么讨好岳父岳母大人的问题吧!

下一刻,两条赤裸的身影翻滚着被浪纠缠到了一起,喘息声、呻吟声、撞击声、尖叫声……

曹葳蕤这一宿做了很多很多的梦,梦到了自己的童年,梦到了自己的妈妈,梦到了自己的小学老师,梦到了自己拿起的第一支画笔,梦到了自己画得第一张画,那张画虽然画工很粗糙,但是足以让她记一辈子,因为她画的是妈妈那双粗糙的手,简陋的画纸上带着点点褶皱,那是妈妈看到这张画后留下的眼泪,也正是从那个时候起,坚定了她成为画家的心,所以,她除了平时的文化课格外努力之外,还跟随自己的小学美术老师偷偷学起了画画,就那样画呀画,一直画,为了拥有一支好的画笔,她可以去公园捡别人喝完后丢掉的饮料瓶矿泉水瓶,为了买下画画的颜料,她可以省下初中的每一分零用钱,终于,她的梦想实现了,她以全县最为优异的成绩考入了京城美院,她欢喜,她雀跃,她抱着皱纹逐渐深入骨髓的妈妈大哭了一场,她告诉妈妈,只要等到她毕业,就可以赚很多的钱让妈妈过上幸福的生活了。

可惜,现实的残酷却击碎了她一半的美梦,当她为了能够交齐入学的学费跪在几个叔叔伯伯婶婶姑姑面前的时候,迎面泼给她的却是一盆终身难忘的冷水,她永远也忘不了高颧骨尖下巴的姑姑那满是讥讽的笑,更加忘不了瘦的胸前没有二两肉的婶婶那让她心生恶寒的话语。

是的,她知道自己长得漂亮,打小就有人说她是百里挑一的美人胚子,可是,漂亮就能当饭吃吗?

所以,哪怕是在最为艰难的时刻,她也没有放弃自己的理想。

最终,她还是带着妈妈不知怎么凑齐的学费入学了,她知道自己该干些什么,那就是继续努力,努力得到奖学金,努力得到老师的赞扬,努力自己必须努力的一切。

其实,说实话,有时候她也会为自己做出的选择感到深深的迷茫,因为学美术真的是一件非常烧钱的事情,为了能够凑齐买画具的钱,她兼职做过很多工作,发传单、卖报纸、到酒吧卖啤酒,甚至还在别的学校做过人体模特,但是,这些收入都不多,而且还不稳定,基本上可以说是杯水车薪,直到她在朋友的推荐下,进入京城最为出名的夜总会去做服务生。

她不是不知道在夜总会工作有危险,可是她真的没办法,如果她欠学校的学费,学校就不会发毕业证给她,毕不了业,她就没办法找一份稳定的工作。

她也是抱着一种侥幸的心理,天真的认为这家夜总会的牌子响,有身份有地位的客人素质高,多少会规矩些。

意料不到的是,她发现自己错了,不仅错了,而且还错得离谱,一位里面靠“坐”的好姐妹曾经对她说:“有钱人欺负人是不分地点的,尤其是像咱们这种人,死了都不会有人惦记,他们根本就不拿咱们当人看,你今天躲过去了,算你运气好,但是下次呢,你的运气不会总这么好吧?除非你跟我一样堕落掉,否则你早晚都逃不脱恶人的魔掌。”

是啊,万一哪天自己逃不脱了怎么办?

每次下班回到租住的小房,她都会累得半死,然后会为自己今天的侥幸松一口气,紧接着又会想起这个问题,她怕,她真的好怕,她感觉自己现在的人生就是一个死循环,为了生活和学费,必须一直不停的这样滚动下去,直到有一天自己拿到毕业证,找到一份正式体面的工作,那时候才能脱离这个牢笼,可是,还是那个问题,万一……怎么办?

“不,我不要——”曹葳蕤一声尖叫,从梦中惊醒过来,光洁的额头上布满汗珠,眼中带着无尽的恐惧,她梦到了,她梦到了那个戴眼镜的清瘦男人,突然间将自己扒光,狞笑着压到了身子底下,她不屈反抗,他愤怒的抽打自己,直到把那根罪恶的根源捅进自己的身体里……

“不,我不要,求求你放过我吧!”曹葳蕤仍未从惊悚中清醒过来,想起那令她无比恐惧的一幕,她感觉自己的头皮都是麻的,使劲抱住脑袋,狠狠摇动起来,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够让她摆脱那种无尽的梦魇。

等等,这是哪里?

