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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八章 钱对她来说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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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好恐怖!

她开了灯,赤足下床拉上了窗帘,窗外的天空一片无际的黑…

她什么时候睡着的?

忘了…

应该是等贺子翔的时候,等着等着就睡着了…

抬头看看墙上的钟,时针指到一点,他大概是被什么重要的事绊住了所以才赶不回来对她提前说句生日快乐吧?

夏欣蕾通情达理的想着。

片刻,她像对自己耍性子似的跑回床上,将被子蒙住了头。

半晌又拉下了被子,眼睛睁的大大的,望着天花板,一点钟了!

新的一天开始了,就代表她又长了一岁,可说好来陪她的人即便临时有事来不了至少也要打个电话吧?

把她一个人干晾着算什么?

夏欣蕾越想越是憋闷,索性爬到床边抓起电话,拨号前还在说服自己——

没关系,今天是她的生日,生日这天是可以发一下脾气的!

再说了是他今天傍晚的时候发短信跟她说会尽快赶回来的,就算有错也是错在他言而无信!

打定主意后她拨了号,但贺子翔的手机却处于关机状态!

随即,一股不安笼罩她全身…

她接着继续拨,来来回回,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拨了多少次他的电话号码,但每次都是那个机械的女声…

片刻,她拨通了安阳的电话…

“喂,夏小姐。”

“安阳,贺总有跟你联系过吗?你知道他现在在哪里吗?”

什么?!

贺子翔十点左右就离开分公司了,可…

可他根本没来她这儿找她啊!

难道…

难道是出了什么事?

不可能,不可能的!

但不知怎的,她心头的不安越发浓重起来。

“他手机关机,一定是出事了!”夏欣蕾对着电话不觉提高了音量,把另一边的安阳亦吓住了。

“夏小姐你别担心,我这就给分公司那边的人打电话!”

夏欣蕾陡然想起刚刚做的那个恶梦,紧接着又想到自己的心神不宁,她越来越笃定贺子翔是出事了!

于是她气冲冲的拿起话筒在床架子上磕了几下,“不管他有没有出事,你现在立刻给分公司的人打电话然后让他们派人去找,沿途路经的每个派出所都要讯问情况,一个小时内,我要听到回复!”

半小时后,两城交界处那个小镇的派出所打来电话,有人报案说山头停了一辆黑色宾利,车主却下落不明,警察刚报完车牌号,就听见电话那端传来碰撞的声响,然后便没了声音。

当警察正要挂电话跟第二个事主亲属联系时,话筒里才传来一个颤颤的声音,“没错,那是他的车!”

凌晨两点半的时候,夏欣蕾赶到了现场,离车子不远的地方,有几块尖尖的石头铺在路中间,划破车胎的大概就是那些石头中一块,车里的财物已被洗劫一空,连备胎也给搬走了,沿路上有些凌乱的脚印,一条长长的脚印刮痕延伸至山崖边缘,警察专业且冷酷得跟她分析道,“有两种可能,一种是反抗打斗时被推下了山崖,一种是劫匪杀害了当事人,然后将尸体扔下山崖后逃逸!”

事出紧急,贺子翔只得吩咐各个主管,先去工厂查明事故原因,计算损失。

他先一步赶到医院探了受伤的员工,得知是中度烧伤才匆匆去了厂区。

八点钟左右,事故原因查明,起因是昨晚厂房电线被盗,早上报了电工修理,谁知接错了线路,拉开电闸,意外就生了!

忙到将近十点,警察才赶来,扣留了昨夜值班的治安人员,贺子翔心急火燎,喊了几个保镖维护秩序,并要求秘书善后,且不能让警察随意传讯任何一个工人。

事情总算是告一段落,他疲惫得走向车子…

黑压压的天,零星落了几粒冰凉的雨滴。

不知道能不能在12点之前赶到夏欣蕾住的地方。

原本他是打算给她一个惊喜的,预计十点钟赶去她家,然后带她去中心广场看烟火,时间绰绰有余,可现在…

他无奈的看着车窗上那晕开的水迹,胸口蓦然腾起一股无名火!

