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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6章让你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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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说他去玄坤,是为了刺杀赫扬,虽然已经成为酒界仙主,但知道她的人并不多。

最多大家就觉得她是星君宫中的一个仙婢,这样不起眼的身份,还没什么值得让他浪费时间调查的吧?

看着她不解的神色,水菱匀微微愣神,只一瞬敛去了眸中的情绪,笑着道:“我此去玄坤大地,有两件事,一个是找出冥玄的软肋,一个是说服青丘帝君。至于赫扬,那个废物,我还不看在眼里,至于那日我刺了他一剑,纯属意外。”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水菱匀提起赫扬时,语气里便冷漠了几分,只是听他这么说,酒九还是微微吃惊的。

虽然她看不上赫扬,但赫扬在领兵打仗上很有天赋,昔日青凤两国交战,还是赫扬力挽狂澜,将魔界打了出去。

可能也是因为这样,水菱匀才愤愤不平吧。

这么想着,酒九觉得有这个可能,又抬眼打量着周围的路,的确同水菱匀说的那样,想要走出去,实在是太难。

却也不是没有可能,紧紧攥着拳头,酒九眉头稍皱,若是真如了他的意愿,等着冥玄来救她,水菱匀心思歹毒,冥玄定会吃亏,倒不如她试着逃跑,反正是死过一次的人了,她也不怕什么了。

一眼洞悉了她的心思,水菱匀笑出了声,“不若同我赌一局,若是赢了我会给你地图。”

水菱匀这么说着,酒九却是不信,眸色一冷直直盯着他看。

被她这么看着,水菱匀一阵无奈,摊了摊手道:“我从来不会说谎,你若是赢了,地图双手奉上,再来一匹千里马。”

声音里带着笑意,水菱匀的黄金面具折射着斜阳,一双眼睛尽是醉人的光,酒九眸色微沉,难怪她不过是昏迷了一个晚上,便被他带来了北郊之地,原来是有千里马。

“一言为定,赌什么!”两手紧紧攥着,酒九开口答话。

她如今没什么能选的,即使知晓水菱匀一定不会让她逃走,可若是她真的成功了,也不是没有可能。

见她这么爽快,水菱匀又是一笑,只是什么都没说,一路朝他们住的地方走去。

酒九也跟在他身后,一面打量着周围的环境,已经迫近黄昏,天山不善产马,就算冥玄连夜策马,最早也要明天才能到。

只是这么一耽误…酒九眉头稍皱,明日便是花浅的生日了,他们两个是无论如何都赶不回去的。

可眼下要担忧的,不是秦冉冉的生辰,而是她和冥玄,能不能成功的离开这里。

沉思了一路,酒九再回过神来,人已经回到了方才的客栈,只是这客栈,有些不一样。

听见鼎沸的人声,酒九抬眼看去,只见屋子里摆着一个个赌桌,各色的人手里拿着银子,对着那盖在筒里的骰子瞪大了眼睛。

见到这幅场景,酒九微微惊讶了一下,方才她走的急,只以为这里是个客栈,却没有想到竟然是个赌场。

“就赌这个如何?”水菱匀的声音从前面传来,酒九朝他看过去,便见他手里拿着骰子筒,往楼上走去了。

酒九点了点头,垂眸间露出一抹笑来,在现代的时候她可是也去过酒吧之类的地方,她倒是同人学了骰子这一招,听风辨骰,这点能力她还是有的。

只是这点算计,回头正往阁楼上走着的水菱匀却没注意到,任由酒九跟在他身后。

两个人进了屋子,将骰子筒在手里轻轻摇了摇,便扣在了桌子上,水菱匀挑眉朝她看去,“大还是小?”

猛的睁开眼睛,酒九抿嘴轻笑,“一二二,小。”

听见她的话,水菱匀眸色微沉,闪过些许诧异,拍了拍手朗声道:“我倒是小看你了,堂堂酒界仙主仙法了得也就罢了,竟还这般不学无术。”

“若是你当真了解我,自然知晓前些日子和绾琦殿下的比试,除了这些我还会更多。”酒九冷笑一声,话里意思便是说她不单单会这些上不了台面的,而且她更会耍无赖!

可谁知水菱匀不知哪根筋搭错了,猛的俯身一手勾起她的下巴,嘴角扬起一抹妖冶的笑,声音妩媚,“不,在我看来,琴棋书画,女红绣工才是最无用的,而你这样的女子很好。”

下巴打开他的手,酒九嫌弃的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他手劲不小白皙的皮肤上瞬间落下了一抹红色。

“赌局既然赢了,你便走吧。”水菱匀沉默了一会儿,声音听不出任何情绪。

似是不相信他当真会让自己离开,酒九眉头紧蹙,只见品秀呈上来一张泛黄的纸,打开那张纸,里面呈现出来的,便是北郊错综复杂的路。

“你当真放我走?”警惕的看着这张地图,酒九有些不相信,看了水菱匀一眼不明白他的意思。

水菱匀见她这般模样大笑一声,“我还以为你胆子会大一些,看来也不过如此,我水菱匀从不会说谎,既然说你赢了,那便会如约放你走。院子里有几匹快马,你精通马术降服它们应该不是难事。”

说完这话,水菱匀便坐在椅子上,任由品秀倒了一杯清茶,慢慢品了起来。

酒九听了他的话,紧紧攥着手里的地图,眸色微沉。

走还是不走,只在一念之间。

前路艰险,若是硬要闯可能会有一线生机,若是留在这里她能够保全自己,只是冥玄会面临什么她不敢想象。

也不想让他因为自己受到威胁,这么想着酒九目光异常坚定,朝水菱匀看了一眼,便往外面去了。

待酒九从房里出去,水菱匀轻笑一声,将杯中茶水一饮而尽,才掀开了骰子筒里面躺着三颗骰子,哪里是一二二,明明是六六五。

品秀见了那骰子,眉头微蹙,“公子既然费劲心思将她掳了来,又为何要放她离开呢?”

她向来不是多事的人,知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只是这次,他的做法品秀实在费解。

那骰子上显示的分明是大,他却开也不开的让她走了,明明费尽心思捉来的却又将良驹赠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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