曹葳蕤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不由瞪大眼睛望着四周陌生的一切,猛地想起什么的掀起被子看了看自己,身上仍然穿着那套工服,又摸了摸自己的下体,似乎没有察觉到任何异样,不由松出一口气,同时感觉到了阳光的存在,看到了窗外萧瑟却不失色彩的风景。

她乍着胆子下了床,颤抖着声音问道:“请问这里有人吗?”回答她的只有一片空旷,她走到落地窗边对外望了望,发现这是一个特别漂亮的别墅区,又屏住呼吸拉开门,四处转悠一圈,这里的装修特豪华,感觉自己像是在做梦一样,可是却一个人都没有。

这儿到底是哪里?

她转回刚才的卧室,目光不经意间落在了衣架上,衣架上挂着一件上衣,看起来依稀有点熟悉,她翻动着自己的记忆,慢慢想起了昨晚发生的一切,对,就是那个男人将这件衣服披在了自己身上,而且他温暖的话语让自己感动了好久,以至于从未品尝过白酒滋味的自己,居然在冲动之下控制不住的帮他喝掉了那杯白酒,然后……然后就没有然后了,自己一觉醒来就到了这里。

难道真的是他?

曹葳蕤疑惑的看着那件衣服,就好像能够从那件衣服上寻找到答案一样,不知怎么自己便走到了衣架前将它取了下来,而她的心脏就在这一秒砰砰乱跳起来。

她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也懒得去想这是为什么,她又一次看了看四周,确定这里确实空无一人后,才像做贼那般,将小手缓缓摸进了这件衣服的口袋里。

衣服的做工相当精致,衣服的面料也很柔软,她看到了衣服上带着的标志字母,知道这件衣服价值不菲,但是,这跟她有关系吗?

她仔细翻找着这件衣服的每一个口袋,直到她从衣服里面的口袋里翻找出一张便笺纸,看到便签纸上写着的电话号码和电话号码下方的名字,她才心满意足的露出一丝笑容,如同她不知道刚才的为什么一样,她同样不知道自己现在为什么会笑,只是觉得看到这个电话号码和这个名字,心里一下子变得踏实了许多。

“唐宋,谢谢你,我不会永远跪着的。”她不知不觉喃喃自语道。

……

云牧月苏醒过来的第一眼,见到的便是那张令他魂牵梦绕的脸庞,粗重的眉毛,挺直的鼻梁,微微带着坏笑的嘴角,此时此刻,他仍在沉睡之中,可是他的爪子,却非常可恶穿进胸前的束缚,覆盖在自己的双峰之间,那种感觉说不上来的怪异,却又夹杂着一丝令人无比舒畅的小温馨,不禁想起跟他之间的点点滴滴,像是在放电影一样,在自己脑中缓慢流淌。

唐宋忽然睁开眼睛,冲她笑道:“喂,你说我要是放你离开,以后见到你是不是要叫尼姑姐姐了啊?”

云牧月漂浮的思绪瞬时收拢,目光中再次有了焦点,俏脸微微一红:“想吓死人啊,醒了不说一声,谁叫你过来搂着……搂着我睡的?”

“你昨天半夜说梦话叫的我啊,难道你忘记了?”唐宋顺嘴胡扯着,手指却在她胸前的一点上轻轻弹弄着。

云牧月捂住他作怪的爪子,俏脸变得更红了,咬住红唇道:“鬼才相信你,就会胡说。”

唐宋的大手从她的胸前移出来,缓缓滑向她的大腿,眼中藏满了笑意:“别打岔,我跟你说正事儿呢,要不要等会我先帮你把头发剃了啊,寺庙里的师傅手艺真实不怎么样,这样还能让你少受点罪。”

“我……我要起床了。”云牧月躲闪着他的眼睛,想要坐起来。

唐宋干脆搂住她的小蛮腰耍无赖道:“你要是敢起床,我就敢大喊大叫非礼耍流氓,你把人家最为宝贵的东西吸走了,却又不想负责任,简直就是天理难容,人神共愤,难道你想我们以后的宝宝成为孤儿吗?”

“你……”

“你什么你,我数一二三,你要是不躺下,我就让晓鹤和燕子进来拍你的裸照,等你成为史上最为年轻漂亮风骚性感的小尼姑后,我走遍世界给你派发照片去,到时候你出家的那座寺庙绝对会成为世界级的旅游圣地,没准你往生之后,还能申请个世界遗产啥的,你瞧,你为咱们祖国做了多大贡献啊!”

