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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九章看我好欺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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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焕生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总算是将他安置好。

看到他喝的酩酊烂醉的样子,她的心里面像是被针扎一样,很是难受。

“诗瑾,诗瑾”替他盖好被子,正打算离开的夏焕生,忽然听到他的嘴里面在叫着乔诗瑾的名字。

她浑身一怔,像是被人点了定身咒似的,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双脚提不上一点力气。

夏焕生静静地望着他,眼底瞬间湿了一片,心里面更是说不出来的失落和绝望。

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哪怕是喝醉了酒,季月白也不愿意把时间就给她,心心念念的那个人一直都是乔诗瑾。

清醒的时候是这样,喝醉以后亦是如此。

窗外银白色的月光透过窗户洒进屋子里,仿佛为地面镀上一层银白色的薄纱,美轮美奂,给人一种很不真实的感觉。

可是夏焕生无心欣赏这美丽的月光,她了无生气的坐在床头,不知道是不是月光照在她脸上的关系,她的脸色白里透着青色,看上去很是恐怖。

她默默的回过头,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季月白,表情哀伤。

她寸步不离的守在季月白的身边,不记得他究竟喊过多次乔诗瑾的名字才总算是沉沉睡去。

看着他微微皱起的眉头,夏焕生小心翼翼的伸出手为他抚平,然后继续坐在那里发呆。

整个夜晚,她是在痛苦和煎熬当中度过。

季月白醒过来时,印入眼帘的是一个陌生又熟悉的卧室格局,他慢慢坐起身来,只觉得喉咙像是被火烧了似的,火烧火燎,而且还头痛欲裂。

“你醒了?”他坐在床上烦躁的揉着眉心,直到一个女子的声音传来,他这才回过神来。

“我昨晚怎么会来你家?”季月白见到来人是夏焕生,愣上数秒钟后,才一副很好奇的样子询问道。

夏焕生拿杯子的手不可察觉的微微一僵,很快就又恢复成了原来的样子,“你昨晚喝醉,就摸到我家来了,我也是被吓一跳,你以后少喝点酒,对身体不好。”

夏焕生将昨晚的事简单的告诉他,刻意的隐瞒了他昨晚醉酒时喊乔诗瑾的名字。

“这是解酒茶,你喝一点会好受些。”夏焕生将手中的被子递给他。

见他失魂落魄的坐在那里不知道专注的在想什么事情,连她在说什么都没有注意到。

“我昨天和乔诗瑾表白。”他的话只是说了一半,便抬起头看向夏焕生,似乎是想要从她的脸上找出什么。

“然后呢?”出乎意料的是,夏焕生表现的异常冷静。

如果不是因为注意到她拿杯子的手又紧上几分,季月白倒真的怀疑,她对自己的感情到底是不是真的。

“她拒绝了,而且还很明确的告诉我,我们只能是朋友。”季月白提到昨晚乔诗瑾说过的话,脸上情不自禁的会露出一抹悲伤的神情。

那一蹶不振的样子,让夏焕生很是心疼,更是忍不住的想要伸出手给他一个轻轻的拥抱。

不过,她终究还是忍了下来。

“你会放弃吗?”夏焕生屏息凝气的看向他,心脏仿佛停止了一样,全世界都陷入到一片寂静之中。

她紧张又害怕的在等待着他的回答。

“不会。”几秒钟后,季月白接过她手里面的杯子,放到嘴边,轻轻地抿上一口,语气笃定。

尽管是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却还是彻底的击垮了她的心中最后的一丝期望。

夏焕生低下头,嘴角露出一抹苦笑,她早就应该想到答案的,却还是不甘心的自取其辱,“那你加油。”

喝完解酒茶,又休息了一会儿,季月白这才总算是满血复活。

看到他又一次恢复精神的样子,夏焕生的心里面也很是开心。

就算她始终都没有办法走到他的心里,可是只要他一难过,能够想到来找自己,她也已经知足。

“感谢你昨天晚上的照顾,等哪天有空我就请你吃饭,先走一步。”季月白拉过她的手,很绅士的放在嘴里,嘴唇轻轻的碰了碰她的手背。

简单的触碰,却让夏焕生面红耳赤,刚才被他亲过的地方,也散发着灼人的温度。

直到季月白彻底离开以后,她一脸深情的模样望着自己的手背,有种说不出来的复杂情绪一直萦绕在她的心头,怎么也没有办法驱散。

下午,夏焕生和乔诗瑾一起来到的片场。

一路上夏焕生就是一副好像魂丢了的样子,到片场后见她工作也很不上心,乔诗瑾终于忍不住的问出口来,“焕生,你昨天晚上是不是没有休息好?脸色看上去怎么那么差?如果你实在是坚持不住的话,还是早点回去休息吧,自己一个人在这里也没关系的。”

