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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8章 栽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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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铭瑄见这样的人都能反驳她,为之气结:“你个阉人!给本宫滚!”

薛远山一早就站在刘铭瑄后面,冷笑一声,说:“玉嫔你越来越胆大了,背着朕都敢叱喝朕的贴身太监。”

刘铭瑄见薛远山来了,立刻行礼:“臣妾不知皇上在,失了仪态。”

我知道薛远山很生气,说:“放了那奴婢吧,这位是?”

薛远山淡淡说:“玉嫔。”

我淡笑,说:“原是玉嫔,玉嫔怎么说也是一宫之主,怎可失仪呢,不如让臣妾做主吧。”

薛远山点了点头,任凭我做主,我看着刘铭瑄,笑了笑:“不如掌嘴二十,让宫中各人,以儆效尤吧。”

说完,与薛远山离开了。太监狠狠地抽着刘铭瑄的脸,刘铭瑄对我的怒火,越发旺盛,下定决心定要铲除我。

栖凤宫。刘铭瑄拿着丝帕跟晴茑哭诉,晴茑叹了口气,心底有些不耐烦了。刘铭瑄断断续续的哭着,晴茑说:“按你那么说,那位棠贵妃很得皇上喜欢了?”

刘铭瑄点了点头,抽泣说:“那是自然,皇后娘娘您没看出来么?皇上这几天都留宿韶颜宫,肯定是被迷了心窍了。”

晴茑轻轻低下头,说:“皇上喜欢她,人皆可见,她初入宫,就封了贵妃,且身世不明,本宫怕皇上会……”

刘铭瑄连忙点头:“不如杀了她吧,这样皇上就可以不被迷了心窍了。”

晴茑摇了摇头,有些惊讶:“你疯了?若咱们杀了她,以皇上对她的宠爱,定会严查此事,若是查出来了,咱们就死定了。”

刘铭瑄这才仔细的想了起来,说:“下毒?”

晴茑连忙拒绝:“不行的,下毒若是她死不了,皇上也会查的,最好的办法是,栽赃陷害。”

薛远山写好了一封信,绑在信鸽的腿上,让它飞去冷兰国找薛清荷。薛清荷正倚在榻上,慵懒的看着窗外的景色,忽然一只信鸽闯了进来,薛清荷连忙下榻,从信鸽的脚出拿出一管小条子,上面只写了一句诗: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薛清荷立刻明白了诗的意思,恰巧南宫傲要走进来,薛清荷立刻收好纸条,笑脸迎接:“皇上。”

南宫傲见了薛清荷,心情大好:“朕来看看你,在做什么呢?”

薛清荷莞尔说:“春天容易犯困,臣妾躺在榻上休息呢。”

南宫傲笑了笑,刮了刮她的鼻子,说:“朕陪你出去赏花可好?”

薛清荷摇了摇头,有些生闷气:“臣妾想要把桃花移植到凤昭宫,没想到凤昭宫太小了,臣妾想近一点赏花都不行。”

南宫傲见心爱之人如此委屈和生气,连忙轻哄起来:“那清荷想要怎么呢?朕可以满足你的。”

薛清荷抬起头来,对上南宫傲的眼:“臣妾想要扩大宫殿,可好?”

南宫傲不禁有些犹豫起来,刚刚平定不久,民生刚刚安稳,若此时扩大宫殿,岂不是会民不聊生,但面对心爱之人的请求,却不懂得拒绝起来,薛清荷见他久久未说话,别过头,生闷气:“皇上一点也不喜欢臣妾了!臣妾再也不理皇上了。”

听见她这样绝情的话语,南宫傲乱了心神,说:“好好好,依你依你,别生气了。”

薛清荷这才露出了笑颜:“皇上真好,臣妾最喜欢皇上了。”

南宫傲露出了甜蜜的笑容,心底却淡淡苦涩。南宫傲将这个计划告诉群臣时,群臣顿时拒绝:“皇上三思啊!”

“为何?”南宫傲不是不知道其中弊端,但还是问道

“皇上刚刚平定乱党,国力尚不稳,若现在大兴土木,必定会劳民伤财啊。”其中一个大臣进言道

“朕知道,大不了多加点赋税,朕意已决,不必多言。”南宫傲坚定不移的说

“微臣想知皇上为何突然要修建行宫。”大臣忽然问道

“皇后,皇后觉得桃花有些远了,而且又春乏,所以想要将桃花移植到凤昭宫。”南宫傲如实回答

“皇上不可啊,皇后是瑾国的公主,皇上不可过分宠爱。”大臣听闻,眉头蹙得更紧

“这是朕的私事,何时轮到你们来管了。”南宫傲未免有些怒意,说,“今日就到这里,退朝吧。”

说完,便拂袖离去了。我从梦中惊醒来,梦里梦见南宫傲一脸冷然的看着我,而却温柔的跟薛清荷一起携手,还问自己是谁,梦到这里,我便惊醒了。台上正在唱戏,伊咿呀呀的,今日是晴茑请听戏,而我觉得有些乏了,便睡着了,没想到会梦见这个梦,晴茑见我醒了,问:“棠贵妃很乏么?不如回宫歇息吧。”

我摇了摇头,淡淡的说:“昨日没有休息好罢了,臣妾错过了什么好戏?”

