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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 廷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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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门外的李阐一愣,和容霁对视了一眼匆匆走了进去。
  容霁眸光一闪,连忙向御书房内看去,李阐推门进去,就看到皇上看着萧昀神色怒不可揭,“请廷杖!”
  “是!”李阐听到这话一抖,看了萧昀一眼,不敢在皇上的气头上劝阻,只得退了出去请廷杖。
  容霁听到这句话一楞,只见御书房内的皇帝指着萧昀怒喝,“你给朕跪下!”
  萧昀薄凉地看着皇上笑了笑,皇上的目光微微一闪,却依旧怒视着他。
  萧昀掀袍跪下,容霁见状顿时顾不得规矩立即跑了进去跪在萧昀身后看着皇上道:“皇上恕罪,王爷不是有意的!”
  李阐带了执杖侍卫走来,皇上冷哼一声,指着容霁道:“你动手,二十廷杖,一下不能少!”
  容霁脸色微白,“皇上开恩,王爷的身子还没好!”
  萧昀解下披风,开口打断他,“容霁,动手!”
  他语气不重,却不容拒绝。
  容霁看着萧昀神色焦急,他可以顶撞皇上,却不敢违背萧昀。
  容霁紧握着拳头只得起身接过了廷杖。
  皇上看着眼前这一幕眸色微深。
  “还不动手?”
  容霁微微咬牙,并未用全力,但是有皇上在一旁看着,他也不能过于放水。
  廷杖厚重,平常十五杖下去便可见血,五十杖便可要一名壮年男子的性命。
  容霁手下控制着力道,却还是在十五杖过后萧昀的背后渗出了血迹。
  他双手微微抖了抖,勉强保持着双手稳着将剩下几杖打完,二十杖方毕,容霁就觉得自己的双臂脱了力。
  他立即将廷杖丢下去扶萧昀,皇上挥了挥手,执杖侍卫拿走了廷杖退下。
  萧昀从始至终挺直着脊背一声未吭,可他背上鲜红的血迹却昭然,容霁眼圈早已红了,在一旁微微扶着萧昀说不出话。
  廷杖结束,萧昀起身向皇上拱手行礼,“谢父皇责罚,儿臣告退。”
  话落,不等皇上反应萧昀便拿起披风披上,转身迈步走了出去,步子稳健,分毫不像是方才挨了打一样。
  容霁立即跟在萧昀身后向外走去,他本想上前扶着萧昀,却见萧昀径直向前走着,浑身上下看不出一点异样。
  刚走出皇宫,来到马车跟前,容霁就“噗”地一声跪在了萧昀的面前,他眼圈微红,跪下就请罪,“爷,容霁僭越,请爷责罚!”
  萧昀看着他微微挑眉,“关你何事?”
  “我……”容霁抬头看着他。
  “起来,不过一点小伤罢了。”萧昀摇摇头,看着他说道:“走了!”
  萧昀转身便上了马车,容霁只得站起了身问他,“爷,回府吗?”
  “去阳安侯府。”
  “是!”容霁一愣,连忙点头。
  萧昀吩咐容霁将马车赶到阳安侯府附近的隐蔽处,便提起轻功飞身落在了小院中。
  顾绾辞和小舟正坐在窗前整理着医书书卷,忽然就见院中多了一个不速之客,顾绾辞的脸色肉眼可见地淡了下来。
  顾绾辞抬眸看向小院,“策王殿下来这里做什么?”
  “没事就不能来找辞神医了?”萧昀笑道,缓步上前走进了屋子,“辞神医这是在找什么?”
  “王爷请回吧,我这里庙小,容不下您这尊大佛!”顾绾辞冷冷道。
  “小舟,送客!”
  “是!”
  小舟不敢动萧昀,便只能从后面跟上来的容霁下手,容霁没还手,就任小舟将他往外推搡。
  容霁猝不及防被小舟掐了一下,不由边躲边道:“你这丫头下手也太没有轻重了!”
  “对你要什么轻重!”小舟丝毫不甘示弱。
  萧昀随即就坐在了小舟方才的位置上,他偏头看了一眼顾绾辞,“怎么,辞神医还在生我的气?”
  顾绾辞冷着脸没说话,将桌子上摆着的医书收起来就要走进内室,萧昀连忙拉着她的胳膊拉回来。
  顾绾辞微一皱眉,反应就要甩开萧昀的手,却听萧昀微不可闻地闷哼了一声。
  她一愣,这才觉得自从萧昀进来后屋子里就有一股似有若无的血腥味。
  她打量了萧昀的神色几眼,“你受伤了?”
  “看来辞神医还是关心我的,”萧昀低低笑了声。
  顾绾辞面上闪过一丝无语,转身就扒下他的手走进了内室。
  萧昀一愣,见她半晌没出来还以为这招没什么用,就看到顾绾辞手中拿了一个药碗走了出来。
  他唇角的笑意微微深了几分。
  顾绾辞绷着脸走到萧昀面前,“哪里受伤了?”
  “辞神医原来还会关心患者,若是辞神医不欢迎的话,我这就走就是了。”萧昀看着她说道。
  虽然嘴上这样说着,但是顾绾辞见他依旧稳稳地坐在原位并没有要起身的意思,她不由看着他,“堂堂策王殿下,竟然幼稚如小儿!”
  萧昀轻笑,看着顾绾辞道:“脊背。”
  顾绾辞绕到他身后,将他的披风解下才发现他脊背处的衣服渗着一些血迹,她神色冷了下来,方才见萧昀如此她只以为是普通小伤,却不想竟然是真的受伤了。
  容霁见小舟还拿着扫帚赶着自己,不由拿手拉住他,“别打了,你家小姐都不生气了!”
  小舟一愣,转头去看时,就看到了萧昀背后的血迹。
  顾绾辞的手微微一顿,随即动作微微放缓将他的衣服脱了下来。
  只见他的脊背上有数道血痕,血痕相交处不少地方都在流着血,她看着心惊,却想着方才这人还一脸若无其事说着话,他是真的不知道疼吗?
  只是这伤痕,看着却像是宫内的廷杖留下的伤痕,可是听闻策王在朝中极其受皇帝的宠爱,又怎么会到请廷杖的地步?
  她微微眯了眯眼,回想起来了之前除夕夜里容霁带着她前去的那一次,现在想来那里大约就是策王府了。
  噬心虫的毒,能得到的人并不多,又为什么容霁会说出不得不接触,难道,这对父子并不像表面上那么父慈子孝?
  顾绾辞小心将血迹沾上的衣料取开,随即拿起药碗为他上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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