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1章 谁说他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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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念头还没落定,云安安甚至没跑出十米远,就猛然被人从身后抓住一拽,后背“嘭”地撞进了一个铁壁般的胸膛里。

紧接着一阵天旋地转,她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霍司擎扛在了肩上,往车子走去。

“不可能,你怎么会这么快就……”云安安错愕地瞪大了双眸,直到被霍司擎扔进后座还是不明白。

麻穴不可能那么快被解开,至少也要十五分钟才会自动解了。

而从刚才到现在连五分钟都不到!

他是怎么做到的?!

满脸懵的云安安还没察觉到危机迫近,霍司擎单手撑在车窗边缘,另一只手掐住她的下巴,逼迫她与他对视。

嗓音冷得彻骨,“快?很好,云安安,你今晚别想离开床上半步。”

话落,直截了当地对前面的司机道:“回水榭阁。”

那么问题来了,为什么不是回庄园呢?

因为水榭阁距离这里近。

前面开车的司机不知怎的想到了这个,顿时浑身一抖,连忙发动车子离开这里。

先生好不容易找回了太太,他可不能因为速度耽误了他们和好的步伐!

车子像是离弦的箭般窜出去得飞快。

云安安险些没抓稳座位扑进霍司擎的怀里,好大一会儿才品味明白霍司擎刚才那句威胁里的意思。

她的脸蛋霎时就红了,“我的话不是那个意思,你不要随便扭曲好不好!”

谁,谁说他快了!?

想起这个云安安就觉得自己的老腰隐隐泛酸,疼得厉害。

真的不明白他哪儿来那么多折腾她的手段。

思及此,云安安忍不住紧了紧手指,却发现那几张罪恶的票子还在自己手上,心尖颤了下。

她几乎是“唰”地就把票子举到了霍司擎眼前,从心地说:“我把钱还给你,我没想抢你钱的,我只是没钱坐车,跟你借一借,下次就还的……”

都说酒壮怂人胆,但她当时大概是清茶壮脑了吧,连霍司擎都敢抢劫。

越说,霍司擎的目光就越是发冷。

起初还不怎么,在听到她后面的话时,似气笑了般收紧了松开了她下巴的手。

而后,霍司擎从钱包夹里抽出一张黑卡,慢悠悠地插进了云安安举着票子的小手里。

“什么……意思?”云安安下意识想丢开那张卡,却被他按住了手。

“这是我的副卡。”

“啊……?”

云安安有些不明白他这么做的意思,就见他似笑非笑地睨了过来,“我给名义上的妻子花钱,你有什么意见?”

他名义上的妻子……不就是她么?

可云安安哪里敢收,麻溜地就把副卡和票子一起放下了,“不需要,我自己有钱。”

霍司擎连看都没看那张副卡一眼,在云安安的手收回时蓦地攥住她的手腕,稍稍用力。

便将她半带入了怀中。

云安安抵着他的胸膛,挣脱不开他的手,只能僵着身子。

“我送给我妻子的副卡,你没有资格替她拒绝,要么乖乖收下,要么。”霍司擎凑近了云安安的耳畔,嗓音低低地道出那句话。

轰地一声。

红晕从耳后根直烧到了云安安的脸颊和脖颈,眸光羞恼气愤地瞪着他。

“我收下就是了!”

从没见过这么不讲理的。

什么叫他给他妻子的卡,她没资格拒绝,只能收下?

敢情她还会分身不成?!

事实证明你跟独断专横惯了的暴君是讲不通道理的,因为他压根连理会的心情都欠奉。

收下是一回事,但他总管不了她把这张卡压箱底吃灰吧?

“还有,这张副卡上每周消费的金额如果不超过百万,你可以试试看。”男人像是在她的心里装了窃听器,一猜一个准。

“……”已经不能用暴君来形容他了。

云安安磨了磨牙,不知想到了什么,垂下了眸子,遮住了眸底的黯淡。

他就算是想弥补利用她对付霍远的事情,也用不着这么做。

因为,光是想一想,她便心尖生疼。

原谅不了,也接受不了。

当时有多悸动感动,如今就有多讽刺苦涩。

可云安安铸造了那么久的心理防线,想要将他隔绝在世界外的壁垒,怎么就能在看见他的第一眼。

崩塌个一干二净。

情之一字,果真磨人也伤人。

-

水榭阁。

云安安颇有些无奈地眼睁睁看着霍司擎堂而皇之地进入她的卧室,有些自暴自弃地想,反正也赶不走他,不如就随他去了。

她看了眼墙上的时钟,现在才九点不到。

赴宴之前她也只吃了一份水果沙拉,宴会上的甜点更是一口没碰,这会早就饿了。

厨房里只有一点米和几个鸡蛋,她许久没有回来这里,自然没剩什么食材。

但是好歹这些能做个蛋炒饭。

没多久,厨房里便飘出一阵香气四溢的味道。

云安安把饭端出来放在餐桌上,看了眼紧闭的卧室门,霍司擎大概还没有洗完,便自己坐下来先吃了。

等她将一盘蛋炒饭吃完,卧室门还是没开。

云安安把自己的碗筷放回厨房里,就走向卧室,打算跟霍司擎说一声餐桌上给他留了饭就去客卧睡。

卧室的房门恰好在同一时间从里面打开了。

只围着一条白色浴巾,墨发滴水,眉眼深邃淡冷的霍司擎站在门后,看见她时微微一顿,“进来。”

说完就转身进了房内。

云安安犹豫了下,进门之后就去抽屉里找出了吹风机来,然后就看见霍司擎已经在床上躺下,头发还是湿着,状似要睡。

“你头发还是湿的,吹干了再睡吧。”云安安把吹风机插上电,递向他。

“麻烦,无所谓。”

“……”

云安安本来想把吹风机放下就走,管他这么睡以后会不会头疼。

可看见他眼底的淡青色,还有倦怠的脸庞时,硬起来的心一下就软了。

也不知道他做了什么,才会累成这样。

云安安心底轻轻叹了声,屈腿坐在了床沿,打开吹风机把你他把头发吹干。

墨发短却柔软,云安安感觉掌心拂过时总有些痒痒的感觉,不自觉地挠了挠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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