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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3章定叫你挫骨扬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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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酒九以为,她定是不愿意的,品秀看上去便是性子淡漠的人,又怎么会委身他人,她这么做了,便更让酒九心里一紧,她还真是不反抗那男人的命令。

“品秀是我的贴身仙婢,武功也高强,这几日你便安心在这里住下,等时候到了,我自会送你回去。”

说这话时,男人一直笑着,只是语气里,是容不得侵犯的寒意,酒九冷哼一声,白了他一眼,“将软禁说的这般冠冕堂皇,有意思吗?你到底要将我关在这里几日?”

冷冷的盯着他看,酒九紧紧攥着拳头,她如今能做的只有等着了。

毕竟自己根本打不过眼前的这个男人。

方才他那一番话,便是在警告她,想要逃出去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男人听了,回头朝她看过来,一双狭长的眸子突然失神了几分,过了半晌才接着道:“应该快来了,等他来了你自然能离开。”

“他?你要等谁?”下意识的问了出来,酒九眸色一沉,能够来救自己的,怕是也只有冥玄一人了。

一下子想通了,酒九眸色渐冷,寒光乍现,飞速甩出一把匕首,朝男人刺去,还没等她触及到男人跟前,酒九只觉手腕一痛,便被面前的品秀拦了下来。

她动作极快,快到酒九反应不过来。

“品秀。”责备的唤了她一声,男人示意她退下,径直朝酒九走过去,握着她的手腕,将匕首比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我抓了你过来,你尚且不恼火,怎么现在知道了我的矛头没有对着你,你倒这般在意了呢?”

声音轻浮,男人又凑近了些,匕首比在肌肤之上,他却毫不在意,“还是说你很在意我,想要留下来?”

冷哼一声,酒九想要收回手,却拗不过他的力气,眸色渐渐成了猩红色,手中匕首往前凑了凑,在他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一道血痕,“我警告你,怎么对我都可以,唯独他,若是你敢伤他一分一毫,我定叫你挫骨扬灰!”

一字一句,像是泣血而言,酒九眸色猩红,声音冷冽到了极点,像是地狱里传来的冥音,寻常人听了,怕是会吓破了胆。

饶是眼前的男人再过与众不同,忽然见她露出这么一副模样,眸中也掠过一抹诧异,转瞬一笑,道:“那还真不巧了,想必于他而言,也不想让我伤了你吧,无论如何你们都会将我挫骨扬灰,带上两条性命不也是赚了吗?”

嘴角扬起一抹邪魅的笑,匕首划破了他的脖子,血迹斑斑映在他一身玄黑袍子上,那双眼睛隐匿在黄金面具之下,幽深的让人生畏。

酒九眸色一冷,猩红的眸子太过骇人,嘴角扬起一抹散着死气的笑,声音低沉道:“那你便试上一试。”

加大了些力度,男人一手环住酒九的腰,夺过她手中的匕首,随意擦了擦脖子上的血,依旧笑着,“你这么美,我可舍不得,只是这双眼睛我不喜欢。”

声音越来越轻,男人手微微一抬,酒九只觉得脖子后面一疼,便失去了知觉,整个身子一软瘫在了男人身上。

看着怀中闭上眼睛的女子,她不再聒噪,不用那双猩红的眼睛看着自己,倒是安静极了。

沉声朝后面的品秀吩咐道:“好好看着她,别让她做什么过激的事。”

“是。”品秀应声,接过酒九,将她扶到床榻上去了。

男人这才离开房间,眸色微沉,等待着冥玄的到来。

天山彭院内,冥玄一早醒来,便在酒九房中发现一封信,信里只写着几个字,看着空荡荡的床榻,冥玄凤眸一冷捏碎了手里的杯子。

“星君,我家仙主去哪了?”柠溪一颗心焦急的不行,今天早上她端着水盆进来时,屋子里便没了酒九的踪影,正好碰上了冥玄。

攥着手里的信,冥玄眸色微沉,声音低沉道:“没什么,你先和鹤雀回玄坤宫吧,若是有人上门找我们两个,你便说伤势未欲,玄坤宫闭门谢客。”

虽然不知道冥玄是什么意思,但看着他的神色,柠溪只是称了声是,然后便退了下去,冥玄待她走后,将手里的信揉成了一个团,凤目寒光乍现,策马离开了天山。

酒九醒来时,已经到了黄昏。

朦胧间看见床榻前站着一个人影,那人影见她醒了过来,倒了一杯茶水送到她面前,轻声道:“姑娘醒了,喝点水吧。”

品秀声音如山中泉水,听了让人心里舒坦,酒九皱着的眉头渐渐舒展了些,接过茶水喝了几口,茶里似乎加了什么东西,一口下肚,她倒是恢复了几分力气。

“你家公子呢?不在这里吗?”抬眼打量着周围,见那男人不在,酒九如是问道。

品秀眉头稍皱,答话道:“公子他日理万机,姑娘若是想见他,奴婢可以…”

“不必了。”没等她说完,酒九便打断了她,屋子里太过闷热,从床榻上下来,酒九便将窗户推开了。

往外面瞥了一眼,这一眼倒是将她吓了一跳。

黄沙漫天,街道上的行人皆白布蒙头,小贩贩卖的声音也稀奇古怪。

黄沙肃杀之气,迎面而来。

这哪里是天山的模样?

又或者说,这里的一草一木都充满了陌生感。

黄沙顺着邪风悉数朝窗户里吹来,土气呛进了嗓子里,酒九猛地将窗户关好,回过头来,朝品秀问道:“这里是哪里?”

被土气呛的不行,酒九咳嗽了许久,才恍惚听清品秀的话,“回姑娘的话,这里是北郊。”

听见这两个字,酒九心下一沉,北郊?

寸草不生的北郊,亦或是玄坤大地和魔界的交界之地,难怪外面刮着那么大的黄沙,只是她不是在天山吗?这里怎么会是北郊?

“你家公子到底是谁?”双手厄住品秀的喉咙,酒九目光寒光乍现,抓她来的人,定不是等闲之辈。

品秀虽被掐着脖子,却依旧不急不缓的道:“公子未曾交代的事,品秀不敢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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