“你个无赖!”云牧月撅起小嘴儿,气呼呼的躺了回去。

“嘻嘻,这才乖嘛!”唐宋顺势将她搂进怀里,贴近自己的身体,胯下晨勃的钢枪直接顶在了她的小腹上,无比惬意的坏笑道:“来,给唐哥亲一个。”

“不要。”云牧月扑闪着长长的眼睫毛。

唐宋直视着她的眼睛,缓缓吻在了她的唇上,叩开她的牙齿,吸吮住了那条丁香小舌。

云牧月只是略微挣扎了几下,随即抬手勾住了他的脖子,魔鬼似的凹凸胴体在他的怀中轻轻扭动起来。

良久,两人才渐渐分开。

“你个大骗子。”云牧月眼中渗出透明的光影。

唐宋紧紧将她搂进怀里,轻拍着她的肩膀道:“好了好了,我这不也是怕你想不开嘛,过去的就去过了,你非得去钻那个牛角尖,那啥,咱可先说好了啊,你要是真敢消失做尼姑去,我就敢跑到你们尼姑庵对面盖座和尚庙,每天啥事都不干,专职勾引你,我就不信你能四大皆空,就算你真的四大皆空了,这世间不是还有一种罪叫强奸罪吗?”

云牧月听着他的胡言乱语,没有说话。

“咦?”唐宋的手指不经意间抚过她的神秘地带,蓦地反应过来,问道:“我说,来大姨妈不用贴姨妈纸吗?那也不对啊,不贴姨妈纸叫什么大姨妈啊,你们是不是存心逗我玩呢?”

“坏蛋,大坏蛋,人家才不要呢!”云牧月感觉自己的俏脸变得一阵滚烫,暗自怪责自己道,昨晚睡前明明想着要贴姨妈纸的,自己怎么忘记了呢!

唐宋的手指隔着一层蕾丝,在她的凹陷处轻轻滑动着:“为什么不要,这年头最流行的就是挺着大肚子出家,那多风光啊,孩子生下来立刻就有人帮你养活,男孩养大了当和尚,女孩落地后就势成为小尼姑,然后就这么一代一代传下去,逐渐变成这个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光头世家,多伟大啊,多风光啊,多壮观啊,就是他妈的有点不像人干的事儿!”

“啊——”云牧月忽然间夹紧双腿,伸手抓住他的手腕。

唐宋用手指跟她凹陷的温润进行负距离接触后,手指在里面做着各种不规则运动,嘴边坏笑道:“不过,虽然有点不像人干的事儿,但是,我还是觉得应该给你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你说是不是?”说完,俯身吻向她的耳垂和脖颈。

云牧月闭着眼睛,动情的呢喃着:“坏蛋,大坏蛋……”

唐宋缓缓褪去她的小内裤,亲吻着她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陡峭的乳峰、平坦的小腹、茂密的芳草,甚至连她的汩汩流泉都用手指霸道的分掰开来,在那颗红润晶莹的小球上轻舔抚弄。

云牧月想要反抗,可是她却感觉到了自己的无力,只能从口中鼻中释放出撩人的喘息与呻吟。

“啪!”唐宋抬高她的双腿,一巴掌抽击在她光滑圆硕的屁股上,留下五条红红的手指印,不得不说,她屁股翘起的弧度真的很赞,简直就是男人梦寐以求的奢侈,是上天造物的杰作。

云牧月口中又是一声娇吟,眉头恍惚皱了皱。

“啪!”唐宋又是一巴掌抽了上去,丝毫没有怜惜之意,沉声问道:“知道我为什么要打你吗?”

云牧月捂着脸庞点了点头,泪水顺着指缝滑落,感觉屁股上一阵火辣辣的疼。

唐宋轻轻抚摸着被自己抽击过的地方,咬了咬牙,“啪啪啪啪”又是一连串的巴掌飞了出去,然后举起钢枪,对准她的溪口,直接捅了进去,一边疯狂的大力冲撞,一边抬起另一只手,“啪啪”与“啪啪”两种意义分明的声音交错响起,而她的灵魂则在痛与爽之间相互徘徊,直到她的身体突然间飘入云巅……

云牧月浑身酥软的大口喘息着,眼中薄雾蒙蒙,声音中满是委屈:“好疼!”

“该!”唐宋一字定论,又道:“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了没有?”

云牧月的喉咙中渐渐冒出哽咽的声音,轻轻点了点头。

唐宋比较满意的笑了笑:“既然知道错了,那你到底是改还是不改?”

云牧月……没啥动静,似乎仍在迟疑。

唐宋郁闷了,看来哥们这儿下的力度还是不够啊,胯下再次大力运动起来。

云牧月仰起胸前的硕大,颤颤巍巍道:“啊,不要,嗯,我改!”