晴茑莞尔,说:“你小憩了一会,只错过了一半的戏罢了。”

我笑了笑,继续看戏。晴茑却说:“昨日玉嫔打扰到棠贵妃了么?都闹到本宫这里了。”

我有些怒意,明明是刘铭瑄的不是,竟还闹到了晴茑处:“玉嫔昨日自私责罚宫女,才稍作惩罚罢了。”

晴茑轻轻敲打着椅子边,说:“那倒是,本宫了解了一下,确实是玉嫔的不对。对了,棠贵妃是冷兰国的人,可知冷兰国有何处好的风光与美景,说来与本宫听听,倒也稀奇呢。”

我拿起桌子上的茶,说:“也没什么,都是些人们知道的事情罢了。”

晴茑看着台上:“今日唱的是《西厢记》,崔莺莺和张生的故事流传千古,万人赞颂,可谓是戏曲的一大精彩呢。”

我赞同:“可终究戏就是戏,不可与人生相提并论。”

晴茑目光流转,说:“棠贵妃如此得宠,就好似戏一样,出乎意料呢。”

我不语,静静看戏。晴茑觉得无趣,便不语了。回到宫中,尔蓝上来问:“娘娘回来了?奴婢给娘娘上茶吧。”

我摇摇头,说:“不必了,对了,本宫来了多少日了?”

尔蓝想了一会,说:“整一个月,娘娘问这些做什么?”

我无奈的扶额:“一个月了,本宫还以为,两年了呢。”

衾蓝知我伤心为何,说:“方才淑妃来了,说是要看望您,但您在阁中听戏,淑妃没有去,留下了纸条,让您去找她。”

我打开纸条,上面写:风晚亭见。我不明白她有何用意,只好走去了风晚亭。淑妃微微一笑,说:“臣妾参见娘娘。”

我微抬手,说:“你找本宫,有何事?”

淑妃坐下,缓缓说:“臣妾只想说,提防皇后和刘铭瑄,除此之外,别无要事。”

我有些不解:“为何你要帮本宫?”

淑妃思绪有些飘渺:“臣妾来这里三年了,臣妾的姐姐就是她二人共同陷害而亡的,臣妾得知您昨日得罪了刘铭瑄,所以特来告诫,以皇上对您的宠爱,得罪她们不是不行,但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啊。”

我凄苦一笑:“多谢,本宫尽量不去招惹她们吧。”

为何我总是逃离不了,勾心斗角、尔虞我诈的命运。而南宫傲,此时此刻,你是否佳人在怀,忘却了我?两年,谈何容易。

天落大雨,阴霾布满了天空。我透过窗看着天色,尔蓝拿来一杯茶,看了看天色,喃喃道:“这样的大雨,不知该下到时候。”

我恍惚间看见大雨滂沱中有一名男子,仔细一看才知道是南宫傲,我连忙走了出去,任凭大雨洒在我的身上,尔蓝撑着油纸伞走了出来,问:“娘娘怎么了?这样冲出来,感染了风寒该如何是好。”

我四处寻觅他的声音,尔蓝不知我在寻觅什么,便问:“娘娘,这里什么都没有,您是不是找东西,奴婢帮您。”

我摇摇头,却再也找不到他的声音,忽然觉得是自己出现了幻觉,落寞的转身,说:“走吧,回宫吧。”

忽然有个宫女走了过来,喊住了我:“棠贵妃留步。”

我回头,问:“怎么了?你是玉嫔的宫女?”

宫女点了点头,说:“玉嫔请您去喝茶,还请娘娘给面子。”

我不知玉嫔想要玩什么花样,只好点头说:“本宫进去换身衣裳,待会就去。”

我换了一身茜素红的衣裳,绾着凌虚髻,簪着玲珑翡翠簪、玛瑙钗和玉镯,身上涂着千灵香,身上的主色都是红色,就是想让刘铭瑄看看,到底谁是妃,谁是嫔。廊中,刘铭瑄左顾右盼都没有看见我来,不禁问宫女:“你去问问,棠贵妃来了没。”

宫女刚想出去,我便坐着步辇来了,刘铭瑄极其不情愿的行了礼,衾蓝撑着伞,我走了过去,说:“你找本宫,只是喝茶那么简单么?本宫可不见得。”

刘铭瑄支开宫女,便换了一副嘴脸:“娘娘还记得上次掌嘴的事情么?”

我点头,觉得刘铭瑄是要翻旧账,说:“那你又要如何?掌本宫嘴么?”

刘铭瑄莞尔,说:“那倒不是,只是想让娘娘感受一样东西而已。”

我有些不解,门口传来脚步声,刘铭瑄抓起我的手,露出阴狠一笑,然后狠狠地用我的手扇在她的脸上,然后狠狠往后面撞去,头破血流,而且昏迷了,我愣了,看着这一切不知所措,回头一看,薛远山和晴茑就站在不远处,显然刚刚看见这一幕,薛远山走上来,问:“你还好吧?发生了什么事?”

晴茑有些妒意,薛远山居然不先关心刘铭瑄而先去关心我,她连忙走到刘铭瑄旁边,说:“皇上,臣妾可看见,是棠贵妃推的刘铭瑄,而且还扇了她一巴掌,皇上不能不管不顾啊。”

薛远山有些不知所措:“是她惹你了么?你不会无缘无故动手的。”

我有些愣了,看着地上的鲜血,有些反胃,别过头,不语。薛远山搂着我,说:“传太医吧,待她醒了,再说明事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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