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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3 蛊惑,这就是苏芷乔的脱身之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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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收到老太君的求救,芷乔冲她微微一笑,给她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

老太君见她不急不躁,丝毫都不慌张,也只能按下心中焦急。她现在除了相信芷乔有应对之策,也没有其他法子。

周太医拿着纸条,小心的查验着。其他人的视线都集中在他身上,气氛有些凝滞,让周太医都不由紧张起来。

周太医查出结果后,表情变得凝重,又反复查验了三遍,才吐出一口气,抬起头来。

“周太医,结果如何?”李贵妃严肃的问道。

周太医看了眼老太君,才沉声说道:“回贵妃娘娘,荣国夫人袖子上的污迹……正是净尘散!”

虽然已经预料到是这个结果,老太君仍然忍不住心脏重重一跳,随后又往下沉去。

李贵妃脸色难看,她不愿意相信这个结果,可是证据摆在眼前,容不得她不信,“荣国夫人,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她想听听荣国夫人的解释,希望这是个误会。

“娘娘,老身冤枉!”老太君悲愤的喊道,“老身绝对没有谋害娘娘之心,这是奸人的栽赃陷害!”

“母妃,臣妾仔细想了想,也觉得荣国夫人没有道理谋害母妃。”滕侧妃突然放缓了语气道。

老太君愕然,滕氏刚刚还一个劲儿往她身上泼脏水,怎么会突然改口?这个低贱的舞姬究竟有什么目的?!

滕侧妃对老太君一笑,道:“不过国公夫人没道理谋害母妃,却不代表苏芷乔不会这么做。说句不好听的话,景时虽然贵为世子,但毕竟是个残废,有哪个女人甘心嫁给一个残废呢?赐婚是母妃向陛下求来的,苏芷乔说不定因此怨恨母妃,又不敢真的伤害母妃的性命,所以用这个恶作剧报复母妃!而国公夫人袖子上的污迹,或许就是苏芷乔不小心沾上去的。”

老太君微微一怔,很快醒悟过来,滕氏这是提醒她把罪名往芷乔身上推,原来滕氏的目标不是她,而是芷乔,竟然绕这么大一个弯子!不过她略略一想就明白了滕氏为何这么做,有谁能比她这个亲祖母指控芷乔,更让人信服呢?

老太君想的不错,滕侧妃把药汁抹到她身上,除了担心抹在苏芷乔身上容易被发现之外,也存了这个心思。狗咬狗,这出戏才更精彩!

老太君脸色变了几变,虽然不甘心被滕侧妃摆布,但如果无法证明清白,那将罪名推给芷乔无疑是最好的办法。老太君转头盯着芷乔,等待她拿出应变之策,若是芷乔拿不出来,那就不能怪她了……

李贵妃也听出了滕侧妃对老太君的蛊惑之意,眼神微微动了动,并没有开口说话。不管这件事是不是与荣国夫人和苏芷乔有关,她都必须息事宁人,最多私下里教训她们。不过现在她并不准备帮助苏芷乔,她想先看看,这个有聪慧机智之美誉的丫头,有没有本事应对。

白景时的视线也定在了芷乔身上,凤眼中流露出几丝兴味,苏芷乔从一开始就非常镇定,丝毫着急的神色也没有,这看似没有破解之法的死局,苏芷乔要怎么解局?

被众人的目光盯着,芷乔仍是不慌不忙,道:“周太医,我也懂得些许医理,不知刚才的试纸可否给我看看?”

“苏小姐请。”周太医立刻就答应了,他再三确认过结果,并不怕别人检查。

芷乔拈起试纸,稍微查验了一下,便点头道:“周太医所说不错,这试纸上沾染的,的确就是净尘散。”

滕侧妃还以为苏芷乔会想尽办法狡辩,没料到她一开口就认同周太医的话,心里虽然有点怀疑她的目的,但更多的是欣喜得意:“你自己都承认了,是你谋害母妃?!”

“侧妃娘娘不要断章取义,”芷乔道,“就算祖母袖子上沾了净尘散,也不代表我们就是凶手。”

滕侧妃立刻又抢话道:“笑话!这明摆着的证据,你还想狡辩!你这是准备胡搅蛮缠,抵赖到底了?”

接着不给芷乔再开口的机会,对李贵妃道:“母妃,事实已经摆在眼前,我们没必要浪费时间听苏芷乔抵赖。做下如此大逆不道之事,她却不知悔改,母妃一定要严惩她!”

文姑姑也是十分气愤,她一向看滕侧妃十分不顺眼,这一回却站在了她这一边,道:“娘娘,这件事的确不能轻轻放过,娘娘的苦不能白受!”

“苏小姐似乎还有未尽之言,”白景时突然开口道,“我倒是好奇,苏小姐要作何解释,倘若无法说服我,不用祖母妃下令,我便饶不了你。”

白景时平淡的扔下这句话,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冷了几分。

文姑姑顿时不说话了,滕侧妃心念一转,也闭上嘴巴,就算给苏芷乔解释的机会,谅她也翻不了身!能让白景时出手惩罚苏芷乔,那是再好不过了,还没成亲就变成冤家仇人,以后苏芷乔过了门,那可就有好戏看了!