唐宋放缓力度,认真的问道:“是真改还是假改?”

云牧月娇喘着,舔动着嘴唇道:“没你这样的。”

唐宋故作疑惑道:“哦?那你想要什么样?走后门?好吧,我同意。”

“不要。”云牧月朝着自己的翘臀捂去,哭腔道:“都肿了,好疼!”

唐宋不屑的撇了撇嘴:“你疼我又不疼。”

“你个没良心的。”

“没心比有心强。”

“……”

唐宋缓缓将钢枪抽出来,重新躺回她的身旁,将她抱进怀里,亲吻着她的额头道:“其实,我只是想告诉你,你可以没有我,但是,不能轻易放弃自己的人生,那样我会心疼,很心疼很心疼,我不知道自己爱你有多深,只知道,无论在什么地方,只要想起你,我的嘴边都会挂满笑容,我知道自己这样做不对,有点太贪心,不能给你需要的全部,却非要霸占你的全部,所以,呵呵,真的,不骗你,你可以选择离开,我会默默的祝福你,直到我老死的那一刻为止。”

“混蛋!”云牧月咬牙切齿的看着他:“你这段话是从哪儿本书上看来的?”

唐宋郁闷了:“我靠,你他妈的就不能配合我一下?难道我就不能成为诗人吗?”

“我呸,你骨子里就是个流氓无赖瘪三淫棍,想当诗人,下辈子吧!”

“尼玛,我说咱不带这么打击人的哈。”

“打击人总比打人屁股强。”

“……”

唐宋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胯下巨物抵住她的穴口,坏笑道:“我说,以前也没感觉到啊,你什么时候变得这样伶牙俐齿啦?”

云牧月美眸充水,咬牙道:“泥人还有土性子呢,这都是让你给逼的。”

“我逼的?怎么逼的?你说说?”唐宋的胯下微微向前挺进着。

云牧月娇吟一声,抬手轻捶着他的后背:“坏蛋,你说怎么逼的,你现在不就是在逼我吗?”

唐宋“噗嗤”一声直刺到底,喘出一口长气,笑道:“好吧,那我就逼你了,你打了半天岔,目的是什么能告诉我吗?”

云牧月轻轻摇了摇头:“我不想说。”

唐宋强忍住一把掐死她的冲动:“死鸭子嘴硬是吧?”

云牧月狠狠瞪视着他:“呸,你才是鸭子呢!”

“对啊,我就是鸭子,天天伺候你们这些女人,伺候完了还不给钱,我不是鸭子是什么?而且还是天底下嘴贱的鸭子。”

“坏蛋,不许这样说自己。”

“那我说什么,说我爱你吗?貌似这个你不爱听啊。”

“我爱听,可是……”

“少跟我玩可是,哥们没那闲功夫,一句话,想离开就离开,但是必须让我知道你在哪里,过得好不好,前提条件,不许出家,你要是敢出家,我发誓就算是追到天涯海角,也要在菩萨面前扒光你,然后拆了那座尼姑庙。”

“你真霸道!”

“废话。”

“……”

“快说,是同意还是不同意?”

“你真霸道!”

“不说是吧?”

“啊,我同意。”

“好,那就这样说定了哈,什么时候把我玩腻了,你随时可以离开。”

“……那我要是玩不腻呢?”

“……啪啪啪啪啪啪!”

唐宋突然间开始了猛烈的进攻,俯下脑袋,狠狠啃咬在了她的嘴唇上,而她则抬高双腿夹住了他的腰,丁香小舌主动喂了出去,“嗯嗯啊啊”的声音持续响起,又一声尖锐中带着抖颤的叫喊声过后,才在喘息声中重新回复了平静,不过这个时候,她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失去了,感觉酥软的身体像是陷入到一片汪洋中,直到彻底失去知觉。

唐宋抽出依旧精神饱满的钢枪,帮她盖好被子后,又仔细端详她一番,恋恋不舍的翻身下床,拿起手表看了看,大概清晨八点钟,不由想起昨天答应了肖牧月的事情——今天上午要去拜见正牌的岳父岳母大人,瞥着床上的云牧月,忍不住摇头感叹道:“唉,瞧哥们这命苦的,刚搞定了一个牧月,又要去伺候另一个牧月,男人啊,活着真他妈的累。”

“谁在门外头呢?”唐宋明知故问道,昨晚诸葛晓鹤被自己大棒加皮鞭抽了个半死,此刻云牧月又在自己眼前沉睡,那么不用猜都知道门外是谁。

“啊!”门外响起一声惊呼,接着传来牛燕慌乱不堪的声音:“对不起唐哥,我……”