雨纷纷扬扬,贺子翔一直加速的开着车。

豪华房车极速的在公路上行驶,到了路口的交界处时,前方有两条路,一条是国道,平坦但绕了远路,一条是盘山公路,绕过山头便是一个小镇,相较国道可节约一小时的路程,但盘山公路因为鲜少维护,路面坑坑洼洼,除非赶时间,否则少有好车会开去那条路糟塌的。

犹豫了几秒后,他决定做最后的努力,争分夺秒!

于是把车拐上了盘山公路,却不知前方正有危险等待着他…

山路曲折蜿延,路旁是悬崖,车灯的光束穿透山间的薄雾,雾蒙蒙的一圈儿,越溜越远。

贺子翔集中精神注视前方的路况,绕过一个又一个坑,开到云雾迷蒙山头上,能见度大大降低,只能减缓车。

山间安静的可怕,一路行来竟未遇上一辆车,黑天半夜的,他开始感到隐隐的不安,随即踩了油门,一心想着赶紧脱离这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鬼地方!

车子快开下山时,他胸口的不安一点点蔓延,总感觉有什么事要发生,可他向来不相信直觉这东西,况且这条路之前他有开过一次,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

正当他宽了心笑自己多虑之际,车子倏然一颠,紧接着一声刺耳的爆胎声划破寂静夜空,来不及惊惶,车子已往悬崖边冲了过去,他忙把方向盘往里打,一脚踩下了刹车,撞上岩壁前,失控的车终于停了下来。

惊出一身冷汗,贺子翔愣了许久才暗骂一声晦气,下了车看到后轮瘪瘪的车胎,无奈,打开后备箱拿出工具。

然在他身后不远处,有几个黑影正悄声息的朝他围拢,把他圈到中间,待他拿了千斤顶转过身之际…

“啊!”

另一边

夏欣蕾猛然惊醒坐起身,手抚上冷冰冰的额头,挥开了汗水,平抚剧烈跳动的心脏,窗外黑黝黝一片,如同她刚刚做的恶梦般,梦里那团黑影是什么?

像是凶残的野兽,龇牙裂嘴,发出‘咻咻’的声音,紧紧追着她。

真的好恐怖!

她开了灯,赤足下床拉上了窗帘,窗外的天空一片无际的黑…

她什么时候睡着的?

忘了…

应该是等贺子翔的时候,等着等着就睡着了…

抬头看看墙上的钟,时针指到一点,他大概是被什么重要的事绊住了所以才赶不回来对她提前说句生日快乐吧?

夏欣蕾通情达理的想着。

片刻,她像对自己耍性子似的跑回床上,将被子蒙住了头。

半晌又拉下了被子,眼睛睁的大大的,望着天花板,一点钟了!

新的一天开始了,就代表她又长了一岁,可说好来陪她的人即便临时有事来不了至少也要打个电话吧?

把她一个人干晾着算什么?

夏欣蕾越想越是憋闷,索性爬到床边抓起电话,拨号前还在说服自己——

没关系,今天是她的生日,生日这天是可以发一下脾气的!

再说了是他今天傍晚的时候发短信跟她说会尽快赶回来的,就算有错也是错在他言而无信!

打定主意后她拨了号,但贺子翔的手机却处于关机状态!

随即,一股不安笼罩她全身…

她接着继续拨,来来回回,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拨了多少次他的电话号码,但每次都是那个机械的女声…

片刻,她拨通了安阳的电话…

“喂,夏小姐。”

“安阳,贺总有跟你联系过吗?你知道他现在在哪里吗?”

什么?!

贺子翔十点左右就离开分公司了,可…

可他根本没来她这儿找她啊!

难道…

难道是出了什么事?

不可能,不可能的!

但不知怎的,她心头的不安越发浓重起来。

“他手机关机,一定是出事了!”夏欣蕾对着电话不觉提高了音量,把另一边的安阳亦吓住了。

“夏小姐你别担心,我这就给分公司那边的人打电话!”

