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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这孩子到底心思太重了(四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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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栾小姐不光会自导自演,还敢做不敢认啊,装什么大尾巴狼呢!”时牧岩抱着胳膊,反正他穿着厚厚的羽绒服,左右是冻不着的,她想装无辜,他就把她的脸皮撕个彻底。

  “你敢说没有买水军骂舒樱?你敢说没有找营销号宣扬你是我未婚妻?原来我还纳闷儿呢,在机场那天我说得够清楚了,也有人拍了视频,怎么热度偏偏就炒不过谣言呢?随便动动手指查了查,就一清二楚了,栾小姐挺舍得花钱啊。”

  说到这里,时牧岩一脸戏谑:“以栾小姐的家世,也不缺男人啊,为啥非得咬着我不放?要不你今天就明明白白的跟我说说,你看上我哪点儿了?我改,你以后见到我自动退散能不能行?”

  栾温馨的眼泪,转眼间从三月里的小雨,化作六月里的暴风雨,哭得说不出话来。

  这架势,躲在门后的何勇一见不对劲,赶忙要去客厅向时妈妈求助,正巧时妈妈纳闷儿栾温馨出来接时牧岩,怎么半天没见到人,不待何勇开口,时妈妈从时牧岩最后一番话里,就听出是怎么回事了。

  她的儿子是不着调了些,怎么忽然这么冷血无情了?都是因为温馨口里说的那个舒樱吗?照片她看过,美是真的美,可光看长相,也不像是那会迷惑人的女人,所以对栾温馨的话,时妈妈是持保留态度的。

  对于时牧岩在网上公开跟舒樱处对象的事,她也没有过多干涉,可是刚刚听了那番话,总觉得不对味,时牧岩再怎么不喜欢栾温馨,好歹应该有些绅士风度的。

  说话这么难听,一定是舒樱吹了什么枕边风抹黑栾温馨,时妈妈心中对舒樱的印象,顿时从零降为负了。

  “牧岩!”时妈妈冷声喝道,“怎么跟温馨说话呢?让你在S市好好照顾温馨,你让她一个人伤心地回到帝都不说,她张罗半天,你还一回来就不给人一个好脸色,我从小就是这么教你的吗?”

  以前时妈妈说什么,时牧岩都不犟嘴,因为他心里知道,时妈妈是为了他好,可这回不一样,时妈妈这话,俨然是给栾温馨助威,万一其他人也因此默认栾温馨是时家给他内定的未婚妻怎么办?

  “妈妈,您要训我,也要把话听全啊。”时牧岩不服气,“栾温馨在S市公然跟记者说她是我未婚妻,还说年底要办订婚宴,不仅如此,还花钱买水军造势,闹得人尽皆知,我是有女朋友的人,被她这么一闹,您差点失去一个温柔善良美丽大方的儿媳妇您知道吗?”

  时妈妈这才明白,原来时牧岩对栾温馨发难是事出有因,方才是错怪那个舒樱了,想到这里,时妈妈的脸色不由缓和了些,连语气也舒缓多了。

  “什么儿媳妇,我见都没见过,被你夸得天上有地上无的,你倒是带回来给我见见啊!”时妈妈这么说,一方面是她真的想见见舒樱,如果是个靠谱的,哪怕家世平庸些,又带这个孩子,她不是那迂腐的老古董,也不是不能接受。

  另一方面也是说给栾温馨听的,栾温馨以时牧岩未婚妻自居的事,说起来挺没脸的,时妈妈从来没有说过拿她当儿媳妇,可有个知根知底的小姑娘对她儿子死心塌地,她也不好直接打脸说人家这样不对啊,两家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于是就一直撒手,让他们自己解决。

  没想到,这丫头年龄不大,执念倒是越来越深,根本不懂牧岩,人家越是逼他,他越是厌恶。

  以前在圈子里散播一下,时妈妈就当玩笑听听,睁只眼闭只眼算了,可现在栾温馨要公开以时牧岩未婚妻自居,还闹到记者那边去,自作主张说什么子虚乌有的订婚宴,这到底是在逼时牧岩,还是在逼他们整个时家?

  一想到这种可能性,时妈妈便觉得自己不得不重新审视栾温馨了,她到底是心思单纯,还是心机深沉呢?她说的关于舒樱的那些话,真的可信吗?

  如果栾温馨知道,她给时妈妈洗脑那么多天,时妈妈的观念这么快就被时牧岩影响了,非得怄到吐血不可。

  可是,即便她不知道时妈妈心中所想,听到这话,也有种想吐血的冲动,时妈妈不是一直很喜欢她吗?怎么还让时牧岩把舒樱带回来?

  栾温馨第一次尝到,被人背叛的感觉,枉她一直把时妈妈当盟友,时妈妈竟然翻脸不认人,帝都的圈子里,谁不知道她是时牧岩的未婚妻?

  “阿姨,您忘了吗?舒樱可是结过婚的,还有个孩子,我为什么会生气回帝都呢?就是因为舒樱前一刻还跟别的男人你侬我侬的跳舞,后一秒就跟牧岩哥在安全通道耳鬓厮磨,甚至......甚至,他们当晚就在酒店里官宣在一起。您怎们能让牧岩哥把那种女人带回来?”

  栾温馨平日里,除了对时牧岩能够低声下气,对别人一向是清高的,这会儿别说想起舒樱那张脸了,即使提起她的名字,栾温馨都觉得比吃了苍蝇还恶心。

  如果不是因为时牧岩识人不清,她的高贵人生哪里会跟那种货色有交集?

  “哪种女人?”时牧岩顿时面色阴沉,声音是从未有过的冷冽,“你嘴巴最好放干净点儿,想搬弄是非也得先去测测智商,你以为背后诋毁别人的话我妈妈会信吗?”

  还别说,这话真捧到了时妈妈心坎里,她多走了这么几十年的路,怎么可能让一个被嫉妒扭曲了心志的小姑娘冲昏头脑?

  与其相信一个小丫头,她不如相信自己儿子的眼光,毕竟从小到大,时牧岩挨打不少,可他不管做什么事都能足够出色,识人的本事甚至比她还强些。

  别的且不说,单论栾温馨的事,时妈妈自认从前是看走眼了,这孩子心思太多,不适合牧岩,还好早些年没有把他们强行凑成对,否则牧岩怕是连家都不会回了。

  “好了,大过年的,别在这里惹人笑话,有什么事等吃完饭再说。”时妈妈挽着时牧岩的胳膊,望着栾温馨道,“牧岩才刚回来,你至少等他先喝口热茶再说事,阿姨今天有空,好好陪你们唠唠嗑。”

  纵使栾温馨心有不甘也无法,时牧岩已经不喜欢她了,难道还要胡搅蛮缠降低时妈妈对她的好感?她不想再考验人性,今天且先把时妈妈安抚住,回去求爸爸跟时家施压。

  时牧岩阴沉着脸走进客厅,眼中的温度比他身上的寒气还冷,可一看到坐在沙发上看报纸的精神矍铄的外公,时牧岩的脸色顿时晴空万里。

  “外公,看我给您带了什么?”时牧岩边说,边从沙发边的行李箱中拿出一个卷筒,打开卷轴,正是慈善晚宴上他特意拍来给外公的礼物,“这是樱樱特意让我送您的新年礼物!”

  这样的好事,安在樱樱头上是在合适不过的。

  “臭小子!”时外公几乎从沙发上跳起来,“笨手笨脚的,别弄坏了我的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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