唐宋走过去直接拉开门,牛燕略显凌乱的娇美风姿顿时映入她的眼帘,一身红色棉质印花睡衣将她玲珑的胴体勾勒地隐约曼妙,略敞的胸前露出一抹清新的沟渠,睡衣下方,一双犹如精雕细琢的小脚微微向上翘动,令他不禁口齿大动,身下狰狞的巨物顺其自然的冲她点头问好。

牛燕原本红艳的俏脸无疑变得更红了,不敢去看那根巨物,声音中带着颤抖:“我……我去做早餐。”说完,转身即走,脚下才向前迈出一步,整个身子便被一双大手抱进了怀里。

唐宋闻着她的体香,色笑道:“怎么,听了半天墙角,这就想走了?”

“我……我没有,是……是你们的声音太大了。”

“好不好听?”

“……”

牛燕没有说话,羞得低头捂住了脸庞。

“听说你家亲戚来了?”唐宋的大手缓缓朝着她的胸前抓去。

“嗯!”牛燕像是在轻吟,又像是在回答。

唐宋发现她没有戴胸罩,笑着拨弄着她胸前的豆豆。

牛燕又是一声轻吟,脚下一软,完全倒进他的怀里。

“硬了,是不是很难受?”

“你好坏!”

“呵呵,男人不坏,女人怎么可能爱呢?唐哥也很难受。”

“我,我不行。”

“我知道你不行,可是我真的很难受。”

“……那,那你去洗洗。”

“呵呵,还是我家燕子最乖,你帮我洗。”

唐宋说完,抱着她朝洗手间走去。

半个小时后,牛燕撅着屁股站在洗漱台前,大声咳嗽干哕起来。

唐宋如释重负的站在一旁,轻抚她的后背,笑眯眯的安慰她道:“没事儿的,没事儿的,多吃几次就习惯了,其实那些都是我体内的精华,纯天然绿色无污染,既美容又保健……”

牛燕直起身子白他一眼:“唐哥你真坏。”

“好了好了,走,一起出去,唐哥还有礼物送给你呢!”唐宋搂住她的细腰走了出去,而她还在捂住嘴咳嗽着,显然那股子刺鼻的怪味道将她伤害的不轻。

唐宋将她按在沙发上,起身从自己的手包里摸出一张银行卡和一个精致小巧的水晶盒子,打开水晶盒,从里面拿出一条钻石手链戴在了她的手腕上,抬高她的手腕啧啧赞叹道:“不错不错,英国皇家匠师的手艺就是不错,刚才从英国邮寄过来的,你看看喜不喜欢,绝对的独一无二。”

牛燕抬头望着这条钻石手链,眼中闪过一丝痴迷。

唐宋躬下身子,在她的手背上轻轻亲了一下:“宝贝,你真是太漂亮了。”

“我……我不能要,万一被晓鹤看到,不好!”牛燕说着想要缩回手。

唐宋抓紧她的小手,笑了笑:“傻瓜,这有什么不好的,她们又不是没有,我只是第一个送给你而已。”

“第一个?”牛燕嘀咕一声,心底蓦地有点发甜。

“对,你是第一个收到我新年礼物的人,她们都要比你晚一些,你瞧瞧喜欢吗?”唐宋的瞎话张嘴即来,其实他不过是刚想起来,又恰好在验货的时候在手包里塞了一件。

牛燕缩回手,却是不敢仔细看,微微点了点头,嘴角勾勒出甜甜的笑意:“嗯!”

“吧唧!”唐宋低头在她的脸蛋上亲了一口,笑道:“呵呵,喜欢就好,我还怕你不喜欢呢,喏,这张银行卡你也收着,密码六个八,男人都讨厌逛街,希望你不要介意。”

“我……”牛燕的心登时乱了,不知道是收好,还是不收好。

唐宋似乎看出来她的犹豫,坐下来搂住她道:“你还真是个小傻瓜,是不是不想做我的女人了?”

“啊,不是!”

“不是就别想太多,我的女人花我的钱天经地义,你说对不对?”

“可是……好,我收下!”

“呵呵,这才乖嘛,过年如果回家,记得帮我买份礼物带回去,算是我的一点小小心意。”

“谢谢你唐哥。”

“谢什么,都说是一家人,我上午还有点事情,就不多陪你了,来宝贝,再让唐哥亲亲,唐哥有点舍不得你呢!”

唐宋用糖衣炮弹将牛燕狂轰滥炸一番,最终在她殷切的服侍下换好衣服,又在她带着留恋的眼神中离开,刚拉开车门上车,便接到了肖牧月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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