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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0章你个傻子,不知道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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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不能让王母娘娘知道这件事,至少在他还没有坐稳天帝之前。

他的计划是要魔界和天界。

这天帝主宰的权利,只能是他月魄的!

这么想着,月魄眸色更狠厉了些,死死攥着拳头,一言不发。

“我跟你讲过多少遍,冥玄是肱股之臣,日后玄坤大地的兴衰,还有天界都还指望他呢!虽然之前我是想杀了他,可是现在看来只有他在,才能辅佐好天帝!”王母娘娘手轻轻一挥,将龙案上的砚台直直朝月魄砸过去。

月魄正愣神,没有注意到朝自己飞来的砚台,再次抬头那砚台已经打在了他的额头上,猛烈的疼痛激起了他的怒气,一下子从地上站起来,大声吼道,“王母娘娘,本主也是魔界的储君,这天界之后不是靠他冥玄,能靠的只有本主,你的亲儿子月魄!”

这话喊的极没底气,月魄紧紧攥着拳头,一颗心跳动的停不下来,大口大口喘着粗气,他早就想这么对王母娘娘说了,虽然他不是真正的王母儿子,可冥玄他凭什么能得到王母娘娘的青睐,这天界终究是他月魄的囊中之物。

啪的一声,王母娘娘一个巴掌打在他脸上,被他气的不行,“要是真的可以,我甘愿让天帝将这位置给他,要是给你怕是到不了一年,这天界便不复存在了!那时候怎么能对的起你死去的父君!”

“王母娘娘息怒,你要注意身体。”仙婢看着她涨红的脸,忙上前去扶她摇摆不定的身子,回头瞪了月魄一眼,“狼主也快下去吧,别惹王母娘娘生气了。”

看到月魄现在的模样,王母娘娘眼底尽是失望。

她没想到,自己自私的想叫自己和相爱的之人的儿子辅佐成这天地之间的管理者,却没想到月魄却让她失望透顶。

当初月魄的父亲虽为魔君,但是心地善良,不像月魄这般。

要不是当初天帝强行将自己带在身边,她也不会和她爱的人分开。

这过了万年,才将月魄接回身边。

如若从小教导,月魄想必也不会成这般。

可是王母万万想不到,那个真正的儿子早就死在月魄手里……

月魄看着仙婢扶着王母娘娘一步步走出内殿,眸色渐冷。

好啊,他们一个个都对他失去了信心,还有那个该死的王母娘娘说出来的话,他甘愿将天帝的位子给那个冥玄,也不给他这个儿子。

月魄突然后怕起来,倘若王母娘娘真的知道自己根本不是龙嗣,这天帝的位置他怕是会毫不犹豫的给冥玄。

想到这里,月魄眸色一冷,无论如何他也不能再让这个王母娘娘和天帝活下去了。

出了天宫,冥玄依旧一言不发的在前面走着,酒九战战兢兢的跟在他身后,虽然看不见他的脸,但是感受着他周身散出来的冷气,酒九便知道他气的不轻。

“星君,我真的听你的话,没有伤害自己,慧元上仙是我一早去通知的,我知晓王母娘娘不会降罪,才会出来顶罪的。”

酒九声音越来越小,垂头朝他认错,心里忐忑不安,好在她今日没有闯那天门,不然冥玄知道了一定不会轻易放过自己。

听了她的话,冥玄突然停下了脚步,轻叹一声,才转过身来一把将她圈进怀里,无奈的笑了笑,“本尊倒想知道,慧元上仙为什么会听你的话,竟然来了天界。”

世上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慧元上仙斩断红尘了却恩怨,一心遁入空门,多年来不曾出扶柳山一步,今日竟然破天荒来了天界。

感受着他怀里熟悉的香味味,酒九抿嘴一笑,灵动的眸子眨了眨道:“这也不是什么难事,慧元上仙和我对弈,他输了便许了我一个恩典。”

这件事,酒九早在回玄坤大地之前便开始筹划了。

那日去扶柳山,她不过是掩人耳目去见慧元上仙一面,同他对弈,赢了一局才得了这个赌注。

今日听了冥玄的事,她便派鹤雀去扶柳山请了慧元上仙出山,又派紫衣到天门口相迎,王母娘娘向来敬重慧元上仙,只要他开口便没有办不成的事。

看着怀中眨着眼睛求表扬的酒九,冥玄轻笑一声,修长的手指点了点她的额头,“这次你表现还不错,至少没让自己受伤。”

得了表扬,酒九嘿嘿笑了两声,将头埋在冥玄胸口处。

忽然听见一阵咳嗽声,猛的抬头往那声音的源头看去,便看见了一脸坏笑的鹤雀。

“枉我这么担心仙主,看来全都是白担心了。”鹤雀像模像样的叹了口气,看着满面桃红的酒九,挑逗的说着。

她生怕酒九会做出什么冲动的事,一直快马加鞭将慧元上仙从扶柳山带了过来,在门口等的心惊胆战,可她家仙主却在这里和冥玄搂搂抱抱,倒是让鹤雀哭笑不得。

“谁不是呢,我也在这里心惊胆战了半日,那个没良心的我却只担心别的男人。”鹤雀身后突然走出来一个男人,声音若清风却夹杂着一股醋意。

“哥哥,你说什么呢!!!远处的绾琦殿下听见绾白禾这一番话,冷哼一声便将手中长鞭甩向了他。

绾白禾微微一躲,轻而易举的躲过了她的鞭子,嘴角噙着一抹笑,可谁知那鞭子还有后劲,直直朝他的方向打来,绾白禾刚要躲却见鹤雀还傻愣愣的站着。

那鞭子就要擦过她的肩膀,绾白禾眼疾手快,一把将她扯进怀里,另一只手攥上了鞭子,赤金鞭满是倒刺,就这么空手握上去,只一瞬猩红的血便顺着他的手流了下来。

“哥哥,小神医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见绾白禾受伤,绾琦殿下立刻丢下了鞭子,朝他跑了过去,眼底满是歉意。

“你这个傻子,都不知道躲吗?”绾白禾难得有了几分怒意,朝着怀中的鹤雀一顿骂。

鹤雀挠了挠头,看着他流血的手,搞不懂他为什么要凶自己,不过还是本着医者的本分,从怀里取出常备的药,给他包扎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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