夏欣蕾陡然想起刚刚做的那个恶梦,紧接着又想到自己的心神不宁,她越来越笃定贺子翔是出事了!

于是她气冲冲的拿起话筒在床架子上磕了几下,“不管他有没有出事,你现在立刻给分公司的人打电话然后让他们派人去找,沿途路经的每个派出所都要讯问情况,一个小时内,我要听到回复!”

半小时后,两城交界处那个小镇的派出所打来电话,有人报案说山头停了一辆黑色宾利,车主却下落不明,警察刚报完车牌号,就听见电话那端传来碰撞的声响,然后便没了声音。

当警察正要挂电话跟第二个事主亲属联系时,话筒里才传来一个颤颤的声音,“没错,那是他的车!”

凌晨两点半的时候,夏欣蕾赶到了现场,离车子不远的地方,有几块尖尖的石头铺在路中间,划破车胎的大概就是那些石头中一块,车里的财物已被洗劫一空,连备胎也给搬走了,沿路上有些凌乱的脚印,一条长长的脚印刮痕延伸至山崖边缘,警察专业且冷酷得跟她分析道,“有两种可能,一种是反抗打斗时被推下了山崖,一种是劫匪杀害了当事人,然后将尸体扔下山崖后逃逸!”

闻言,夏欣蕾呼吸一窒,耳边‘嗡嗡’作响,那些话却一字不漏的传到耳朵里,她拖着沉重的步子走到山崖边,下面黑茫茫的一片,什么都看不清,一片无止境的黑…

悬在心头的石头随之加重了一分,压得她有些快透不过气来。

子翔,你千万不能有事啊!

如果你出了什么意外,你让我怎么办?

此刻他…

是不是就躺在下面等着她去救?!

夏欣蕾深吸了一口气跨前几步冲到一个警察面前,揪住他的袖子,急吼,“那你们倒是快派人下去找啊!傻愣在这儿有什么用?不管哪种情况,不管他眼下是活还是死,你们都要给找到他才行啊,时间越拖延他就越有危险,你们懂不懂!”

警察仿佛是很理解她的冲动,温言细语,“这位小姐请你稍安勿躁冷静点,我们必须先跟报警的人了解情况,而且还要等分局和武警调来人手,这大山里找个人不是那么容易的,尤其还是深夜…”

夏欣蕾急急打断他未说完的话,“那到底还要多久,你说个具体时间!”

“最少…也要两个小时吧。”

“什么?最少要两个小时?!然后了解情况也要继续耽搁点时间?搜救又要多久?你们不知道这是大冬天?在山里躺上一夜,没死也被冻死了!”

她声音哽咽了一下,恨自己口不择言,说出这样不吉利的话,随即用袖子擦了眼泪,“他还可能受了重伤,一分一秒都不拖不得,你们不立刻去找,是想害死他吗?!”

见状,警察很无奈,过来看现场的就两个人,而且深更半夜的,要调人也不容易,即使调到人也不一定能找到,为了不刺激她,他索性缄口不言,见同事正站在车旁就着一个小矿灯记录,默默走了过去。

夏欣蕾亦紧跟在他身后,顺手抄起矿灯,白光闪了几闪,她退到几步外,冷冷道,“你们不去找,我自己去!”

“喂喂!这位小姐你可别冲动啊!你的心情我们非常理解,你放心,我们会尽快展开搜救的!”

“等你们开始搜救没准人都没命了!”她又气又急,声音回荡在寂静的夜里很是响亮,一张俏脸更是通红一片。

警察拦在她身前,继续苦口婆心,“我理解您现在的心情,但也请您冷静一点!”

夏欣蕾一听冷静火窜到头顶,像给人侮辱了似的,提起矿灯往那警察脸上射了去,“你说得真好听!如果此刻是你的亲人掉到下面,且生死不明,你倒是给我冷静看看!”

