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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你我不识 却有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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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归并不介意少女肆无忌惮的打量,他放下手中的茶壶,从衣袖里拿出了一根红色的手绳。
  递到她面前:“这是被我持印讼咒过的平安绳,你便戴着吧。”
  不归没有用贫僧自称,更没有叫她施主。
  那自然的语气,让郁芷所感受到的某种熟悉感,更为强烈了。
  “我们是不是认识?”问这句话的时候,她有些迟疑,但困扰着她的好奇心还是驱使她开了口。
  不归淡然的看了她几秒,平静的眸子里并未出现任何波动:“不识。”
  “那你为什么给我这个?你早就知道我会来,对吗?”
  不知怎的,他的一句不识,让郁芷有些生气,甚至连声音都变冷了许多。
  见小姑娘的情绪浮动较大,时惟连忙握住了她的手,在旁人看不见的桌底,轻柔的捏了捏。
  “赠予平安绳,是因你我有缘。”不归抿了一口茶水,指腹压着佛珠划动着,摩擦出清浅的声响。
  从头到尾,他都是这副目空一切的样子,哪怕音调也不曾有过半分起伏。
  或许,便真的是他所说的那般,他们不识,却有缘。
  郁芷摩挲着手中的那根红绳许久,平复了一下情绪,轻声道歉:“是我太激动了,不好意思。”
  “无碍。”
  “可以告诉我,你的法号吗?”
  不归停下了动作,腕骨古朴的佛珠安静的垂落,衬的那只手冰肌如玉。
  他与少女对视着,眸光如山巅深处的一抹雪白的细雪般,纯净无暇:“不归。”
  不归,不归何方?为何不归?
  郁芷抛开心底的疑惑,深深地看着他精致淡漠的眉目,看着他脸上温和的慈悲之感,半晌未语。
  不归身上的圣洁,并非一朝一夕能拥有的,他就像误入尘世的无上圣佛。
  而这般的人,怎可是她的故人。
  时惟将小姑娘的表情看在眼里,心情颇有些复杂,他沉吟了一下:“不归大师,能借一步说话?”
  不归颌首,他划动着手中的佛珠,站起身来做了一个请的动作,便带着人一起走向了里屋。
  房门推开的一瞬,也让时惟看清了屋内的陈设,除了一张必用的床、圆桌椅凳、及木制的衣柜以外,仅剩下打坐的蒲团,就如他这个人一般干净。
  “不归大师——”
  “叫我不归就好。”
  时惟轻应了一声,没有要与他兜圈子的想法:“芷芷的情况,你能看出来吗?”
  在不归赠予那根平安绳的时候,他就想到了很多种可能,譬如她的魂魄会不会不稳,诸如此类。
  不归一眼便看出了对方的想法,他缓缓转动着手中的佛珠:“万事皆有因果,不必过于担心。”
  时惟:“......”
  这样的回答,好像无法为他解惑。
  但知晓出家人都这般说话,时惟倒也没再继续揪着这个话题不放了。
  他默了默:“你跟芷芷真的不认识?”
  不难看出,小姑娘从见他一面开始,情绪的变化特别的明显。
  可难得的是,他并未因此,而生出什么吃醋的感觉。
  “我一出家人,成日都待在这灵音寺之中,如何与她相识?”
  “那以前呢?”
  不归的空幽幽的眸底划过了一丝不明之意,稍纵即逝:“不识。”
  他还是说着同样的话,还是那副慈悲为怀的模样,竟是让时惟失了言语,半点儿对策也无。
  不得不说一句,他不愧为整日被佛经熏陶洗礼的,佛门中人。
  **
  从灵音寺离开,少女的腕骨多了一抹红。
  她坐在副驾驶上,通过后视镜看着那越来越远的茂密山林,直至其消失不见,才移开了视线。
  “你跟不归,刚刚聊了什么?”少女侧身靠在椅背上,一眨不眨地盯着男人的脸庞,用目光描绘着他的轮廓。
  时惟伸出一只手,摸了摸她的脸颊:“也没什么,别想太多了。”
  他先前倒是有几个问题,可得到那个含糊其辞的答案之后,便不想再问了。
  与其费劲心思去揣测,还不如一开始,就不开那个口。
  郁芷握住他的手,清丽的声音好似有些低落:“时惟,我总觉得他很熟悉,但是我不记得了。”
  “会不会是你的家人?”
  “我是独生女,父母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家里的亲戚也很少。”
  这一刻,时惟心疼的不得了,他无法去想象小姑娘以前过的究竟是怎样的生活。
  若不是现在正在下山的路上,无法贸然停车的话,他真想抱抱她。
  “芷芷,想不起来就别想了。”他反扣住她的手,用掌心的温暖包裹着她:“以后,有我陪你。”
  郁芷轻轻的应下,她深呼吸一口气,脸颊贴着男人的手背,汲取着此刻所需要的安全感。
  在汽车渐渐行驶至某家电玩城时,才终于将心情调整了过来。
  时惟给许梵打了声招呼,示意他们先上去等着,待人一走,便解开安全带,一把将小姑娘捞到了怀里。
  一个相拥,代替了所有的话语,他把心疼、怜惜、爱意,全都放进了其中。
  用那双紧紧环住她腰肢的手,告诉她,他会是她一生的避风港。
  “时惟,你今天不对劲。”郁芷蓦地从他的怀里冒出一个小脑袋来,眸光带着一丝细细的探究。
  “哪里不对劲了?”
  “我跟不归说话的时候,你没有吃醋。”
  要是在往常,她盯着一个陌生男人看那么久,他肯定会吃醋的。
  就算当时忍了下来,后面也会惩罚她......
  但是今天,却偏偏没有。
  时惟挑了挑眉,那双深邃的眸子里溢着细碎的星光,他一脸正色道:“芷芷希望我吃醋吗?”
  “不是。”她只是觉得有些奇怪而已。
  或许是心有灵犀,时惟准确无误的摸懂了她的想法,他笑了笑:“一个出家人的醋,有什么好吃的。”
  先不提,小姑娘瞧不归的眼神并无爱意。
  再者,出家之人是斩断了七情六欲的,并不会与她发生什么,他又何必吃那无谓的醋呢?
  郁芷赞同的点点头,她攀上男人的脖颈,主动亲了亲那张淡绯色的薄唇:“我想上去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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