李贵妃却是眼神微微动了动,隐约间闪过一丝笑意,连脸上的阴沉之色都淡去了一点。自己这个孙子虽然心思莫测,连她都看不透,不过毕竟是她从小看着长大的,多少还是了解几分。景时看似放下狠话,却是在维护苏芷乔,否则他根本不用多此一举的开口,任由文姑姑煽起自己的怒火即可。

李贵妃看出那一点维护之意,旁人却都没有发现,芷乔就更加感觉不到了,白景时看着她的眼神冷冰冰的,可是半点善意都没透露出来。

芷乔叹了口气,看向老太君,道:“祖母,事已到此,孙女只能把实情说出来了,还请祖母莫要见怪。”

老太君一愣,不过她反应也是极快,虽然心中满是疑惑,却一脸仿佛什么都知道的样子,点了点头。

芷乔道:“祖母刚才一直不肯说,实在是因为这实在是羞于启齿,祖母近来腹中不是十分通畅,袖子上的净尘散,应该是祖母喝药时不小心沾上的。”

老太君脸色顿时变得尴尬起来,这丫头,竟然拿这个当借口!偏偏这还真是事实,她最近一直便秘的难受,不过除了贴身嬷嬷,其他人都不知晓。骤然间被芷乔无意点破,实在让她觉得尴尬。

老太君这副表现,落在滕侧妃眼里却是做戏,她呵呵笑了几声,道:“真是可笑!苏芷乔,你以为你们祖孙俩配合着演戏,就能骗过我们吗?你这借口找的也太敷衍了,真当我们都是三岁小孩呢!”

李贵妃也忍不住皱眉,眼底露出失望之色,这就是苏芷乔的脱身之策?

白景时却是兴味盎然,他不觉得苏芷乔会做蠢事,她必定还有后招。

芷乔道:“我的话还没说完,侧妃娘娘几次三番打断我,这真是让臣女感到疑惑了,侧妃娘娘似乎迫不及待要把罪名安在臣女头上?”

滕侧妃冷哼一声:“你少在这胡乱咬人!本宫是懒得听你狡辩!”

“滕氏住口,让苏芷乔继续说。”李贵妃道。

滕侧妃暗自撇了撇嘴,她倒要看看,苏芷乔如何自圆其说。

芷乔道:“祖母是昨晚用的药,当时祖母试穿这件新礼服,丫鬟粗心,沾上了药也没发现,让祖母穿着这件礼服就进宫来了,实在是失礼,还请娘娘恕罪。”

芷乔朝李贵妃福了福身后,继续说道:“娘娘或许觉得臣女说的是推诿之辞,但只需让周太医仔细分辨,此药渍是否新鲜,便能知晓臣女所言是真是假。”

李贵妃看了眼周太医,周太医道:“试纸只能分辨出药的成分,若要分辨药汁是否新鲜,微臣得细细看看才知道。”

“如此,就只能委屈荣国夫人了,”李贵妃对身侧宫女道,“请荣国夫人去侧殿更衣。”

老太君心知芷乔在撒谎,不由心中惴惴,但她没有拒绝的余地,只能期盼芷乔不是无的放矢,否则不仅要罪加一等,还要大失颜面。

滕侧妃担心她们动手脚,对自己的贴身婢女使了个眼色,婢女退后了几步,悄悄跟了上去。

李贵妃看见了,不悦的扫了眼滕侧妃,并没有阻止。若不让滕侧妃的人看着,她定会有话说。

过了一会儿,宫女捧着老太君的礼服回来了。礼服叠的整整齐齐,有污迹的那片袖子放在最上面。

周太医又是繁复检查了几遍,才说出结果:“贵妃娘娘,这块药渍的确已经不新鲜了,至少已经过了一夜,药性才会挥发了这么多。”

换了一件外衣的老太君刚走出来,正好听见周太医的话,又是欣喜又是惊诧,不用说肯定是芷乔做了什么,自己竟丝毫没有察觉!这丫头,比她所知道的还要厉害!

“不可能!”本来胸有成竹的滕侧妃脸色骤变,失声叫了出来。药渍明明是她不久前刚滴上去的,怎么可能像周太医说的一样,“周太医,你收了苏芷乔什么好处,竟然帮着她撒谎!”

“老臣没有!”周太医忙道,“这检查很简单,老臣若撒谎,岂不是轻易就能被揭穿!滕侧妃若是不信,大可以请别的太医来查验!”

滕侧妃当然不信,立刻就让婢女再去请一位太医。

李贵妃此时脸色已经和缓下来,只要此事和荣国夫人、苏芷乔无关,她就放心了。滕侧妃要再查,就让她查,否则她就不死心。李贵妃看向滕侧妃的眼神非常冷冽,排除了荣国夫人祖孙的嫌疑,那么真正的凶手,不用多想,肯定是这个上蹿下跳的贱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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