趁警察被强光刺得别开了脸,她忙绕过他往前走了。

这名警察应该是新上任不久的菜鸟,大概是没接过类似的大案子,本身有些兴奋,但又没有安抚家属的经验,片刻,血气方刚得把夏欣蕾拎小鸡似得拎到悬崖边上,不顾她嘴里叫嚣的‘投诉’之类的话,一把夺过她手上的矿灯,往崖下一照。

下面是个陡坡,尽是凝了霜的枯草,坡底有小片绿林冒了头,大概是青松一类的树木,余处便是层层叠叠的白雾,浩然连到另一座山头去。

“你看看,这下面望不到头,你连下山的路都不知道怎么去救?就算你知道路,你有在这样的山里行走的经验吗?这么黑的天,你以为就靠个矿灯就能找到人?你是去救人还是去送死?”

说完,菜鸟警察收起灯,夏欣蕾再次看向黑漆漆的崖底,如同被砸了一头的冰,头顶的火苗被砸灭了,连同希望一起,她终于明白什么叫心有余力不足,但难道就只有这样等待吗?!

可眼下除了等待,还能做什么呢?

她一脸丧气的蹲在崖边,瞪大眼睛望着那片会葬人的树林子,没人知道她在想什么。

菜鸟警察几句狠话冲出口便开始后悔自己的粗蛮,神色懊恼的跟着她蹲下身,“我们办事都要有程序的,救人为先,所以你也不要太着急,搜救队有经验,他们肯定能帮你找到人!”

夏欣蕾只听了几个字于是选择忽略他接下来一连串的废话,夺过他手里的矿灯抱着怀里四处扫射,几道雾光亮嗖嗖地划过山野,她蓦然转头,“那这附近总有农户吧?”

菜鸟警察也算聪明,一听就知道她话里的意思,指着右手边的路尽头,“那边倒是有个小村子!”

“快去找个农户给我带路!”她豁然站起身,矿灯的光照得她一双眼睛澄澄亮亮,像是她马上就可以找到贺子翔般,希望再度在暗夜里点燃。

菜鸟警察却有些为难,“这个…人家都休息了,这样算是扰民吧?”

夏欣蕾懒得再听他那些废话,不顾礼数的拽住他的袖子,“有钱能使鬼推磨!你告诉他们,给我带路的给十万块,找到人的给二十万!”

闻言,菜鸟警察眼睛瞪得老大,又看了一眼那辆黑色的宾利,后知后觉的意识到此刻那个躺在崖下、生死不明的倒霉鬼应该是个大人物!

但什么大人物深更半夜得不带半个人独自开车爬盘山公路?

他小心得瞄了一眼夏欣蕾,这会都不敢正视了,想到适才自己凶恶的要把她扔下崖的野蛮行迳,不由捏了两把汗。

在泥巴路上行驶了十多分钟便到了村口,零零落落的砖瓦房子,黑灯瞎火的,警察找到户人家敲门,半晌没人应门儿,夏欣蕾走上前赶开他,抡起拳头就往门上擂,‘轰轰轰’得就听见那木板门要被卸了下来似的,菜鸟警察头上直冒冷汗,这女人胆子也忒大了些,农民可是最不怕事的,这样吵醒人家准没好处。

他正想着,就听门里传来一个男人粗声粗气的叫骂,“敲啥敲!是哪个半夜不睡觉在这儿瞎折腾!”

紧接着门缝隙透出些灯光,木板门吱哑开了,菜鸟警察正要上前跟男主人好言解释,有人比他行动更快,一把将他推上前,小声在他背后叮嘱,“你别讲太多废话,几句跟他讲清楚。”

被这样警告,他也没好再多话,用方言跟那个男人说,“对不起,有人掉到山崖下去了,这位小姐说,谁给她带路她忽悠给十万,如果找到了人她就给二十万,您看看能不能找到些人手的?”

男人思索片刻,怕他说的都是骗人的,也不作答,夏欣蕾随即指了指停在村口的黑色宾利,菜鸟警察会意,又道,“你放心,绝不骗人,你看看那车就知道,多少钱小姐都出得起,你只管叫人来就行!”

男人看看车,又看看夏欣蕾,点点头,“好,我去找找人,给不给钱没啥,忙还是帮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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