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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见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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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诉他我们知道。”宁陵生举起杯子里的红酒,对着山姆士微微一点头,山姆士也举杯点头。

之后这个杯子被周晓买了下来,花了两百万,坐在回去的车上,周晓说这是她故意压了价格,不然山姆士要三百万,因为这件东西很诡异,所以他才答应的。

而且山姆士隔天邀请我们一起去打高尔夫,这让我十分诧异,他这是要做什么,并且那种富贵人玩的东西,我们也不会啊,起码我是一点也不会。

宁陵生到是很坦然的接收,还告诉周晓,他会带着我们过去。

“宁哥,我们不会!”我道。

“殿臣,你今天下午没事就多去教教秦边。”宁陵生自己给我找了一个师父。

王殿臣到是喜滋滋道:“好啊,我也好久没有玩了,今天就当一天秦边的师父,别到时候他连握球杆都不会。”

我无言以对,既然宁陵生都答应过去了,我能说什么,只能跟过去陪着一起玩玩。

之后我们去了周晓的仓库,所谓耳听为虚,眼见为实,看到了我才吃了一惊,很难想象这是一个多么喜爱珠宝的女人,大概五十多平米的小房子里,居然都被摆满了。

宁陵生也简单在这间小仓库里做了一点手脚,目的就是让周晓安心。我虽然懂得没有宁陵生多,但也多少看的出来,他没有用心,只是敷衍了一下。

我想要问一下宁陵生的,但宁陵生却提前对我摇摇头,我知道他这是让我什么也别说,所幸我就不说,看着他自己倒腾就好。

下午我就跟着王殿臣去了嵩山高尔夫,宁陵生没有跟来,这里是一片开阔的空地,有山有水,风景很不错。

给我那球杆的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小姑娘,长得很标志,皮肤白皙,而且面皮特别薄,我随口说几句,就能让她脸红,看着十分可爱。

但诡异的事件也发生了,在我们休息的空挡,那个女孩在厕所里发出了一阵惊叫声,我跟王殿臣顾不得那么多,就冲进了女厕所,看着那个女孩趴在水池旁大哭。

“你怎么了?”我问。

“有鬼,有鬼!”这是她最多说的一句话。

“大白天,怎么会有鬼!”王殿臣大着胆子,按照这女孩说的那个单间过去,一脚就把小门踹开了,里面什么也没有,但我却细心的发现了一大把头发,是女人的,却不是这个女孩的,乌黑发亮,半截飘在马桶里。

“难道那个女人在这里耗掉了自己头发?”王殿臣说话不经大脑。

我看了一眼,问道:“你又看到什么人?还是被这头发吓到了?”

“我看到了一个女人,很美,她就坐在这里梳理头发。”女孩指着那个隔间道。

我心里突然想到了湘夫人,周晓说那是一个美的一塌糊涂的女人,宁陵生也说了那是一个千年难于的尤物,但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这根本不可能,除非这个女孩身上有不干净的东西。

“你身上有什么古物吗?”这是我的第一想法。

女孩摇摇头,“我要是有古物,早就卖了给我弟弟凑医药费,那里还能留着。”

我跟王殿成茫然不解,没有任何介质,她怎么会看到奇怪的东西,除非她在说谎。

“两位先生,我想起来了,我储物柜里确实有一件古物,是我妈妈留下来的,说是有几百年,给我的护身符。”她说着哭了出来,楚楚可怜道:“可以我弟弟得了白血病,现在急需要用钱。”

王殿臣看看我,拍拍她肩膀,道:“没事的,总会过去。”

“你们真是好人。”女孩扯着王殿臣衣袖,搞得王殿臣有些不好意思了。

“这样,你们可以买下来吗?两万块,放心,我以后有钱了还要买回来,给你们四万,看你们是好人,帮帮我!”女孩哭的撕心裂肺。

我跟王殿臣都不是心肠硬的人,看着女孩可怜,也就真的买下来了。

其实根据我们的眼力,自然一眼就看出来,那一块小巧的玉石是假的古物,被故意做旧了,王殿臣还拉着我,小声说这女孩是个骗子。

但我看着女孩那双明亮的眼睛,怎么说她也配了我们一下午,我没有揭穿她,而是给了她两万块,之后我跟王殿臣就走了。

“你什么时候那么大方?那可是两万块。”王殿臣抱怨我,感觉我就是看到女人就失了方寸。

我也不跟他解释,人有些时候,总会心软,加上对方看着确实很清纯,我只希望她最后说的弟弟得了白血病没有骗我,只当做我做了一件好事。

回去王殿臣这家伙就开始对着宁陵生抱怨我,说我不爱惜钱,我只是坐在沙发上喝咖啡,也不去说话,只当做从我那份子扣除好了。

宁陵生却很诡异的笑着看我,“秦边是个心软的人,殿臣,你不也是没有当面阻止吗?”

王殿臣不语,我心软,他又何尝不是如此,只是这个家伙嘴硬,不愿意承认而已,我也不会特地去说,只当做是我蠢一次。

之后我们下楼吃了一点东西,回到家里我们几个就倒头睡了,也没有多少心事,对于湘夫人的事情,我心里其实很在意的,但宁陵生不说话,我也不懂太多。

至于宁陵生,一直老谋深算,很多计划他是不会提前说的,王殿臣单纯多了,纯粹是累了,呼呼大睡,呼噜声隔着一个房间我都听得清楚。

第二天中午,我们吃了午饭,本来就上了周晓过来接我们的车,陪着山姆士去打高尔夫,说来也是缘分,那个女孩今天还是我都球童,只是她看我的眼神躲躲闪闪,好似做错事的孩子。

我也去为难她,但是中午时候,她居然又在卫生间惊叫,这次王殿臣就没有那么热情,最后一个过去。

“又看到鬼了?”王殿臣一进门,讥讽道。

女孩指着一个隔间,狠狠的点头,神情跟昨天一样的,微微有些苍白。

宁陵生跟我看了那个隔间,依旧是一把头发,但我明显发现,跟昨天的一模一样,而我记得清清楚楚,昨天的头发已经被我处理掉了,但这又不是假发,我此时真的开始怀疑起来。

宁陵生拉住我,不让我去多问话,而是他跟那个女孩说了几句,就带着我们出去。

“怎么会事,宁哥。”我忍不住问道。

“我们应该是被盯上了。”宁陵生皱着眉头。

“什么?”我吓了一跳。

“这件事先别说了,以后自然会知道。”宁陵生不打算继续说。

我们离开嵩山高尔夫,一起吃了一个饭,之后我们就回去休息。

第二天,十点多点,宁陵生接到周晓的电话,声音惶恐,说话都结结巴巴,让我们马上过去,说完就开始嚎啕大哭。

具体事情是,她上午约了几个买家,然后去仓库拿珠宝,再出来的时候,碰到了劫匪,直接把她的仓库洗劫一空,一个劫匪一不小心把挂在墙壁上的箱子弄掉了,箱子直接摔开,里面那盏琉璃杯滚了出来,就在她脚下,他居然看的清清楚楚。

我们可都是听说碰了这盏杯子的人都会死,这下把她吓懵了,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就要死了,若是这样,她做了这么多努力,到头来自己把祸端引上了身上,她心里很委屈。

我们去的时候,看到周晓一个人坐在外面,失魂落魄的看着前面的一棵树,甚至都没有察觉到我们过来了,而那盏杯子就在她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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