直到听见她的询问,夏焕生这才总算是回过神来。

因为一直都在想季月白的事情,她实在是没有办法静下心来好好的工作。

尤其是看到乔诗瑾完全是一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站在她面前,她的心情就无比沉重。

“没事,可能是刚才来的路上我坐车有点恶心,我休息一下就行。”夏焕生不动声色的将手臂给抽回,脸上扬起一抹淡淡的笑。

可不知道为什么,乔诗瑾看着她脸上的笑,总有种她好像在刻意和自己保持距离的感觉。

乔诗瑾摇了摇头,把脑海里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都给甩出去,“那好,你就好好休息吧!我是觉得真坚持不下去的话,你一定要告诉我,千万不要硬撑。”

见她一副如此关心自己的模样,夏焕生的心里其实一点也高兴不起来,甚至发自内心的觉得很讽刺!

明明她的情敌就站在面前,可她却什么都不能做,什么也不敢表示,只能无声的站在这里。

“行了,你就不要在这里,但有我的情况了,真的没事。”夏焕生眉头一拧,说话的口气,连她都没有察觉到,到底有多么的不友善。

乔诗瑾愣了愣,似乎是没有想到,她竟然会用这样的口吻来和自己说话。

她沉默片刻,最终还是什么也没有说,什么也没问,只是点点头,便转身离开。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夏焕生深深的闭上眼睛,双手不自觉的攥在一起。

“诗瑾,你和焕生在说什么事?怎么看你们两个人聊过以后,你好像也不太开心了呢?”温子书见她三步一回头的走过来,忍不住的走上前和她打招呼。

刚才所发生的事情他也看在眼里,不念有些担心她的情况。

“她晕车不太舒服。”乔诗瑾虽然这么说,可脸上的表情还是异常难过。

温子书的目光在她们两人之间来回穿梭,直觉告诉他事情并不是这个样子。

不过,看到乔诗瑾满脸担忧的表情,他张了张嘴也没有说太多的话,“没事就好,还以为你们两个人吵架了呢,如果真是这样可就让我太意外了,毕竟你们两个人平时亲密的像亲姐妹一样。”

温子书用开玩笑的口吻打趣着乔诗瑾,发现她似乎提不上来兴致,他悻悻的揉揉鼻子,没再说话。

“你刚刚说什么?”半晌,乔诗瑾才回过神,恍惚之间看向他,目光仍旧有些涣散。

“你心不在焉的样子,让我很担心,真的没事?”温子书收起笑容,整个人看上去显得无比严肃。

“我”

“演员赶紧就位,准备拍戏。”乔诗瑾张了张嘴,刚发出一个音节,导演的声音就已经响起。

她淡淡的瞥了他一眼,“走吧,拍戏去。”

她对刚才所发生的事情只字不提,仿佛一切都只是温子书的错觉。

因为戏快要杀青的缘故,所有的演员瞬间便进入的状态,一刻不敢怠慢,只想将最好的状态呈现出来。

总算是到杀青的这一天,早上刚起床,顾深看到她慌慌张张的样子,抬起头来看了眼墙壁上挂的钟表,懒懒的开口:“你急什么?现在距离拍戏的时间不是还很充足吗?”

他说话时,眼睛始终盯着手中的报纸,浑身上下都散发着高贵优雅的气息。

乔诗瑾冲他撇了撇嘴,“今天可是杀青,我当然紧张。”

尽管她已经拍过很多年的戏,可每次一到杀青时,她还是会忍不住的紧张。

“对了,今天结束后你们导演举办了一个庆祝会,我作为投资方也受到邀请,晚上我去接你,我们一起去酒店。”听她提到杀青,他这才想起来有这件事情。

“好。”乔诗瑾忙着收拾东西,答应的也很随便。

顾深感受到她的态度,眉头不悦的皱了皱,放下手中还没喝完咖啡,走到她的身后,惩罚般的狠狠掐了一下她的腰,“和我怎么说话呢?认真一点。”

乔诗瑾放下手中的东西,无奈的回过头,眼神幽怨的瞥了他一眼,“我发现你最近动不动就对我施行家暴,干什么啊?看我好欺负吗?”

看我好欺负吗?

顾深微挑眉头,只觉得她这句话充满笑点。

这个世界上,最不好欺负的人恐怕非乔诗瑾莫属。

“是,有本事你掐回来?”顾深低声一笑,抓起她的手放在腰间,语气带着一丝挑逗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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