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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小人物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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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荣跟着他丈母娘后面,东张西望,这是一个小巷子,看着这一路的房屋,这些房屋有些破旧,危危地立在路两边,炊烟从老屋房瓦上袅袅升起,宛如一条条扯不断的舞动的白绫,缓缓攀上一棵树的梢头,将它无声包裹。这些房屋中,好一些门口都放了香坛。香坛里清烟缭绕,散发着有些冲脑门的烟气。陈荣吸了吸鼻子,这味闻着有些难受呀,这该死的鼻炎。

  “老杨忙着呢,这是我女婿,荣荣,叫杨叔。”丈母娘道

  “杨叔好!”

  “好好,你好。李婶这你女婿,一表人才啊,你今天带他来是?”杨叔道。

  “他不是在外开车上班嘛,求个平安符。”

  “平安符啊,哦,好的,稍等下。你们先坐下。”

  “嗯嗯,好的,你先忙。”

  陈荣四处打量着,房屋不大,杨叔正在门口的香炉边烧香做法,正对门口的是一幅似道教似佛教的千手观音的样子,显得庄严肃穆。不巧的是对门竟然是基督教的一个教堂模样,“这是对着干?”陈荣心念道。

  “小伙子,来,拿着这柱香跪在这里,心里祈祷下。”杨叔道。陈荣听着照做跪在了哪里,“祈祷?额,我不信鬼神,也要祈祷嘛!”陈荣在心里默默嘀咕着。“好吧,好歹,丈母娘带我来这里了,这份心意要好好领着。“愿我和老婆长长久久,早日发大财,爸妈丈母娘老丈人身体健健康康,嗯虽然我不信,但是有份这样的祝福和祈祷还是挺好的。”

  “咦,这小家伙有点意思,待我算算。”昏暗的房屋内,在不知何处的角落里响起了一阵低估声。

  “我艹,这小家伙什么来历,我竟然一点信息也算不出来?”

  “你算不出来,我来试试如何?”

  “你?你们西方啥时候也会能掐会算了,一群大老粗会啥!”

  “呵呵,我们虽然不如你们东方能掐会算,但是也是有点小技巧,小方法的。”

  “那你看,看你能算出来啥。”

  “看我的。”

  “什么情况,他确定是人类?啥都不看到?”

  “哈哈哈,就你们西方那个预知预感的能力还差点,哪里比得上我们东方的神奇术法。不过这小子确是有点意思,要不介绍给那家伙试试?小家伙有点特殊不一般啊!”

  “我们西方对他也有些兴趣,要不我们竞争一下,打个赌怎么样?我对你手上的玲珑伞比较感兴趣,怎么样赌一把?咱俩也认识不少时间,小赌怡情嘛。”

  “你这西方佬果然不是好人,没安好心啊,还小赌怡情,张嘴就要我炼制孕育了30年的玲珑伞,那好,那你拿你在珠穆朗玛峰寻到的千年寒髓来赌,怎么样?”

  “千年寒髓,真狠,不过你那个玲珑伞也用了不少高级材料,也差不多,行,赌了!他是你们东方的人,你先来。”

  “呵,花花肠子还不少,那我先来!”

  陈荣,还跪在草垫上,殊不知有两个不一般的家伙已经盯上他了。“小家伙,你哪里人?”陈荣耳边突然传来一个颇为苍老的声音。“我艹,特么有鬼?这个世界真的有鬼?”陈荣听到吓了一跳,“我特么一向不信鬼神,今天来找我了?”陈荣小心嘀咕着。“荣荣,祈祷心里默念就可以了,不用念出来。”丈母娘道。“心里默念,我艹,问题是现在有鬼呀!”陈荣嘀咕着“嗯”了一声。

  “小家伙,你现在大胆开口,他们现在听不到你说话了,刚忘记放个结界了,你放心说话。”

  “请问,您是哪位?神仙吗?还是鬼怪之类的?能让我看看不,我没见过。”

  “你倒是不一般,胆子也大,也罢,给你看看。”

  说话间,陈荣忽然觉得眼前有些亮堂起来,他眯了下眼睛再次睁开的时候,发现面前多了两个人,一个穿着道袍,头上挽着道髻,手拿拂尘,身背一口宝剑,另一个,穿着白色袍子,帽子上有一条黑色带子就是电视机里的阿拉伯人的服饰装扮。电视机里看多了,陈荣也不觉得有啥。他自认为自己就是一个没心没肺的人,所以有时出现在别人看来很奇异很惊吓的事情,他也是一脸的淡然。“两位,额,你们怎么称呼?”

  “你叫我杜道长就好,哪位你叫他先知就好。”道长道。

  “杜道长?先知?这还真是小说里的职业,不知道此时冒出来是因为什么?是因为我么,还是……”陈荣心想到。“那杜道长和这位先知现身是对我有话要说吗?”

  “小友,我这里有一份机缘,不知小友可要。老道掐指一算,你与我门有缘,不知你意向如何?”

  有缘?这特么小说常见里的套路啊,这老道是不是满嘴跑火车?

  “小友,本先知觉得你不是一般人,我欲带你去西方,你考虑下?”

  呵,两个都想带走我啊,这是什么情况,陈荣脑子急转。

  “杜道长,你说我与你门有缘?这是想我入道门?不知道入了道门有啥好处吗?”

  “好处?这小滑头,想要好处。”“好处嘛,有的,我道门门人弟子遍布天下,你入我道门,可学得你曾经不敢想的道法,可得常人不可得的长生。你可愿意?”

  “你随我去西方,在我西方,什么财阀什么军阀,在我们先知眼里都是不堪,而你在哪里就是他们的主人,他们的神,什么荣华富贵都是捏手而来!”

  “这待遇有点不一样啊,目前的我,有点穷,有时候好想有钱啊,钱真的不是万能的,但没有钱确实万万不能的。长生,道法这些只是在小说传说里的东西,不知道对目前的我来说好像没啥作用。”陈荣有些纠结。

  杜老道看到陈荣的表情,顿时知道他在想什么,毕竟这是常人都难以舍弃的东西,荣华富贵,锦衣玉食,这是这个几乎是每个社会人都在想的东西。“小家伙,好好想想,人活着是为了什么?什么才是生活?”

  好难,好纠结,这次的决定肯定会影响我未来一辈子的生活,陈荣脑海中有这个预感。

  “小家伙,人生在世,谁不图个荣华富贵,你想想,你一句话,千万人都在为你忙碌,无数的人为了你的一个命令而忙碌,美女环绕四周,无数美食端上你的饭桌,这不是你想要的生活吗?”

  陈荣,想象着,自己周围无数个美女,住着以前只能爱电视里看到的豪华庄园,银行里存着花不完的钱,身上穿的都是自己以前不敢想象之贵的衣服鞋子。不禁有些心动,眼眸中透露出对这个世俗社会的欲望。

  杜老道,看到这,心里默默叹了口气“唉,现在的人终归都是被这个世俗社会影响太多了!”

  陈荣面对这样的选择不禁浮想联翩,金钱真的很重要啊,有了钱,周游世界不在是梦想,有了钱,豪车别墅触手可得,有了钱,爸妈他们在老家也能像别的有钱人一样昂首做人,有了钱,自己也可以让自己媳妇吃好的穿好的。钱,真的是一个好东西!

  “杜老道,先知,我是个俗人,但我也有底线,我是个小人物,小人物要有底线,不从洋媚外,杜老道,我入道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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